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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西门庆他魅力无穷,疯狂捞金!西门庆玳安全文

惨绿少年阿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门庆心中痛快,又喝了几碗酒,轻轻咳嗽一声后,便开始深入浅出地交流。玳安自然懂事地将门关上,搬来凳子,掏出一把瓜子,看向天空,时候还早,未见乌云,却已闻雷鸣阵阵。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今天韩道国恰好有件物事落在家里,便急冲冲地赶回来,一见玳安坐在门口,顿时尴尬了,来也不是,走也不是。玳安眼尖,瞅见了想要藏在柱子后面的韩道国,便走了过去说道:“韩伙计,你躲在这柱子后面作甚?”“原来是玳哥儿啊,今早喝多了水,撒泡尿。”韩道国知道玳安是西门庆身边最亲近的人,既然玳安在这里,西门庆肯定在里面。“韩伙计,老爷对你不错吧!”玳安装起老成来,倒还像模像样,就像前世有些领导的身边人,级别不高,能力不强,装腔作势倒是一流的,美其名曰二号首长,其实只是披着...

主角:西门庆玳安   更新:2024-11-24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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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西门庆玳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西门庆他魅力无穷,疯狂捞金!西门庆玳安全文》,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门庆心中痛快,又喝了几碗酒,轻轻咳嗽一声后,便开始深入浅出地交流。玳安自然懂事地将门关上,搬来凳子,掏出一把瓜子,看向天空,时候还早,未见乌云,却已闻雷鸣阵阵。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今天韩道国恰好有件物事落在家里,便急冲冲地赶回来,一见玳安坐在门口,顿时尴尬了,来也不是,走也不是。玳安眼尖,瞅见了想要藏在柱子后面的韩道国,便走了过去说道:“韩伙计,你躲在这柱子后面作甚?”“原来是玳哥儿啊,今早喝多了水,撒泡尿。”韩道国知道玳安是西门庆身边最亲近的人,既然玳安在这里,西门庆肯定在里面。“韩伙计,老爷对你不错吧!”玳安装起老成来,倒还像模像样,就像前世有些领导的身边人,级别不高,能力不强,装腔作势倒是一流的,美其名曰二号首长,其实只是披着...

《穿越后,西门庆他魅力无穷,疯狂捞金!西门庆玳安全文》精彩片段


西门庆心中痛快,又喝了几碗酒,轻轻咳嗽一声后,便开始深入浅出地交流。

玳安自然懂事地将门关上,搬来凳子,掏出一把瓜子,看向天空,时候还早,未见乌云,却已闻雷鸣阵阵。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今天韩道国恰好有件物事落在家里,便急冲冲地赶回来,一见玳安坐在门口,顿时尴尬了,来也不是,走也不是。

玳安眼尖,瞅见了想要藏在柱子后面的韩道国,便走了过去说道:“韩伙计,你躲在这柱子后面作甚?”

“原来是玳哥儿啊,今早喝多了水,撒泡尿。”韩道国知道玳安是西门庆身边最亲近的人,既然玳安在这里,西门庆肯定在里面。

“韩伙计,老爷对你不错吧!”

玳安装起老成来,倒还像模像样,就像前世有些领导的身边人,级别不高,能力不强,装腔作势倒是一流的,美其名曰二号首长,其实只是披着虎皮的狗而已。

“老爷对我们家恩同再造,我们烧香拜佛时都要祈祷老爷长命百岁,升官发财。”韩道国这说的是心里话,自己原本是个难民,西门庆见他手脚利索,便留在店里帮忙,慢慢地也掌管了一些生意。后来西门庆还借钱给他买了房子,将家给安下来。

“你还算懂事,如今老爷也是兴致来了,说你家媳妇王六儿懂事,乖巧,便多疼了几分。你可要知分寸啊。”玳安还是有些担心韩道国想不明白,便给他点透。

韩道国连连点头说道:“老爷瞧得上,那是我家的福气啊。老爷开心就好,这也算咱们的一点孝心了。”

玳安眼睛一亮,伸出大拇指说道:“韩伙计,想不到你还如此深明大义啊!也不枉费老爷照顾如此你们。”

韩道国说道:“玳哥儿,我们别在门口说话,免得影响老爷兴致。我们到斜对门的刘老婆子店里喝点酒去,一来不在门口引人注意,二来呢又能随时看着大门,好等着老爷出来。”

玳安见韩道国想得如此周到,就不推辞,二人到刘老婆子店里要了一壶酒,半斤牛肉、凉菜等,边喝边聊起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西门庆神清气爽地出来,玳安赶紧迎上去,扶着西门庆上马。

“玳安,刚才隐约间看到你和人在喝酒,那人是谁?”西门庆问道。

玳安赶紧回复:“老爷,那是韩伙计。”

西门庆心中一惊,虽说王六儿已经告诉了韩道国,可这样大白天直接撞上了,可不是小事,便问道:“你怎么说的?他又是怎么说的?”

