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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小叔文学男主后,他失忆了后续+完结

幸识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虞景述在孩子的尸体前站了很久,发誓一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他不顾江家和虞家的数年交情,找了最专业的律师团队收集证据,送江闪闪入狱。或许是江家最近听到了虞景述失忆的风声,将江闪闪保释了出来。可我没想到江闪闪竟然这么大胆,毫不心虚地到虞景述面前晃。江闪闪进了病房,亲昵地问候虞景述:“述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听说你受伤了,担心死我了。”我期盼着虞景述能认出江闪闪是谁,记得她做过怎样不可原谅的事,可是,没有。虞景述只是温和地叫着“闪闪”,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一点嫌隙,没有隔着血一样的仇恨。我不知道自己在病房外站了多久,直到江闪闪趾高气扬地出门。“阮雨棠,虞家后天会办一个晚宴庆祝述哥康复,届时还有喜事会宣布,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四很快我便知道江闪...

主角:虞景述阮雨棠   更新:2024-11-27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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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景述阮雨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拿下小叔文学男主后,他失忆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幸识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景述在孩子的尸体前站了很久,发誓一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他不顾江家和虞家的数年交情,找了最专业的律师团队收集证据,送江闪闪入狱。或许是江家最近听到了虞景述失忆的风声,将江闪闪保释了出来。可我没想到江闪闪竟然这么大胆,毫不心虚地到虞景述面前晃。江闪闪进了病房,亲昵地问候虞景述:“述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听说你受伤了,担心死我了。”我期盼着虞景述能认出江闪闪是谁,记得她做过怎样不可原谅的事,可是,没有。虞景述只是温和地叫着“闪闪”,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一点嫌隙,没有隔着血一样的仇恨。我不知道自己在病房外站了多久,直到江闪闪趾高气扬地出门。“阮雨棠,虞家后天会办一个晚宴庆祝述哥康复,届时还有喜事会宣布,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四很快我便知道江闪...

《拿下小叔文学男主后,他失忆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虞景述在孩子的尸体前站了很久,发誓一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他不顾江家和虞家的数年交情,找了最专业的律师团队收集证据,送江闪闪入狱。

或许是江家最近听到了虞景述失忆的风声,将江闪闪保释了出来。

可我没想到江闪闪竟然这么大胆,毫不心虚地到虞景述面前晃。

江闪闪进了病房,亲昵地问候虞景述:

“述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听说你受伤了,担心死我了。”

我期盼着虞景述能认出江闪闪是谁,记得她做过怎样不可原谅的事,可是,没有。

虞景述只是温和地叫着“闪闪”,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一点嫌隙,没有隔着血一样的仇恨。

我不知道自己在病房外站了多久,直到江闪闪趾高气扬地出门。

“阮雨棠,虞家后天会办一个晚宴庆祝述哥康复,届时还有喜事会宣布,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



很快我便知道江闪闪说得喜事是什么了。

虞家邀请了亲朋好友,在后院举办了订婚仪式,订婚的对象是虞景述和江闪闪。

参加订婚的很多亲朋好友都参加过我和虞景述的婚礼,看我的眼神或不屑或同情,背着我窃窃私语。

“真是没想到啊,前几天还参加虞景述和阮雨棠的婚礼,这才几天,阮雨棠就成了下堂妇,虞景述又有了新欢。”

“虞景述之前不知道被下了什么降头,非要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自从被砸到脑袋,反而清醒了不少。”

原本我和虞景述打算办完婚礼再去领证,虞景述在婚礼上出了意外,领证的事就搁置了。

他不记得我,我不怨他,可是他怎么能和江闪闪订婚?

江闪闪作为今晚的主角,应酬多了有些醉,虞景述绅士地送她回房间休息。

我在房间外拦住虞景述,忍不住开口质问:

“景…小叔,你能不能不和江闪闪联姻,如果有一天你想到什么事,绝对会后悔这个决定的。”

虞景述冷静客观道:

“江家与虞家门当户对,我对江闪闪也不讨厌,为什么不能联姻?”

