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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云清袁大珍

亭上观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便先答应她,让分家这事儿先在队里先过了明路。等开春后,地分到手后,关起门来,家里那口子一动手,甭管是粮食还是什么,都能让她老老实实还回来。这么一想,袁大珍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粮食咱们按人口分。家里粮食还有九百斤粮,你和民盛年纪轻,多分点,一人二百五十斤,我们老两口一起四百斤。”“成。”云清答应了。今年家里分了多少粮食她是清楚的,总量上,袁大珍还是没有掺假。虽说这里头接近四成都是她挣的,但她一个人,要想分四成的粮,基本是不可能的。说出去队里人也不会帮她。按人口分,算是一般人家比较公平的分家法子了。所以她也没再多说,二百五十斤就二百五十斤。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第二天一早,聂二贵就去请了大队长,还有聂家的长辈和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家里...

主角:云清袁大珍   更新:2024-11-21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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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袁大珍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云清袁大珍》,由网络作家“亭上观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便先答应她,让分家这事儿先在队里先过了明路。等开春后,地分到手后,关起门来,家里那口子一动手,甭管是粮食还是什么,都能让她老老实实还回来。这么一想,袁大珍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粮食咱们按人口分。家里粮食还有九百斤粮,你和民盛年纪轻,多分点,一人二百五十斤,我们老两口一起四百斤。”“成。”云清答应了。今年家里分了多少粮食她是清楚的,总量上,袁大珍还是没有掺假。虽说这里头接近四成都是她挣的,但她一个人,要想分四成的粮,基本是不可能的。说出去队里人也不会帮她。按人口分,算是一般人家比较公平的分家法子了。所以她也没再多说,二百五十斤就二百五十斤。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第二天一早,聂二贵就去请了大队长,还有聂家的长辈和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家里...

《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云清袁大珍》精彩片段


便先答应她,让分家这事儿先在队里先过了明路。

等开春后,地分到手后,关起门来,家里那口子一动手,甭管是粮食还是什么,都能让她老老实实还回来。

这么一想,袁大珍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粮食咱们按人口分。

家里粮食还有九百斤粮,你和民盛年纪轻,多分点,一人二百五十斤,我们老两口一起四百斤。”

“成。”云清答应了。

今年家里分了多少粮食她是清楚的,总量上,袁大珍还是没有掺假。

虽说这里头接近四成都是她挣的,但她一个人,要想分四成的粮,基本是不可能的。

说出去队里人也不会帮她。

按人口分,算是一般人家比较公平的分家法子了。

所以她也没再多说,二百五十斤就二百五十斤。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聂二贵就去请了大队长,还有聂家的长辈和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家里给分家做个见证。

分家的字据,前一天晚上,聂民盛已经准备好了。

大队长丁志喜看了那上面的内容,看着云清欲言又止。

他可是知道公社老支书对云清颇为关照的,也不像以前似的,睁只眼闭只眼的和稀泥了,想给她卖个好,便问聂二贵:

“这房子,我记得以前起的时候是说你家老大和老二一人一边的吧?

还有这钱不分吗?我记得民安的抚恤金不少吧?

这分家,可得一碗水端平了啊!”

聂二贵心中一惊,不过他们也早有准备:

“后边那两间房,是留给民安民盛的娃的,民安不在了,这娃也就没有了,所以分给民盛,日后他娶了媳妇儿,多生两儿子,过继一个给民安,也能让他有个后!

至于钱,是真没有了。

老大媳妇儿舍不得收音机和手表。

民盛读书又离不开这些,只好给他置办了新的,钱都花光了。

这些,老大媳妇儿都是知道的,也同意了的。”

“对对对,老大媳妇儿,你昨儿是不是都答应了的?”袁大珍连忙说。

云清点了点头:“丁叔,我是同意了的。”

丁志喜便不好再说什么了,人自个儿都认了!

心中直摇头,这民安媳妇儿,前段时间瞧着聪明了些,现在看来,还是个傻的!