玳安一五一十地将如何遇到韩伙计,然后如何将老爷的恩典告诉他,韩伙计说这是他们家的福气,是对老爷的孝心。怕老爷尴尬,韩道国便从侧面走了。

西门庆点点头说道:“这韩伙计还是重情重义之人啊,你回去记得告诉大娘,每月给韩伙计加500文工钱。”

玳安自是记在心里,回家就禀告了吴月娘,吴月娘自是应允下来。

回到院中,西门庆便来找雨化田,惊讶地发现雨化田手中拿着一把绣花针,一根一根地排列整齐。

西门庆说道:“雨爷,莫不是要缝什么衣服,交给丫头婆子们去做便是了。”

雨化田瞄了一眼西门庆说道:“身上一股脂粉味,还有些廉价桂花油的味道,怕是和韩伙计的老婆王六儿玩耍去了吧!”

西门庆大惊失色:“雨爷,你真是个神人啊,闻一下就能猜出来。”

雨化田淡淡地说道:“你以为你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前日提亲之后,每日魂不守舍,小东西也要自己亲自送过去,还不是为了韩道国的那个风骚媳妇。你以为吴月娘不知道?她只是不说而已。”

西门庆自嘲地说了句:“知道了也好,对家里人就不能隐瞒什么,要信任。”

雨化田白了西门庆一眼:“信任?我们都信任你,你却只想偷人家老婆!”

西门庆怎么越听雨化田越像个怨妇了,连忙转移话题:“对了雨爷,你拿绣花针做什么?一根两根三根……这里有一排12根,四排就有48根,要缝多少衣服啊?”

雨化田说道:“这一趟去东京开封的路上,未必太平,吴三桂又走不开。光凭我一人,很难护得住所有人的安全。我话先放在这里,万一遇到危险,我只带你一人逃命,其他人生死不管。”

西门庆连忙说道:“那是自然,先保住命,再谋划其他。”

雨化田接着说道:“你现在也是三级武师了,一般的盗匪也拿你不下。可谁又能猜得到未知的风险呢?就像你说的武松,我都没有把握能拿下他,毕竟我连件趁手的兵器都没有。”

西门庆知道虽然雨化田是大宗师二级的顶尖高手,可是一般的武器他都看不上。雨化田一直想找一把好剑,才能配合皇级功将他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可这清河县乃至东平府并未有顶级的剑。

最后在商城里找了个遍,也没有合适的利剑,于是一直空缺在那里。

这绣花针,应该是他拿来临时替代的暗器了。

“吴三桂的霸王刀法自是不凡,可是你连一成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这不怪你,你底子差,又不肯勤奋练功。不过那小李飞刀,我看正是适合你这种游手好闲的人来使用,练好了,威力无穷。还有你花了八百两银子买的那套号称‘护体无敌’的铁布衫功夫,早点丢了,完全是骗人的。”

雨化田一一点出,西门庆脸有些发烫,知道要去东京开封后,他便咬牙花重金在商城里买了一本‘护体无敌’的铁布衫功法,只想用来保命。结果却是本大路货,又便宜了金喇叭八百两银子。

西门庆倒也不是小气的人,有些担忧地看着雨化田说道:“我们两人配合,应该是安全无忧。我倒是担心家里,那武松听说大闹快活林,又血洗了张都监一家,落草为寇了。而上次跑掉的矮脚虎王英,据说跑到梁山去了,说不定会回来报仇。”

雨化田点点头说道:“这些都是隐患,不过也不用过于担心,朝廷正在出兵清剿梁山,一时间他们没有精力来我们清河县。而且东平府这边驻扎了不少兵力,梁山人马一动,这边早就知晓。所以,他们大部队来攻打清河县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告诉吴三桂一声,随时关注县里这边的动态,做好随时支援的准备。”

西门庆点点头,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雨化田:“还有件事情我差点忘记问你了,上次老唐掉进池子里,是和你动了手?”

雨化田微微一笑:“老唐这个糟老头子也是深藏不露啊,想要试探我的底,那我就让他在池子底下好好洗干净了。”

西门庆知道心中猜测的没错,便问道:“你没有把他打出内伤吧?”

雨化田看了下绣花针,淡淡地说道:“都是一家人,点到为止。”

“那老唐现在是什么级别?”西门庆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雨化田直接回答。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大宗师的顶尖高手啊。”西门庆有些不解了。

雨化田倒也不隐瞒:“老唐年轻时应该是个高手,只是受过伤,现在又年老气衰了,能保存多少实力还真是不知道。”

高手!

能得到雨化田这样孤傲的人如此评价,曾经的老唐绝对不简单。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不说,自己绝对不会多问。

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西门庆也有自己的秘密!


第二日,西门庆单枪匹马灭了清风山数百盗匪的消息从清河县传出,迅速震惊了整个山东,甚至到了东京开封府。

有人说西门庆年身着白袍,骑着白马,手持一杆长枪,三进三出,杀得清风山昏天黑地,血流成河。西门庆身中七七四十九刀,白马染成了红马,将清风山的满山枫叶染红,最终凯旋而归。

有人说西门庆梦中有奇遇,一位白胡子老头传授西门庆无敌飞刀术。西门庆牛刀小试,一柄飞刀神出鬼没,在睡梦中割了三位寨主的头颅。

也有人说,清风山的二当家矮脚虎王英抢了西门庆包养的一个绝色姑娘,西门庆甚至愿意拿三万两银子赎回,矮脚虎王英不同意。西门庆一气之下,杀上清风山。当时雷电交加,狂风暴雨,西门庆化身杀神,手持一把擎天巨刃,一刀将清风山大当家锦毛虎燕顺劈成两半。这才顺利将心爱的姑娘抢回。

一时间众说纷纭,就连被大家邀请去喝酒的应伯爵和韩伙计,每次说的版本都有些不同,越是不一样,大家越是好奇,说得越真实,仿佛每个人都在现场一样。

就像张润土每次喝了酒总会说:“我这辈子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老爷上山前对我们说的: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们一根毫毛。”

后来还有人说那个绝色姑娘女扮男装进了西门家,那身段,那脸蛋,那气质,啧啧啧,也只有这样的绝世美人才值得西门大官人三进三出!

