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没有电视机,没有机会看那些僵尸片,也就不会胡思乱想,吓唬自己。
半个小时后,二伯和大堂哥把价格谈好了,4000多一副棺材,欧莎莎负责把钱付了就是,稍后,会有工人把棺材拉到农村去。
棺材的事情搞定了,就要去买纸,买布,反正都是道士先生说的,需要用到的东西,真的很多,也很费钱。
吃饭是个问题,睡觉也是个问题,十几年没有住过的房子,床板都已经坏了,被子褥子也没有,在这个还没有进入夏天的春天,倒春寒真的非常的冻,5天5夜,自己不睡,帮忙守夜的姑姑们也要睡的。不得不倒腾时间,在县城和农村之间穿梭,把被子倒腾下来。被子褥子解决了,欧莎莎松了一口气!
早上还在广州,上午已在农村,而且里里外外忙碌了一天了,到了晚上,欧莎莎才发现自己居然不困,只累。
晚上,左邻右舍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唯一的声音,就是堂屋的哀乐,本来要请人来唱哀乐的,但是叔叔伯伯们说太贵,就拿个音响放哀乐。
堂屋里面点着一盏灯,道士先生说,不能灭,堂屋的门不能关,要一直开着,虽然外面的风吹着非常的冷,但是还是要开着。欧莎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堂屋,堂屋的右边放着冰棺,老欧就躺在里面,整个堂屋很空荡荡的,一副冰棺、一盏灯、一个桌子、一个音响。
哀乐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欧莎莎站在冰棺面前注视了很久老欧,她想,老欧应该也是恨她的吧,一个一辈子都让他没有面子的孩子。一个读书不厉害,结婚也没有邀请他的孩子。她没有活成他想要的样子,她努力摆脱的他,却真的永远消失了,以后的日子,她就是个没有爸爸的人了。一想到这,欧莎莎的眼泪居然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她蹲下来,看着堂屋里唯一有生气的灯,挑了挑灯芯,火焰比刚才更大一点了,似乎这火焰就是一束光,连通了阴阳两界,欧莎莎在想,老欧是不是在通过这束光,最后看看他生前认识的人、熟悉的人、喜欢的人。一个喝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