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纱布。
“妈，你的手怎么了？”
“嗐，小事。切菜割到手了。”她轻描淡写。
“晶晶，那你先休息，妈妈回去给你煲汤喝，啊。”
我妈一走，就进来了一名女警。
“妹妹，你妈给你抗了一刀呢。”她唏嘘着，“要不然可能就等不到我们来了。”
“怎么回事？”我攥紧了被单，急切地问。
“李强当时正要拿刀刺你，幸好你妈冲了过去。不然这一刀就扎进你心窝里了。”
“是吗。”我喃喃着，垂下了眼睛。
我妈很快就给我带了汤回来。汤是微烫的，暖暖地喝进去，很舒服。
默默喝完了汤，我看向我妈：“妈。”
“我原谅你了。”
张红梅愣了一下，随即……
泪如雨下。
这次案件很快就又开庭了。出人意料的是，李强竟然主动包揽下了所有罪责。
我没有带着我妈去揭穿他。
李耀祖出狱后没有经济来源，又遇到被债主追打的李强。压力之下，两人一拍即合，打听了我的学校，偷着上了火车，一路来到了首城。
他们在我的学校门口蹲了好几天，就是为了把我带走，去卖给孙二狗当媳妇。
彩礼有五万。
我不禁感到好笑。五万块钱，这个数字已经赔了我一辈子，更是数不清女孩的一辈子。
两天后。
我来到一所酒吧。这个酒吧开在一个很深的小巷里，旁边堆着个垃圾桶，脏乱而发臭。我轻车熟路地往里走，推开了一扇门。
一股浓重的烟味和酒味扑面而来，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李耀祖躺在当中，双眼迷离，浑身痕迹。身下男性特征的部位变得平滑，成了彻头彻尾的太监。
我踢他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已经把你卖给这里的老板了。五万块钱，希望你努力工作，不要让他亏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