消息、传言真真假假,可谁在乎真假呢,大家需要的只是一个唠嗑的话题,聚会时的下酒菜而已。

不过唯一可以确认的是,经县里差役查看现场后,宣告清风山没有盗匪!

而西门庆家的下人老唐紧守大门,除了知县李达天以及东平府派的人外,其他一个也没准进来。许多前来打探消息、慰问的人,只得纷纷放下礼物,遗憾地离开。

“三进三出?梦中奇遇?化身杀神?长伯,是不是太夸张了?还有那个绝色姑娘又是谁?潘金莲和李瓶儿已经缠了我一晚上了,就想知道这绝色姑娘是谁,可我真的不知道啊!”西门庆一脸无奈,对吴三桂这样的安排,实在有些吃不消。

吴三桂哈哈哈大笑起来:“老爷,这是一个机会,是老爷进入官场的机会。势,要造足;量,要放大。你看,这次事情一出,李知县就想要你当都头,而东平府的人说想推荐你当知寨,以前哪有这样的机会。”

“至于绝色美人,我们雨爷风流人物,一肩挑了就是。”吴三桂瞧了眼雨化田,见他并无反感,心中倒也踏实些了。说实话,打架、谋划他自认不输任何人,可偏偏一见这雨化田,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总觉得这人就是一条毒蛇,幸好这条毒蛇是自己这一边的。

西门庆也不纠结这些事情,毕竟在前世,他知道宣传的力量,甚至有些人为了出名,做出了很多耸人听闻的事情。

就像当地的一个小干部在跑步时,跳进湖里救出一名落水小孩,被当地大肆宣传。而后来查实,这个小干部是为了要提拔,暗地叫人将小孩撞下湖里,他趁机救人,安排人拍下照片放网上炒作成救人英雄。

后来被人举报,一查监控,真相大白!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西门庆对吴三桂的这样手段自然是清楚的,在这个愚昧的封建社会,需要的就是神秘的力量,需要的是个人崇拜。

就像昨天晚上,潘金莲和李瓶儿对西门庆的态度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多了些敬畏和崇拜,更加温柔体贴,对西门庆提出的那些无理要求,都一一温顺服从。

“长伯、化田,我们来商量一下,这个都头和知寨选哪个好!”西门庆急需一个官身,毕竟他生意做得好,大部分还是靠打点李知县和各路官府。

一旦自己有了个官身,就完全不一样了,相当于拿到了一张通行证。

雨化田有些瞧不上,说道:“都是些不入品的差使,拒绝就是了。”

吴三桂急了,马上说道:“别,虽说官不大,不入品,可有实权啊。像都头,那可是管整个县里治安的,治安,往大了说去,方方面面都可以涉及到治安。而知寨则是武职,一般就是带些兵驻守,平时无事,大事出马。好就好在手里有人,而且有上升的空间。”

西门庆对都头和知寨有些了解,都头有点类似县里的派出所或者治安大队长,管安全、社会面稳定;而知寨有点像武警部队、巡检之类的,是上级派驻过来的。

“盛世选都头,有油水;乱世选知寨,手里有兵!”

吴三桂指出了关键所在,乱世已至,手里有兵,兜里有钱,家里有粮,这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西门庆点点头,相当认可吴三桂的意见。

雨化田本来还瞧不上这些小官职,不过吴三桂这句“盛世选都头,有油水;乱世选知寨,手里有兵!”话说到心坎上,便也不反对。

“那先说清楚,名义上是我当知寨,实际上由长伯你去带兵,毕竟这一块是你擅长的。”西门庆可不想一天到晚和一群臭男人待在一起,家里这么多娘子离不开他,特别是那潘金莲,勤学好问,善于钻研,学得了不少绝妙招数。还有李瓶儿,自学得一手好口技,如梦如幻,经常有触电的感觉。

吴三桂拍着胸膛说道:“那是当然,这些小事怎么能让老爷操心,别说这小小几百号人,就是百万大军,我也给老爷训练得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西门庆不解地说道:“知寨里不是只有百来号人吗?哪有几百号人?”