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儿,这家,就这么分完了。

聂家留大队长和长辈们在家里用了顿午饭。

饭后,人就都走了,下午还得去别家去赶场子呢!

明年他们大队要分田到户的事儿早传开了,全村都要分家呢!

人一走,袁大珍就问云清:

“老大媳妇儿,这分了家,饭就得自个儿做了,民盛还小,把粮食交给我们俩老,我们俩老管他的饭,你呢?

是要自个儿单独开火,还是和我们一块儿?

要是一块儿,可得交粮啊!”

“一块儿吃。”云清说:“我吃一顿交一顿,吃多少,交多少。”

她也不可能从阴阳阁里买好菜好肉在聂家公用的厨房里做饭吃。

所以也就那点粗粮,吃来吃去也就那么回事儿。

既然袁大珍想包揽,那便随她。

大冬天,云清还省得做饭麻烦了。

“行!”袁大珍脸上高兴的答应了,心里边却瞧不上她这严防死守的样子。

现在这么小心有什么用?等开春分了田,还不是都要交出来?

一个女娃子,孤身一人,没个依靠,能干的过谁?

云清懒得管袁大珍的小心思,回屋睡午觉去了。


云清进屋里时,袁大珍已经快把饭做好了。

青椒炒腊肉,青椒多,腊肉少,分成了一大一小两盘。

锅里蒸的是红薯饭,难得的里面没有掺乱七八糟的菜,红薯也比往常少些。

青菜另外炒了一碗。

这样有荤有素,有菜有肉,还有米饭的一餐,属于聂家一顿非常好的伙食了。

不出所料,大盘的,是端到堂屋桌上,聂二贵、聂民盛父子俩吃的。

小盘的,才是留在厨房小桌子上,给云清和袁大珍的。

乍一看,两盘辣椒炒肉面上都有几片肉,看着差不多。

但云清略一想,就知道袁大珍不可能公平对待的。

那会儿袁大珍洗的肉,虽然只有一小块,但切出来也不是只有这么点。

小盘的能看到底,能藏肉的,也只有大盘的了。

云清已经懒得搭理袁大珍这样的小动作了,反正离撕破脸也不远了。

她啥也没说,坐下吃饭的时候,袁大珍还很疼她似的,给她夹了一片肉。

另一片自然落到了她自己碗里。

而这一盘菜里,果真只有面上的那两片肉。

好在青椒也沾了些油荤,云清吃的也算是津津有味儿了。

吃完午饭,她就推着自行车去找刘翠花去了。

两人在屋外的空地上学起了自行车。

留下聂家父子和袁大珍三人坐在堂屋里,看着外面练车的两人面面相觑。

“妈!刘姨说你要让我把自行车、手表、收音机都还给嫂子?”聂民盛皱着眉问:“这可不成,自行车我上学要骑,我看时间得要手表,收音机我学外语要用,一个都离不了的!”

“你别听刘翠花的,我当时也就是情势所迫,才说了那话,当时要不那么说,全大队都得知道我们聂家图谋儿媳妇儿屋里的东西了!”

袁大珍说起了之前云清饿晕的事儿:“我们也已经让她在家休养了一个多星期了,已经很对得起她了,这事儿也差不多过去了。

你嫂子这个人我知道,别人说什么她信什么,等她回来了,我跟她说道说道,她就不会再提这事儿了。

况且她傻的很,能不能学会自行车还不一定呢!”

“哇!民安媳妇儿,你这就学会了!”刘翠花松开了扶着的手,惊讶的看着摇摇晃晃骑出去好几米的云清说。

聂家三人:“……”

“妈!嫂子就快学会了!”聂民盛着急的说:“您快点跟她说清楚!没有自行车,我回家不知道又要浪费多少时间,少学多少知识!”

“行,等她回来我就跟她说,这会儿刘翠花儿在,让她一嚷嚷,传出去别个又要说我们欺负你嫂子了。”袁大珍说。

“你要是说不动她,就让我来!”聂二贵说:“反正民盛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聂民盛稍微放心了些:“那我回房去看书了,妈,您记得早点说!”

