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俗世凡尘的高贵女神已经开始支离破碎,幻化柳月母亲的面容,在嘲笑着我的无能。
8.回到出租屋,工作室里徐宽和慧慧都比较清闲,因为订单太少,收入锐减,我百无聊赖打开电脑,思索着可能东山再起的方案。我知道在这个团队中,我入行早,见识比他们多一些,处于主导地位,如果我不能扭转局势,他也不可能。随后的几个月,我试图变换赛道,把广告投放在其他平台,依然收效甚微,还是入不敷出,连最后十多万元外债也没还清,柳月知道我的生意不好,更加对我没有好脸色,说话也是冷嘲热讽、阴阳怪气,我们的夫妻生活也变得索然无味,丝毫没有年轻人的激情了。
穷则思变,最终我决定暂时停止电商这一行,但几台电脑和出租屋及内的设施依旧保留,一旦形势好转就复业,反正两年的租金已经交过了,让徐宽和慧慧暂时回乡下休息一段时间。我重新在新房所在的富豪小区内物色了一处商铺,打算开一间生活超市。
装修费十多万,商铺年租金十来万,重置一台货拉拉大面包车,再加上超市商品进货成本,起码得花四、五十万才能开业,最终,我用全款的新房作抵押,办了六十五万的贷款,并把以前欠的十万外债给还了。留下余款开始了超市的筹备工作。
我做这个项目跟柳月商量过,她冷漠的表示知道了,我也没想着她找娘家借钱资助我创业,其实她父母以前是纸坊区的农民,划为武汉市区后,靠征地赔偿款成为了城市的食利族,手里有些存款,但是我绝不会向他们开口借钱。
在我电商业务停摆,筹备超市这段时间内,柳月开始经常回娘家,但是很少带着孩子回去,我不明白,难道休闲在家的父母比嗷嗷待哺的孩子还要重要?母亲带孩子,搞卫生,做饭,非常辛苦,而柳月在家时的工作就是刷抖音、玩快手,更过分的是,母亲去市场买菜时还得把孩子抱在手上,她却不管不问,认为是理当当然。
有一天,我回家看见母亲在厨房偷偷抹眼泪,再三追问,才知道柳月在家不仅不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