吴三桂压低声音说道:“老爷,这你就不知道了,这知寨里的兵勇最少100人,最多不超过500人,我就招499个人,既不违反规则,又能手中有尽可能多的可用之兵。”

西门庆伸出大拇指:“牛,有长伯带兵,我就放心了。”

五天后,东平府的任命下来,西门庆任清河知寨,营地安置在一个叫牛头山的地方。

这日,西门庆家大摆宴席,热烈庆祝西门大官人任知寨。

知县李达天携县里官吏纷纷前来祝贺,乡绅土豪皆携重礼拜访,一时间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当晚吴月娘带着几个夫人清点礼物,这个五两,那个十两,特别是有两位驻扎在此地太监出手阔绰,有些好物品。几位生意做得大的老板自然是乘机巴结,除了银子外,又送上了古玩、字画、珠宝若干。

吴月娘看着铺了一地的财物,扶着胸口说道:“往日逢年过节便将钱财往官家送,一年少说也有几千两。都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还真是不假。老爷没当上知县,当了知寨,还没上任,这就来了一千八百两白银,还有这些珠宝首饰、古玩字画,少说也值得一千两。”

孟玉楼说道:“是啊,做生意哪有不给官府送钱的,以前我家里贩布,除了税钱,各个关口都要打点,赚的一半钱都送了出去。”

潘金莲东摸摸,西瞧瞧,甚是欢喜,对孟玉楼说道:“三娘好福气,从前是给人送钱,今儿个嫁给老爷就变成收钱的了。”

孟玉楼轻捏了下潘金莲柔嫩的脸,笑着对吴月娘说道:“大娘你看啊,就四娘这嘴厉害,怪不得老爷最疼她了。”

潘金莲躲闪过去,假装抱怨道:“我这嘴啊只是说说,老爷最喜欢的是瓶儿妹妹的嘴,说什么口技动人,温润可口,巧舌如簧,好多夸奖的词语,我都记不得了。”

李瓶儿羞得满脸通红,用手帕拍打在潘金莲的臀部上,说道:“哎呀,四娘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太讨厌了。”

众人纷纷笑话了一番潘金莲和李瓶儿,吴月娘要春梅将物品清点记账,存入库房,随即从里屋中搬出一个精美盒子,打开一看,是两支做工精美的龙凤簪子。

李瓶儿是见过世面的,拿起龙凤簪子一看,啧啧称奇:“这簪子可不寻常见啊,做工精美,手艺独特,怕是只有宫里才有这种好东西。”

吴月娘点头说道:“还是瓶儿妹妹好眼光,这正是宫里出来的,黄老太监过给老爷送贺礼,听说宫里的娘娘、公主都喜欢戴这种簪子。看看,流光溢彩,多招人喜欢啊。”

说罢,吴月娘就将一支簪子戴到了李瓶儿头上。

李瓶儿慌忙说道:“大娘,这可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我头上不合适。”

吴月娘握着李瓶儿的手说道:“合适,就你戴着最合适,你是唯一怀着孩子的。大伙看看,萍儿妹妹戴着,像不像戏里那些公主、娘娘的。”

妇人们看向李瓶儿,李瓶儿因怀孕的缘故,又在西门家里受到了很好的照顾,脸色红润,皮肤白皙,怪不得受到西门庆更多的欢喜。

孙雪娥摸着李瓶儿的肚子说道:“五娘还真像个宫里的娘娘,那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西门家的龙子啊!”

一句话惹得大家欢笑不已。

看着大家羡慕不已的神情,吴月娘说道:“我们这么多女人,也就五娘你争气,怀上了老爷的孩子。我跟你们说啊,以前我们家只是单纯的做生意,如今老爷又当了官,以后前程远大,我们也一个个跟着水涨船高,好日子等着咱们呢!”

吴月娘顿了顿,继续说道:“可西门家人丁单薄,到了老爷这一代,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真有什么大事,我们妇道人家又帮不上手,出不了力。我的意思就是,大家要齐心协力,把精力用在伺候老爷身上,让他少操心妇人之间那点小肚鸡肠。爷们就搞爷们的大事,我们女人就用好自己的肚子,给老爷多生几个儿子。我把话放在这儿了,还有一只簪子,谁先怀上,我就送给谁。”

孙雪娥眼巴巴地看着吴月娘:“要是大娘你先怀上呢?”

吴月娘捏了下孙雪娥有些肉肉的脸蛋说道:“我先怀上自然就归我了。不过你们谁能接着怀上,我也厚着脸皮找黄老太监再要去,听说他家里藏了一整套,整整四支,想当传家宝呢!”

孙雪娥兴奋劲一过,又嘟着嘴巴说道:“五娘,你说说看,你用什么法子怀上的啊?上次老爷突然兴致一来有想法造人,关着院子弄了一个月,结果我们三个还是没有怀上。听韩伙计的老婆王六儿说,要想怀上,还是有些方法的。”

潘金莲说道:“是啊,那王六儿和我说,要用枕头垫高点,腿要举高点,可我怎么感觉没有用啊。”

李瓶儿见大家像个勤学好问的学生一样盯着自己,红着脸说道:“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啊,每次老爷都对我说,喜欢我的嘴……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妇人们经过热烈的讨论,最终达成了一个共识:

西门大官人,就是个嘴炮!


“老爷,武松回来了!”

西门庆手一抖,长棍掉落在地,脸色苍白。

玳安是知道些内幕事情的,捡起长棍,接着说道:“武松是昨日傍晚进的县里,听说昨晚为武大郎烧了一晚的纸钱,今天上午又带着祭品去坟山祭拜去了。”

西门庆心中不由得一紧,他只要一听到“打虎武松都头”等字眼,头都大了一圈。

这武松真是自己的梦魇啊,这些日子,除了和三位娘子专心造人时能感受到轻松快活之外,没有一天睡安稳的,眼睛都有了很深的眼袋,腰也是酸痛的。

武松,儿时的偶像!

前世有多喜欢,今生就有多惧怕。

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

自己怎么就去招惹这尊魔神了呢?