在外面空地上练车的云清:“……”

她老早就知道他们三个在谈论她了,而且即使他们声音不大,离得也不近,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成为阴差后,她的五感都有提升,比一般人强很多。

她出来学车,不仅是为了给自己会骑自行车这件事儿找一个出处,还是为了刺激一下聂民盛,再给他们三个一个避开她说话的机会。

聂民盛和袁大珍的反应,云清料到了,但聂二贵那话,实在是叫人兴奋。

这莫不是,袁大珍说不服她,聂二贵就要出手把她打服了?

啧,聂二贵也不看看自己那年过半百小老头儿的样子,能打得过谁?

真以为谁都是袁大珍那样被打了也不敢还手的了。

几个小时,云清就把自行车骑的有模有样的了。

刘翠花格外高兴:“民安媳妇儿,你学的也太快了!”

“都是翠花姨您教得好!”云清说。

“我看你这在骑车上挺有天分的。你都学会了,可一定别听了你婆婆的哄,又把车给你小叔子骑走了,一定得坚守自己的利益,要你婆婆说话算话,把民安给你买的东西,都还回来。”

刘翠花叮嘱她。

“翠花姨,您放心,我婆婆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的!”云清先铺垫了一下,表示了自己对婆家的一片真心。

想着袁大珍还在等着忽悠她呢,她也不好回去的太晚了,太晚了别个也都回家去了,闹出来也没人响应了!

于是云清跟刘翠花说,想回家去歇会儿了。

“哎,好吧,记得啊,一定要把东西要回来啊!”刘翠花摆了摆手,回自己家门口歇着去了:“有啥事儿喊一声,姨就过来!”

她也没走远,就坐在自家门口,她总觉得今天聂家还有笑话看。

云清把车停到了自己卧室的窗户外边,上了锁,钥匙揣进了自己兜里。

进屋看到在堂屋里闲坐的袁大珍和聂二贵,还高兴的跟他们说:“爸,妈,你们瞧见没,我学会骑自行车了!民安给我买的车,我终于会骑了!”

袁大珍假意笑了笑,冲她招手:“老大媳妇儿啊!过来坐坐,妈有事儿跟你说。”

“什么事儿?”云清“乖乖”过来,坐到了袁大珍旁边。

袁大珍牵起了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老大媳妇儿啊,妈知道,你想拿回民安给你买的东西,妈也不贪你的东西,今儿妈就把缝纫机搬到你屋里去。

其他的东西嘛,妈也想还给你,但是家里也有家里的难处。

你看民盛,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少?就是因为咱家离县城太远了,他回来一趟不容易,要没有自行车,得耽误许多时间,他已经高二了,明年就高三,后年就要考大学,时间对他来说很珍贵。

他读大学也要花钱,咱家没有多余的钱再给他买自行车了,反正你平时也用不着自行车,你不用的时候,就借民盛骑骑吧,等他考上大学,一定还给你!

民安不在了,咱们家就指望民盛了。他出息了,这个家才能好。你这个做嫂子的,就帮帮忙吧!

妈也是没办法了,老大媳妇儿,你是个懂事儿的,应该能理解的吧?算是妈求你了!”


所以她也不用再装傻了,可以开始“觉醒”,稍微聪明点了。

聂民盛还在自己屋里“读书”,聂二贵就在堂屋里坐着,从她出来开始,就沉着脸盯着她。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

那眼神瞧着,云清险些以为他要用暴力让她屈服了。

可惜她锁完门,从他面前穿过了堂屋,进了后院了,他还是没有动作。

袁大珍正在厨房做晚饭。

云清进了厨房,也不说话,就坐在小桌子边等着。

脸是撕破了,但她还留在这个家一天,就不能少她一顿饭吃。

在这儿多吃点,她后面自己吃第二顿的时候,还能省点冥币。

袁大珍看她二大爷似的坐在那儿就来气。

可是没办法,若是没有挖沟渠的事儿,还能让她家那口子好好教训一下她。

但现在要出人去挖沟渠,整个家里数来数去,也只有这大儿媳妇儿能去,把人给打坏了,不肯去了就麻烦了。

她忍住气说:

“老大媳妇儿,你好好想想,到底谁跟你是一家人。

刘翠花儿说啥你都信,你要是真和家里闹生分了,她刘翠花是能把你接家里去给你吃还是给你穿?”