我差点忘了,虞景述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不是遇见了我,他大概会听从家里的安排,找一个不讨厌的女人联姻。

江闪闪突然摇摇晃晃地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淡蓝色小贝壳,问:

“述哥,我在你房间发现了一只小贝壳,你能不能送给我?”

我几乎要抑制不住发火的冲动了,那只小贝壳,是用我们孩子的骨灰做的!




我鼻子一酸,忍着小腿地刺痛收拾了满地狼藉,一瘸一拐地逃出病房。

却意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抱着一束花异常高调地来到病房前。

这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她就是害死我和虞景述孩子的凶手。

“江闪闪,你怎么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江闪闪笑得嚣张肆意:

“我为什么不敢,在述哥的记忆里,我现在还是他的乖巧小青梅。至于撞死你们孩子的事情,抱歉,他不记得了,我当然也不会提起。”



江家虞家是世交,江闪闪和虞景述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虞景述一直把它当做邻家妹妹爱护,江闪闪却喜欢虞景述多年,对他有了执念。

当她知道,我有了虞景述的孩子之后,再也按捺不住眼底的疯狂。

我当时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医生说胎儿有点大,要我平时多散步。

江闪闪找人调查了我的散步时间和路线,特意找借口邀请虞景述去车里谈话。

江闪闪坐在驾驶位上,载着虞景述去了我散步的路上。

“述哥,是不是阮雨棠有了你的孩子,你们才会在一起的?”

“如果孩子没有了,你就会把她甩了,和我在一起吧?”

“江闪闪,你疯了吧,我和阮雨棠在一起只是因为她是阮雨棠,你敢对她和孩子做什么,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虞景述从副驾驶看到了我,再结合江闪闪的话,再意识到不对就是傻子了。

他想要逼停车子的时候,江闪闪已经不管不顾地踩了油门,朝我撞了过来。

尽管虞景述拼命抢方向盘调转方向,我还是被躲闪不及的车子擦到手臂,撞倒在栏杆上。

虞景述下车后跌跌撞撞地来到我身边,却在我的身下摸到了满手的血。

我的肚子一阵坠痛,与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正在不可控制地剥离我的身体。

虞景述很快送我到了医院,我被抢救了过来,但是孩子没有保住。

七个月的孩子已经和正常的婴儿差不多了,就算是早产,也能一点点养大。

因为江闪闪的这一撞,我们的孩子连睁开眼看看世界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如何能不恨?




我是和虞景述的侄子谈过一段,可是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为了避免虞初晨纠缠我,虞景述还大义灭亲,强制送虞初晨去了国外。

虞景述没必要翻旧账吧。

“虞景述,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忘了么?”

我试探性地开口道。

虞景述的神情不似作伪,他皱着眉头,冷嗤道:

“阮小姐,我对侄子的女朋友不感兴趣。”

“对你这种水性杨花的拜金女,同样不感兴趣。”

“我看在你是初晨的女朋友的份上,给你留点面子。阮小姐最好不要仗着这些微薄的情面,说一些冒犯我的胡话疯话。”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虞景述不记得我了。

他的记忆好像停留在了三年前——我和虞初晨谈恋爱、他对我有误解最讨厌我的时候。



我强撑着走出病房,和虞母一起去问了医生。

医生说:

“病人缺失了近三年的记忆,有一定的几率恢复记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我不死心,追问道:

“医生,我可以将近三年的事讲给病人听么,会不会对他恢复记忆有帮助?”