就像金喇叭说的,哪怕自己想绕过去,毕竟潘金莲是自己招惹的,肯定会算在自己头上。

这武大郎之死,如果不是自己四处打点,连县里这一层都过不了。现在武松回来了,肯定会寻根摸底,一查到底。武大郎死因漏洞太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武松捅破天来。

“玳安,我们家怎么没找些看家护院的?”

西门庆琢磨着,得给家里找些保镖了。

“我们离县衙住得近,用不上很多人看家护院啊。家里的下人就有二十多个,还有田庄里的几十个长工。可这些人只能做杂事,关键时候不顶用啊。”玳安知道西门庆想要的,可那种能抵挡得住武松的人,去哪里能找到呢?

西门庆知道自己也是有病乱投医,在这种小县城,你找了十几二十个看家护院的,都是些泥跑腿的庄稼汉,杀猪宰牛可以,对付一个宗师,哼,根本不够武松喝一壶的。

“咳”

西门庆心中一震,是金喇叭!

这原本令人生厌的破铜锣声音,此刻听起来如此悦耳动听,比孟玉楼的月琴都要美妙几分,仿佛一个即将溺水的人听到一声“把手给我”一样,充满了希望。

西门庆假装淡定地回到书房,叮嘱玳安谁来了也不要开门。

“八哥,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西门庆满怀欣喜地说道。

谁知金喇叭一点面子也不给:“呸!”

“你这牲口玩得不亦乐乎,日以继夜,会好心想起我?”

西门庆习惯了金喇叭的冷言冷语,告诉自己保持平常心,说道:“八哥,大事不好,武松回来了,过不了几天他肯定会查出问题来的,到时候我就完蛋了。”

“武松回来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说武松不是你杀的吗?”金喇叭调侃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严重怀疑武大郎是你亲自动的手。”西门庆满脸幽怨,如果不是自己的系统,真要怀疑就是挖坑陷害。

“嘿嘿,我要是能直接动手,一百个武松也不够我打的。”金喇叭大言不惭。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嚣张又无耻的人!”西门庆咬牙切齿地说道。

金喇叭不为所动:“咦,今天你就见到了啊!”

西门庆对这种无赖行为实在没辙,只得放低姿态说道:“八哥,想想办法,帮个忙,我要是就这么快被武松打死了,你不是前功尽弃了吗?还得大费周章去找新的宿主。况且,像我这种有钱有颜有好身体好头脑的宿主,怕也是千年也难得一遇吧!”

“快闭嘴,你踏马的都快把我说吐了,像你这种渣渣,除了长得好点,老弟大点,和我以前的宿主比起来,一文不值、一无所长、一无是处!”

金喇叭实在忍无可忍,这像是在求人吗?完全是在赤果果的炫耀啊!

“好成语,八哥果然是有内涵,有文化的人!”

西门庆及时拍马屁,赶紧接过话来:“是啊,至少还有长得好、老弟大的优点,你赶紧想办法啊!”

“这不是把办法给你带来了吗?”

金喇叭淡定地说道。

瞬间,西门庆只觉得自己身体莫名强悍了许多,这一次不是皮肉上的强悍,而是来自骨骼经脉上的力量增强,完全是一种质的飞跃。

西门庆看向脑海中个人信息栏,果然有变化!

宿主:西门庆

年龄:27岁

武力值:68

等级:武师一级

魅力值:98

寿命值:55天

物品:英雄令三枚

这时有人就要说了,前面西门庆寿命值还有70天,这三十多天过去,怎么还有55天,这系统出BUG了?

其实不然,西门庆对寿命值一直很关注,前段时间赚了些银子,又充值了2000两白银,钱多不压身啊,以后这种随手的小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重点是,大家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武力值和武功等级的提升吗?

武师一级,离小宗师已经不远了。

可是和武松这种人比起来,还是个渣渣!

“第三个任务完成了?”

西门庆大喜,自己只完成了第三个任务的前部分啊,的确救出了潘金莲,并承诺娶她。可是这个怀上孩子,虽然自己像头老黄牛一样,日夜耕耘,每天都叫药房里的老中医来给三位娘子把脉,并没有半点起色啊。

“难道是雪娥,昨天晚上才下的种子,这么快就能检测出来?”西门庆大惊!

“不是,不是孙雪娥!”

金喇叭一句话就打消了西门庆的念头。

不是孙雪娥,那会是谁呢?

“那就是吴月娘了,月娘如此循规蹈矩,哪怕是再开心也是捂着嘴巴,生怕传出一丝声音,一招一式,都是规定动作,嗯,很有可能!”西门庆暗暗点头,如果是吴月娘怀上了儿子,那就是嫡长子,接班的时候也名正言顺。

“不是,不是吴月娘!”

金喇叭毫不留情。

“既然不是吴月娘,那就只有孟玉楼了。想不到这孟玉楼进我家门最晚,怀孩子倒是最早,不仅给我带了财运,还给我西门家带来了好孕。怪不得村里的老人曾经说过‘年轻寡妇好,一来就抱俩’,言之有理啊。”西门庆心中大喜,这孟玉楼还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啊。

“不是,不是孟玉楼!”

金喇叭继续毫无感情的回复。

“我的天啦!八哥,你别玩我了,我对天发誓,我这个月里就和庙里戒色的老和尚一样,外面的女人一个也没有碰过!”