“我不用到谁家去,我自个儿一个人,干活儿养活自己也行!”云清低着头说:“翠花姨好歹点醒了我,让我不至于再在没有指望的家里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

她现在是被伤透了心,一心想要离开聂家的人设。

从好糊弄的傻子,变成了怎么都说不动的一根筋。

袁大珍气的锅铲抄的哐哐响。

这儿媳妇儿现在是和刘翠花打成一片了,眼看着掰不回来了。

想到刘翠花,她就脑仁儿疼!

现在她等于有了个刘翠花样式儿的儿媳妇儿。

但再讨厌她,也不能让她出去单过,她要是去单过了,家里的活儿谁干?

明年她们俩老的,民盛的,还有民安名下的田谁来种?

可怎么说,这儿媳妇儿就是一门心思的信了刘翠花儿的话,任凭她怎么讲道理,她就是不听。

袁大珍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晚上匆匆忙忙的,做的饭自然也就很简单。

还是分了两桌吃的。

云清啥客气话也不说了,安安静静吃饭,吃了饭就打了开水,准备回屋洗漱去。

跟这家人多说两句话都是在耽误她养生。

反正敌不动,我不动,工资没涨,能多吃聂家一顿是一顿。

她就等着聂二贵忍不住动手了。

“老大媳妇儿,你等等!”她端着水从堂屋过的时候,被聂二贵叫住了。

云清心中一喜,这是要来了?

她手里还端着开水呢,这多危险啊!万一一不小心烫着他了可多好,啊不,不好啊!

“老大媳妇儿,下个星期挖沟渠,你去。”聂二贵硬梆梆的说了一句。

云清:“???”

是什么让聂二贵有信心在撕破脸后,还这么命令式的跟她说话的?

“我不去!”云清斩钉截铁的说。

“啪!”聂二贵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叫你去你就去!”

聂二贵的样子瞧着是挺吓人的,但云清一点没被他唬住。

比他气势恐怖一千倍一万倍的鬼她都见过不知凡几,哪会怕这么个干瘦的老头儿。

袁大珍拉了拉聂二贵的胳膊。

办事要紧,这要是又把大队长招来了,又要吃挂落了!

还是得她来!

袁大珍好声好气的说:“老大媳妇儿啊,你看咱们家老的老,小的小,除了你,也没有人能去了。”


夜里离魂后,云清在生死簿上查了聂大贵,然后找到了他。

聂大贵看着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他是病死的,面上还带着病色。

他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

“你是聂大贵?你是崔淑慧?聂民安是你们的儿子?”云清问。

澄黄色的残魂光团死死扒在她手边。

“是!大人!”

有阴差来了的事儿,昨天就传遍了,两人毕恭毕敬的说。

“你们儿子身带功德金光,却成了残魂,如今不肯入阴府,我特来向你们问一下他的生前事,你们不可隐瞒。”云清说。

没办法,她现在还只是实习阴差,生死簿只能查到生卒年等最基本的信息,所以只能用问的了。

“民安?残魂?”两鬼面色煞白,眼冒血丝。

云清抖了抖勾魂索。

两鬼瞧见了那个小光球,但却没有意识到那就是他们的儿子。

血脉之缘在肉身死亡的那一刻,就没有了。

至于更深的灵魂牵绊,却不是这一世血缘能留下印记的。

“你们细细说来,无需担心他,他有功德金光,即使成了残魂,也后福无限。”

