二代,我见过这个男人,因为他曾来家里谈生意。
那时我就察觉到了程子墨眼中的挑衅。
但我只当是年轻男人对沈音的爱慕罢了。
毕竟程子墨不是第一个对她示好的男人。
可亲眼看到视频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是我太天真了。
我以为她会是治愈我伤痛的良药,没想到却成了最致命的毒。
忽然,电话铃声划破寂静。
“亲爱的,临时有个饭局,我可能要晚点回家了。”
我平静地回了声好。
我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定位app。
那年音乐节上走散后,我担心得发疯,非要她装上定位软件,这样我就能随时知道她在哪里。
找到她时,我紧紧抱住她,再也不敢松手。
2.
她也承诺永远不会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从那天起,我们的手机上都安装了定位系统。
如今回想,或许沈音早已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查看手机屏幕,定位显示她此刻的所在。
不出所料,并非在饭店。
我驱车前往那个陌生的地址。
眼前的景象令我心如刀绞。
沈音和程子墨似乎都等不及了,连进屋都来不及,就在车里纠缠在一起。
我想上前质问她。
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默默驾车离去。
沈音回到家时,已经冲洗干净,精心打理过。
此刻的她看起来优雅从容,仿佛什么都未发生。
但我还是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红痕。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袖子,“可能是新买的手表太紧了。”
她拿出一盒精致的马卡龙,“尝尝看,今天刚从法国带回来的。”
此时的我却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我平静地注视着她,“最近牙齿不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