西门庆快抓狂了,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金喇叭嘲讽道:“有像你这样戒色的和尚?三十多天,三个女人,一天也没歇着!”

西门庆发现金喇叭容易偏题,连忙说道:“八哥,注意重点,孙雪娥不是,吴月娘不是,孟玉楼还不是,难不成是我怀孕了?”

“恭喜你!”

金喇叭开心地说道:“答错了!你也不是。”

卧槽,西门庆差点被金喇叭吓得尿裤子了,“八哥,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太吓人了!”

西门庆一想起自己辛苦怀胎十月,生产那天却找不到出口,最终只得剖腹产下孩子。

那么问题来了,孩子长大后该叫自己爹还是娘呢?

想想都可怕!

西门庆突然想起一种可能,可是难以置信,迟迟不敢开口。

“猜,你大胆的猜!”金喇叭兴致勃勃,像极了新西方辅导数学的金丝眼镜老师。

西门庆手脚有些冰冷,这是他能想象到的最为极端的一种可能!

“不会是潘金莲怀孕了吧?”


“果然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

西门庆心中有了定数,便准备好提亲物品,前往韩伙计家。

见西门庆亲自过来,慌得韩伙计和王六儿手忙脚乱,连忙准备酒水肉食招待,毕竟西门庆这样的大人物是不会轻易光顾伙计家的。

西门庆这才仔细瞧瞧王六儿,这妇人自己曾经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天就见过,只是觉得体态妖娆,当时顾着保命,也未多想。

后来韩伙计来送螃蟹,又见过一次,家人都在,自己也不便细瞧。如今倒认真看看,果然好身段,好容貌,尤其是嘴甜做事利落。

韩伙计娶了个好老婆啊!

王六儿知晓西门庆在瞧自己,便越发殷勤,嘴上抹了蜜似的,西门庆更是欢喜。

西门庆说明来意,将锦帕二方、金耳环对,金戒指四个、白银二十两送给王六儿,说道:“也是你家的福气。当朝蔡太师的翟管家与你们结亲,你家姑娘以后衣食无忧,你们也能跟着过上好日子。要说女子,东京开封长得好的多得是,偏偏翟管家对我们山东青睐有加,这份差事恰好落在我头上,自然不能便宜了外人。”

韩伙计一直赔笑,王六儿接过金银后,哭啼了一番后便说道:“我也只生了这么个女儿,托西门老爷的福,没有嫁给泥腿子过苦日子。以后还得靠西门老爷多多提点,多多照顾。”

西门庆见王六儿表态后,韩伙计本是听老婆话的人,绝不会说二话。心中欢喜,便在王六儿家多喝了两盅酒,商议进京一事。

王六儿、韩伙计自然无不应允。

王六儿陪着西门庆喝了三盅,眼中便多了层云雾,使唤韩伙计出去买点果蔬回来,想和西门庆亲近一番。

西门庆如何不懂,只是今天初次过来,又怕吴月娘他们在家里惦记,推辞说改日,便起身回家。

吴月娘见西门庆开心回来,知道事情成了。便将西门庆引进屋里,雨化田正在屋里喝茶。

西门庆一见雨化田便要来拍他肩膀,雨化田将手中茶杯往前一推,便将西门庆的手很自然地挡在外边。

西门庆也不见外,笑眯眯地说道:“雨爷,东西都按你的清单置办好了,女孩估计你也瞅了一眼,虽说不上花容玉貌,却也端庄得体,绝对好生养,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起身赴京好些。”

“好不好生养,得问翟管家,你说了不算。”雨化田看着茶杯上的水雾淡淡地说道。

平淡的怼,最是气人!

西门庆最近也摸不透雨化田的脾性,似乎每个月都有几天阴阳怪气的。

忍住,人家毕竟是个太监,就像吴月娘说的一样,就当他是个娘们,哄哄就好了!

西门庆说道:“对对对,雨爷你说的对。那我们规划一下去开封的事情吧。‘’

雨化田毕竟是做大事的人,不在小事上和西门庆计较,便说道:“吴三桂要代你守知寨肯定走不开。应伯爵接了几个生意也走不动,这趟就是你、我、来保还有韩伙计和他闺女,再有五六个运送货物的车夫就行。五天后出发,提前去走动一下也好。”

“五天,要不要这么赶?蔡太师的大寿还有一个多月呢?”西门庆不解为何雨化田要这么早出发。

雨化田眼神中露出嘲讽的神情,幽幽地说道:“除了拜寿、送亲,你就想不到要干点其他的事情了?开封不需要熟悉一下?店铺不准备去物色一下?几家武馆不想走一走?新鲜出炉的花魁娘子不想见一下?”

“花魁娘子?叫什么名字,多少岁,特长,所有资料都给我来一份。”西门庆眼前一亮,结果看到吴月娘投来充满笑意的眼神,便接着说道:“我这都是为了做好生意,当好官。”

吴月娘善解人意地说道:“老爷,我都知道,男人嘛,就是要在外面风风光光,才会在家里舒舒服服。别说这花魁娘子你只见一见,有本事你将她娶回来,我敞开大门来迎接她。”

西门庆感激地看向吴月娘:“月娘,你真好,最是体贴懂事。”

雨化田投来鄙视的目光:“虚伪!”