云清也没有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就在这里。

残成这样,什么都不记得了,知道了更难受。

“是!”事关他们儿子,他们自不敢隐瞒。

云清从他们的角度,也算知道了前因后果。

聂大贵是聂二贵的亲哥哥。

聂大贵是在聂民安两岁的时候去世的时候,崔淑慧比聂大贵晚走一年。

那年头,看病很难,有个头疼脑热的,一不小心人就没了。

才三岁的聂民安就被当时连生了两个女儿,又迟迟怀不上,正苦于没儿子的袁大珍带回了家。

聂大贵和崔淑慧并不知道自己的聂民安在聂二贵家过的怎么样。

他们死的太早了,没有去阴府前,鬼魂都会被困在尸骨所在之地周围。

白日里只能躲在地底,避开日光,夜里虽能到外面四处飘荡,可也进不去活人的家宅,更无法对任何活人甚至是物件造成影响。

所以对阳世的事,他们知道的并不多。

云清听完,着重又问了他们对聂二贵和袁大珍的印象。

聂大贵说,自己弟弟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而弟妹则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从没见过她对谁红过脸。

一看就是个糊涂的。

好在崔淑慧给了她一些有用的信息,不愧是下乡的知青,有文化的人。

她说当初袁大珍连生两个女儿,孩子生下来后,袁大珍本人在家里的日子也过的十分艰难。

从来没有见过聂二贵抱两个女儿,显而易见是不喜欢的。

那段时间,袁大珍常抱着两个女儿来崔淑慧这儿,不敢回家。

崔淑慧喜欢小姑娘,那时候她和袁大珍的关系很不错。

但有一次,小姑娘手不知道轻重,抓了袁大珍的胳膊,袁大珍立刻痛叫了一声,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还狠狠打了小姑娘的手心。

把崔淑慧吓了一跳。

一个小孩子,抓的再疼,也不至于这样,真是下了狠手了。

崔淑慧说她不该和小孩子这么计较。

袁大珍却说,是崔淑慧的命好,头一胎就生了个儿子,不知道她连生两个女儿的艰难。聂二贵也比不上聂大贵,那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烂人!

可崔淑慧问聂二贵怎么了,她却不说了,抱着孩子走了,从那以后,就和崔淑慧疏远了。

再后来,就是她快病死的时候,袁大珍和聂二贵来了,说是会帮她好好照顾民安,把他当自己亲儿子的时候了。

那一次,聂二贵亲自抱的聂民安。

把聂大贵和崔淑慧送往阴府后,云清去昨夜那处,寻了个平整些的树枝,飘上去坐着,勾魂索垂下,让鬼魂自助登记入阴府。

她则分神思索着崔淑慧说的话。

她之前的直觉还真没错,聂家说了算的不一定就是袁大珍。

聂二贵也不简单。

他重男轻女是肯定的,甚至可能比袁大珍还过分。

袁大珍虽然对聂金花聂银花两个女儿也不怎么好,但至少孩子小时候,她还是费心照顾了,把人拉扯长大了,也都嫁的不错,全嫁到城里去了。

不像聂二贵,从来只抱儿子,不抱女儿的。

袁大珍那时候,也才结婚没两年,天天不回自己家,反而带着孩子躲在崔淑慧这儿,还有那过激的疼痛反应,倒像是把气撒孩子身上了似的。

她有什么气,是说都不敢往外说,只敢这样撒孩子身上的?

结合她最后说的,聂二贵就是个烂人,就很明显了。

她在怕聂二贵。

“是因为没生出儿子,所以聂二贵说她了?”云清摸着下巴:“感觉不太像。虽说是借孩子撒气,可孩子总是做了什么,她才能一下子爆发吧?疼?对,就是疼!”

云清激动的拍了一下树干,一时没收住魂力,她坐的这棵树都摇晃了一下,抖落了好些树叶。

树下排队登记的鬼魂们吓得打了个哆嗦,惊恐的望着树上。

太恐怖了,同样是鬼,他们在这世间就跟隐形人儿似的,别人阴差一巴掌就能把树拍动!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继续!”

云清轻咳一声,安抚了一下鬼魂们。

她猜,聂二贵很大可能打袁大珍了!

