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窝在一旁,藏着,躲着,逃避着。
“大河,你在哪?”
我听到他在叫我,大概是因为他和她已经交谈完了吧。
我不想回应,也拒绝回应,可这不妨碍他找到我。
小小的房子里小小的我,小小的我在他面前变成了大大的,而房子依旧小小,所以我无处遁形。
他抱起了我,揉着我的小肚子。
“刚刚捏疼你了?不好意思啊。”
你看这个人,对小动物那么温柔,那么和蔼,怎么会去贩毒,怎么会去残害同类。
我不相信!
我钻进了他的怀里,我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隐情的,我永远相信我的男孩,我的温江。
即使他不属于我,即使他不再是曾经的温江。
我本来是打算18岁生日宴后跟他表白的。
但我等了一晚上他都没来,那天我看着时针走过年轮,时间一点一点在我的等待中流逝。
我没放弃,他是温江,所以他会来,只不过我不小心睡着了。我想我醒来后就会再见到那个我爱的男孩,但是我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他比我大一岁,但我们同级。他的父母都是很优秀的学者,从小他在知识的海洋里长大。他会长成大树,给土壤撑伞,会长成云朵,为天空增彩。
月亮照在温江上,温江倒映出月亮,他站在江边看月亮,我站在月亮上看温江。
我在他家又待了好几天,他和那个女人生活的方式淡淡的,要么是不那么爱了,要么是已经老夫老妻了。
我更愿意相信是前者。
那天,温江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把我带到了一个仓库。温江在那里好像做着什么事,我就在旁边欣赏着温江认真做事的侧颜。
然而很快大门在一阵冲撞里打开了,是那个光头胖子。他身后有一群小弟,小弟挟持着那个女人,女人身上满是伤口,嘴角渗着血。
只见光头胖子快步走近温江,扯着他的衣领,直接来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