说完就走,留下一地鸡毛的西门庆,和笑得花枝乱颤的吴月娘。

西门庆今天被王六儿撩拨得很上火,这种熟透了的三十岁的女人,最是会拿捏,知深浅,懂分寸,一句话:能干!

西门庆知道吴月娘绝对不会违规在白天亲热,便到孙雪娥房里胡乱睡了觉。

第二日,心里有事的西门庆便带着玳安直接来到王六儿家中,给爱姐带来了几套衣裳。

“韩伙计呢?”西门庆问道。

“他去铺子里了。”

王六儿满脸欢喜,连忙给西门庆斟满了一碗酒。

“爱姐呢?”

西门庆四处瞧瞧,见屋内并没有人,眼光便落在王六儿身上,只见王六儿今天略施淡粉,腰肢扭动得极有韵律,浅色的套裙裹住身段,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去亲戚家玩去了。”

王六儿坐在西门庆身边,倒酒的时候无意中脚滑了一下,便倒在了西门庆怀中。

西门庆轻轻咳嗽一声,玳安很自觉地将门关上。

玳安坐在凳子上,掏出一把瓜子磕起来,抬头看向天空,只见阵阵乌云翻滚而过,隐约传来阵阵闷雷声。

玳安心中暗赞:好一番云雨。

隔日,西门庆早早地出门,买了两套首饰,带给爱姐。

爱姐依旧在亲戚家,韩伙计自然早早地去了店铺,西门庆将首饰并二两银子交给王六儿,王六儿自是欣喜,将早已准备好的酒食摆上。

“老爷,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王六儿倒满了一碗酒,端给西门庆,西门庆见这妇人眉目含情,春光荡漾,肌肤细腻,很是欢喜,便接过碗一饮而尽。

“王六儿,你身上有蒙汗药吧,让我欲罢不能,魂都勾走了。”西门庆昨日得手,回味无穷。自己也并非生手,怎的这王六儿就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老爷,我们妇道人家,那里会有那种谋财害命的东西,怪吓人的。”

王六儿假装吓到,便又倒在西门庆怀中。

“你这个人儿,就是我的命啊,我的心,我的肝啊!”西门庆说道。

王六儿水汪汪的眼睛,红扑扑的脸蛋,看着西门庆说道:“老爷见多识广,家里美女妻妾如云,外面的青楼、勾栏不知占了多少,却不知我这等人的好处。”

“哦,你这样的人,有哪样好处?”西门庆倒被她勾起来好奇心。

王六儿吮了吮手指说道:“我这等人啊,第一好就是不粘人。你们男人啊,喜欢吃了便抹嘴走,最怕千丝万缕,赶上家去,闹个鸡犬不宁。”

西门庆点头笑道:“的确如此,萍水相逢,可相忘于江湖。”

王六儿接着说道:“这第二好啊,就是动身不动情。我有家室,你也有妻妾,我们只动身子不动情,心中有条道,明明白白。”

西门庆大喜:“说的好,动身不动情,纯属交流,各有各家。”

王六儿又说:“这三好啊,就是对家里好。我将此事与韩道国说了,他是这样说:承蒙老爷厚爱,无以为报,如今老爷喜欢,自当孝心伺候。我白日里与老爷相好,晚上与丈夫相交,既报了老爷的恩,又尽了家里责,自是两全其美,家庭和睦。”

三好说完,西门庆心中大呼绝啊!

不粘人,动身不动情,有利于家庭和谐!

韩道国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懂事、能干的好媳妇!

绝对的极品人妻!


“长伯,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在回府的路上,西门庆与吴三桂进行了亲切的交谈,聊着聊着就很随意的问道。

“主公,长伯随时愿意为你而死。”

吴三桂微笑着面对西门庆,清澈自信的眼神中没有一点隐藏。

这应该是他的真心话,毕竟他吴三桂的生命和西门庆是捆绑在一起,灵魂中早就种下了彻底服从彻底忠诚的信条。

西门庆听后心情大好。毕竟这是吴三桂啊,由不得他不多次试探,在心计谋算上要比吕布那种有勇无谋的三姓家奴要厉害很多。

如果吴三桂不是彻底忠诚,自己这个县里的小财主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长伯,你还是叫我老爷吧,这‘主公’一词,听起来好像随时要造反的样子,让人心里慌得很。”

西门庆提醒吴三桂,毕竟这个年代喊主公的不常见,最大的主公应该是皇帝老儿宋徽宗赵佶。

“老爷,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宋朝的天下估摸着快到头了,到时就是群雄并起,逐鹿天下的大乱世。主公这个时候该有所准备,要么是当官带兵,要么是造反起兵,反正手中得有人。先占据一方,再逐步蚕食,或打或拉拢,逐步壮大,最终一统天下,成就不朽霸业……”

吴三桂侃侃而谈,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西门庆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卧槽,这吴三桂想什么呢?还真的一心想造反打天下啊。自己只想做个安稳的小财主,喝酒听曲玩姑娘,哪里想到去起兵打天下?

“长伯,你想得也太远了吧,我,我在清河县好好活着不行吗,干嘛要去折腾啊?”