医生的话打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千万不要讲这三年的事刺激病人,很容易造成病人的记忆紊乱,对病人的脑子伤害很大的。”

虞母听了,反而得意地笑了,威胁我道:

“上天有眼,给了我儿子迷途知返,重来一次的机会。阮雨棠,景述已经把你忘了,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吧,要是我知道你对我儿子说了什么不该说得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像是被抽空了灵魂,扯了扯嘴角,答应道:

“您放心好了,对景述有伤害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他不记得我,我就慢慢等他想起来。”




和前男友分手后,我和他的小叔修成正果。

在婚礼上,虞景述却意外被砸到脑袋,记忆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候,我还没有和虞景述的侄子分手。

曾经亲密无间地爱人,如今冷冷地推开我。

“阮雨棠,你是我侄子的女朋友,请你自重。”



手术中的红色灯牌亮得刺目,我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婚纱,焦急地等待着虞景述的手术结果。

虞母觑着紧闭地手术室大门,扬起手扇了我一巴掌。

“阮雨棠你这个丧门星!祸害完我孙子,又来祸害我儿子,躺在里面的为什么不是你!”

“要不是景述坚持,我如何都不会让你这种又穷又心机的女人进门的!”

虞景述为我在法国定制的手工婚纱被撕烂,画着精致妆容的侧脸浮起明显的指痕。

我狼狈地跌在地上,完全没有中午婚礼时,无限接近幸福的样子。

我和虞景述交换了戒指,在司仪的起哄下拥吻。身后的花墙突然倒塌,虞景述只来得及把我推出去,他自己却被花墙砸倒。

洁白的婚纱上溅到几滴鲜红的血,我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血属于我的爱人。

虞母犹不解气,还要再骂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虞母讪讪地闭了嘴,毕竟,那些骂我的话她只敢在虞景述没意识的时候说。她知道,以虞景述护着我的性格,听到之后绝对会对她不满。

虞景述没有大碍,很快被推到vip病房。我趴在他的病床旁边,握着他一只手来寻求安全感。

虞景述的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几乎要喜极而泣,依赖地埋在他胸前蹭眼泪,想对他诉说我受得委屈。

虞景述反常地推开了我,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我这才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那种温柔眷恋的眼神了,而是一种对陌生人的冷漠和审视。

他冷冷开口道:

“阮雨棠,你是我侄子的女朋友,请你自重。”




虞景述虽然醒了,但是被花墙砸到后,身体还有一些外伤。

我打起精神来,回家煮了鸽子汤装到食盒里提到医院。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虞景述正对着笔电,戴着一只蓝牙耳机开视频会议。

虞景述是个工作狂,常常因为工作忘记吃饭。因为他的胃病,我已经和他生过很多次气了。

每次被我撞到他不按时吃饭还在工作,他就会心虚地合上电脑,觑着我的脸色一勺一勺地吃完我做的饭。

他们公司的员工在私下里都说老板是个妻管严,他听到了也不会生气。

虞景述听到动静,冷漠地抬眼看了我一秒,随即语气严厉地说:

“出去。”

我猛然意识到,他没有了爱我的记忆,我在他这里,不再有任何特权了。

我无措地提着食盒出了病房,站在病房门口等他开完会。

病房走廊比病房里冷很多,我站得时间太久,身体有些僵直了,才听到虞景述宣布“会议结束”。

我活动活动冷透的身体,期期艾艾地将鸽子汤送了进去。

“景述,你身体还没好透,怎么又因为工作不好好吃饭?”

“你最喜欢喝鸽子汤,喝一碗垫垫肚子。”

我自顾自打开热腾腾地食盒,为虞景述盛汤,没注意到他审视的眼神。

“阮雨棠,讨好男朋友的小叔不是你该做得吧?”

我将冒着热气的汤碗递到他面前,找补道:

“初晨去了国外,我…我替他照顾你一下。”

虞景述没有接,随手将汤碗挡开。鸽子汤过于烫手,我只端了个碗沿,虞景述的这一挡,直接把汤碗碰到了地上。

炖了五个小时的鸽子汤在地上碎开,滚烫的汤溅到了我的小腿上。

被撒上汤的裤子软塌塌地贴着小腿,进行着二次烫伤。

虞景述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别做多余的事,还有,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特别是摆不清自己位置的人。”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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