袁大珍很可能是被女儿抓到了痛处,所以爆发了。

聂二贵,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老实不老实不一定,但倒是很有可能憋成变态了。

目前,在袁大珍和聂二贵眼里,她云清就是个傻蛋,被袁大珍糊弄的死死的。

可若是随着她计划的推进,她与聂家的矛盾将会越来越大。

聂家人总会慢慢发现她不再好糊弄了,袁大珍压不住她了,难保聂二贵不会出手。

想到聂二贵有一天可能会出手,云清不仅不怕,反而更兴奋了。

她也挺想揍人的。

不过现在是文明社会,先动手的总是不占理的。

但要是聂二贵先动了手,那她就不用顾忌了。

她反而希望聂二贵的脑子不要太好,万一想到她之前力气大,很能干的事儿后,不敢动手,那就损失大了。


反而因为她某种意义上算是管了大家的饭,对她态度都好了很多。

开完会,大家都赶紧去放行李了,抓紧安置下来,下午就要开始干活儿了。

每个大队的任务都差不多,按人数来的,干完了就可以回家。

大家都很有经验,趁着现在天儿还不是特别冷,就抓紧时间多干点,后边天气冷了,就能少遭点罪。

这土,是越冷越难刨的!

云清也跟人去了分给自己的屋子。

在食堂后头的矮坡上,周围除了食堂,没有别的屋子。

就一间土胚房,不到二十平米,开门后,扑面而来的灰尘让她连打了几个喷嚏。

屋里一眼的东西,一眼就能看清楚。

一张烂了个洞的木桌子,一张垫着张草席的土炕,一个同样土垒的小灶,灶上没有锅,仅有一个小陶罐。

这土炕在江州省还挺少见的,看来这里以前的主人,是北方人。

屋子虽然小,但比起聂家,要安全多了。

云清也不嫌弃,把自行车推进屋,就开始打扫起来。

屋子小,打扫起来也快,很快就打扫干净了。

云清把车上的行李卸下来,归置好,被褥铺上,屋子也有个能住人的样子了。

收拾完屋子,时间还很早。

云清却没有在屋里多歇,直接去食堂干活儿了。

公社这边照顾她,她更是要好好表现。

食堂里的,都是农场的妇女,就云清一个人是大队里来的。

云清也不怵,进了食堂,见大家都在忙活,她直接就加入了进去,帮人洗菜去了。

眼里有活儿,让她干啥就干啥,又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在大家眼里,她也就是个临时来帮忙三个月的外人。

正是忙着午饭的时候,多个人干活儿谁都高兴。

帮着洗了一盆子菜,管食堂的大婶儿头头就给她派了活儿,她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食堂的一份子。

掌勺分饭这样油水大的活儿肯定还是轮不上她的。

她主要负责是烧茶水。

烧完推着小推车给挖沟渠的人送去,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一个大队一壶。

挖沟渠的任务重,不下雨,午饭都得送去在地里吃。

中午午饭做好了,食堂的人一起送的,她负责送自己水田大队那一份。

都是用大盆装的,有时候是饭菜,有时候是馒头馍馍之类的。

送过去让各队的人自己分配。

等他们吃完再把盆收回来洗就行了。

其余的时候,就帮着打打下手,干点杂活儿就行了。

早晚饭则是大家自己来食堂打饭吃。

这活儿比起挖沟渠,自然是轻松很多,但也是一天忙到晚。

她虽然不用自己上山去砍柴,但烧茶水的柴她是要自己劈的。

食堂的人不多,要负责这么多壮劳力的一日三餐,也不容易,几乎没有空闲。

天冷了,洗菜也难受。

这活儿最大的好处是,每次都能在别人前头吃饭。

做饭的人,肯定是不会把自己饿着的。

这是食堂里每个人都有份儿的,云清也不例外。

虽然以她的胃口,依旧是吃不饱,但比在聂家强太多。

在聂家,她五成饱都难吃到,在食堂,不额外在送饭的路上做小动作,她也能吃个五六成饱了。

这送饭路上,也是在食堂干活儿的人的另一个藏吃食的好机会了。

不过云清没干这有损阴德的事儿。

她是身份受限,天道不给她赚功德,但作为鬼神,损的阴德天道一定不会忘记给她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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