西门庆实在看不出吴三桂这脑子装的是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吴三桂这样的枭雄,哪怕是被召唤出来为人下属,他的性格、武功、谋略、格局都会促使他去完成打天下的目标,只是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西门庆。

“老爷,有些事情需要早做谋划。武松之事,我想与其等他找到证据来报仇,我们日夜提心吊胆,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一了百了。”

吴三桂的确是凶猛之人,杀伐果断。

“这……”

西门庆也知道这事久拖无益,现在有了吴三桂这位三级小宗师,心中安心不少。不过明知对方有可能要杀自己,总不能坐以待毙,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们晚上好好研究研究,先回家再说。”

吴月娘等人见到吴三桂后,自然惊讶不已,待西门庆介绍说吴三桂是以前父亲一位好友的儿子,学得一身好武艺,其父亲去世后,如今来西门家帮忙。大家自然热情欢迎,在西门庆的书房旁边腾了间房子,安顿下来。

西门庆晚上花费1000两银子为吴三桂在商城里买下初级霸王刀。

吴三桂提着霸王刀在后院练起来,虎虎生威,霸气侧漏。

吴三桂大喜,提刀跪拜在西门庆身前:“多谢老爷厚爱,有了这把霸王刀,哪怕是打不赢武松,可要保老爷性命,又多了几分保障。”

西门庆看下吴三桂的状态栏,果然有新的变化。

姓名:吴三桂 字长伯

年龄:25岁

忠诚度:100

武力值:119

等级:小宗师三级

功法:霸王刀法

武器:初级霸王刀

特殊技能:步步为营

大招:(未解锁)

坐骑:未解锁

好家伙!不仅武器已经配备到位,而且武力值已经达到了119,这是小宗师三级巅峰状态啊,果然是好马配好鞍,好汉配好刀。

西门庆开始还心疼那1000两银子,看到吴三桂这状态,才明白这钱没有白花。

“你强大,我也放心了。武松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既要确保自身安全,又不要被官府抓住把柄,同时最好永绝后患,首先……”

西门庆与吴三桂两人准备杀人计的时候,隔壁花子虚家里发生了些事情。

李瓶儿的贴身丫鬟绣春已经是第二次倒脏水了。

绣春心里疑惑得很,李瓶儿今天也没有吃错东西啊,怎么就会无缘无故感觉到恶心,然后还吐了两次了呢?

李瓶儿吐了两次后,脸色苍白,坐在椅子,懒洋洋的斜靠着,浑身无力。

“夫人,你不会有喜了吧!”绣春睁大眼睛,捧着盆子,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李瓶儿心中一惊,脸上冒出些冷汗来,不知道是呕吐所致,还是被绣春吓到的:“死丫头,一惊一乍的。”

“可老爷已经许久没有和您同房了,不应该啊?”绣春丫头一脸疑惑,她作为李瓶儿的贴身丫鬟,很多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闭嘴!”

李瓶儿脸色一寒,眼中散发出的威严,让绣春感觉到喘不过气来。

“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是敢说出一个字,我就先杀了你。”

李瓶儿心中自有些估量,自己快两个月没来月事了,现在呕吐,开始以为生病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被绣春猜对了,自己有喜了!

可这喜从肚中来,悲从天下落。

这孩子不是花子虚的啊!

花子虚花着老太监留下的钱财,在外面包养了两个婊子,一个郑香儿,一个吴银儿,本来身子就虚得很,又被这些个婊子天天一味哄着喝酒作乐,早早地掏空了身体。

哪怕偶尔回家,李瓶儿赌气说了他两句,花子虚便不开心,或回自己屋里睡,或又去婊子家,这快半年了都没有同过床。

李瓶儿自从与西门庆相识后,开始还羞羞答答的眉来眼去,一次得手后,尝到了滋味,便觉得前面几年是白过了,唯有西门庆才能给自己充实、快乐、幸福,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人,远非短小无力的花子虚可比。

可身份摆在这里,自己名义上还是花子虚的妻子,自己与西门庆只能是偷偷的进行。

真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虽然很开心,很满足,可一旦怀上了孩子,这事情就闹大了!

绣春见李瓶儿脸色异常,又知晓西门庆与李瓶儿勾搭之事,心想:“这回热闹了,这本想采朵花,不料结了个瓜。关键是这瓜还不是自家的种,头疼啊。”

“夫人,这可怎么办啊,这肚子要是一天天大下去,可瞒不住的。”绣春心急,毕竟如果自己主子一旦出事,自己也性命难保。

李瓶儿心中乱如麻,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可恨那西门庆,许久又不过来,听说这段时间还在家里闭门造人,太可恶了。

撒了种子就不管,也不怕鸟叼走,或者发不出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之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留,一条是堕。可这是我第一个孩子啊,留又不敢留,堕又不忍堕。”李瓶儿心中一酸,眼泪就沿着白净的脸庞流了下来。

绣春知道自家夫人性子弱,哪怕是刚才威胁她不准说出去,也是心中惶恐所致,便一边安慰一边服侍她早些休息。

李瓶儿心中有事,一夜都没有睡好。

谁知一大早,便听到门口的小厮大喊:“不好啦,不好啦!”

李瓶儿吓得一哆嗦,又开始呕吐起来。

绣春抬脚便走出来,朝花子虚的贴身小厮孙笋儿头上就一巴掌,骂道:“鬼哭狼嚎的干什么,你娘死了啊!”

孙笋儿才十二三岁,知道绣春厉害,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忍着眼泪说道:“绣春姐,不好啦,老爷被官府抓走了!”

“什么,老爷被官府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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