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可是打心眼里喜欢,他老人家天天盼着能与您有个结果,您也不要反复挑战我的底线。
婶啊,您想想,等我和盼盼成了,我这做晚辈的,便能名正言顺地在您身边尽孝。
平日里,我能帮您做些粗活重活,盼盼陪您唠唠嗑,让您的日子热热闹闹的,绝不会让您感到半分孤寂。”
继宗缓缓放下手中的鞭子,似是卸去了他一夜的疲惫。
他顺势蹲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烟雾在他眼前缭绕,仿佛能驱散这一夜的困乏与辛劳。
“您对我而言,亦师亦友,我是真不想与您为难。只要您把盼盼给我带回来,过去的事我一概不究,日后我定会像亲儿子一般好好侍奉您,让您安享晚年。”
继宗眉头微皱,眼神中交织着恳切与威胁,紧紧盯着悬在空中、狼狈不堪的李婶。
不得不说,李婶即便身处如此境地,那张脸却依旧保养得宜。
与村里那些被生活磋磨得毫无生气的女人相比,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一种让继宗都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此时的李婶,双脚的脚趾尖拼命地踩着油桶边缘,试图以此为着力点来减轻被绑住的手腕所承受的拉力,那纤细的脚踝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手臂上的青筋也隐约可见。
继宗冷冷地看着她的挣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随即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了摆在地上的油桶。
“李婶,您要是继续嘴硬,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您就好好在这儿坚持坚持吧。”
李婶失去着力点,整个人瞬间悬空,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她狠狠地瞪着继宗,目光中满是愤怒与不屈:
“继宗,你这是作孽,盼盼不会放过你的,法律也不会容你!”
继宗却只是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屋内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盼盼?她现在自身难保,还能怎样?
至于法律,谁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