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莲花沈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白莲花沈清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莲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睁眼才发现,楚云深竟然挣脱了束缚,挡在我身前。他失去力气跪倒在地,昏迷前深深看了我一眼。我蓦地慌了一瞬。好在子弹只是打穿了他的肩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哈哈哈!活该!楚云深,我让你把老娘当替身,去死吧!”乔樱爬开我脚边,大笑着喊道:“陷阱是四眼仔做的,他刚刚要放那个贱女人走!”危急关头,林子里出现了更多人影。彪形大汉指挥小弟们齐齐掏枪,扣动扳机。两边展开了枪战。眼镜男将我扑倒,抱着我滚进一处陷阱:“救我们的人来了!”枪声很快停止,我们被警察救了上去。眼镜男站直了身子,浑身怯懦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中带着正气。他叫陈行简,是一名卧底记者。他和警察达成合作,之前一直在国外追踪偷猎走私的产业链,近...
《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白莲花沈清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睁眼才发现,楚云深竟然挣脱了束缚,挡在我身前。
他失去力气跪倒在地,昏迷前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蓦地慌了一瞬。
好在子弹只是打穿了他的肩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哈哈哈!
活该!
楚云深,我让你把老娘当替身,去死吧!”
乔樱爬开我脚边,大笑着喊道:“陷阱是四眼仔做的,他刚刚要放那个贱女人走!”
危急关头,林子里出现了更多人影。
彪形大汉指挥小弟们齐齐掏枪,扣动扳机。
两边展开了枪战。
眼镜男将我扑倒,抱着我滚进一处陷阱:“救我们的人来了!”
枪声很快停止,我们被警察救了上去。
眼镜男站直了身子,浑身怯懦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中带着正气。
他叫陈行简,是一名卧底记者。
他和警察达成合作,之前一直在国外追踪偷猎走私的产业链,近两年查到了琛哥这伙人头上,便想办法混进其中。
“我本以为很快就能收网,却意外把你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
“我曾经是一名护林员,打击偷猎罪犯也是我的职责。”
我与陈行简相视一笑,心跳没来由地加速。
可能是因为吊桥效应吧?
楚云深和江让也获救了,两人被担架抬上救护车时,我选择了陪同。
我觉得我们之间两清了。
楚云深和江让,一个中枪,一个摔胳膊。
两人在医院里住了下来,死活不同意我通知他们的父母。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们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
我只好无奈地承担起照顾伤号的义务。
每次进楚云深的病房前,我都要做一番心理准备。
“清梨,你还记不记得冬天,我们进城时遇上暴雪封路,风几乎要把车子掀翻,你吓得缩在我怀里,我却希望夜晚再长一些。”
“我想和你再养一只小狗,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它,也保护好你……清梨,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话变得出奇的多,而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戴上耳机,像完任务似的帮他擦身子,没有任何杂念。
丝毫没注意到他红了脸,也红了眼眶。
江让同样很难伺候。
“张嘴。”
我把盛满粥的勺子递到江让嘴边,他坏笑:“叫我一声哥哥,不然我不吃。”
“好不好嘛小梨,就像以前那样。”
我不为所动,搁下勺子:“随便你吧。”
其实以前我也是这样,在江让逗我叫他哥哥时故意反抗。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跟他闹着玩。
显然他也知道。
猛地起身拉住我的手,不顾伤口撕裂,眼中溢出悲伤。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哪怕只是让我做你的哥哥。”
我冷漠地摇头:“没必要了。”
直到出院那天,楚云深和江让依旧没有放弃,想要继续缠着我。
我在两人的注视下,牵起陈行简的手,十指相扣。
“我们虽然是从小的朋友,但也要保持异性间的距离,我不想我的男朋友吃醋。”
说罢无视两人灰败的神色,转身上了陈行简的车。
“沈清梨,你这个骗子,说好会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身后人的呢喃消散在风中。
其实陈行简这个便宜“男朋友”是我用一顿饭租来的。
我们互相对彼此有好感,但我有些不敢投入到感情中,他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把这些年整理的偷猎者罪证整理成纪录片,一经播出就引起热议。
乔樱没死,但余生都将在牢房里度过,其他偷猎者手上多少沾了人命,全部被判死刑。
楚云深和江让回到自己的城市,远离森林,成为了普通的打工人。
经常会在我们三人的小群里分享日常,但我从来没有回复过。
直到楚云深在某个深夜将群解散。
我决定继续做户外博主。
收拾好行囊出发,森林入口竟有个人在等我。
是背着大包小包的陈行简。
他说:“不做男朋友,可以申请做你的助手吗?
本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摄影。”
我不再克制,笑着扑进他怀中。
8下一秒,乔樱被为首的彪形大汉丢了出来。
很难想象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浑身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四肢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
她似乎被下了药,神智不清地在地上扭动,口中发出嘤咛。
我不忍地挪开视线。
虽然她罪有应得,但做人的良心让我痛快不起来。
“这臭婊子害老子成了通缉犯,最后的价值就是沦为玩物。”
彪形大汉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我:“至于你。”
他邪恶地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
“兄弟们,今晚有福了,姐妹花一起玩!
等玩够了,带回国外卖掉。”
“哦哦哦!”
男人们兴奋地起哄,像未开化的野人准备屠宰猎物。
我在绝望中仍保持着一丝理智。
右手快速地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下遗言,另一只手握紧了匕首,随时准备了结自己。
落到这些人手里,只会比死亡更痛苦。
这时人群中有道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琛……琛哥,我可以先单独上吗?
她长得像我初恋。”
一个戴眼镜的驼背男人被拎出来,彪形大汉抬脚将他踹飞:“找死!”
“琛哥!
这四眼仔还有用,他是技术型人才,咱们的无线电干扰器就是他整出来的。”
一名小弟冒死上前阻拦:“而且他做的证件能以假乱真,咱们逃命也有个保障不是?”
彪形大汉闻言,恢复了笑脸:“行吧,是该奖励一下。”
眼镜男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喊着“谢谢琛哥”,急不可耐地扑向我。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嘴唇贴近颈侧像是要亲吻。
我的匕首已经顶在他腹部。
“往两点钟方向跑,避开有落叶的陷阱区域。”
耳边却响起男人清冽的声音。
我不由得愣住,转头和他对视。
他坚定的眼神透过镜片,将勇气传递给我:“别怕,一定会没事的。”
“三,二,一。”
话音刚落,有人死死抓住了我的脚踝。
乔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
她吐出一口血水,神情癫狂:“想跑,没门。”
“沈清梨,凭什么你干干净净?
我要你和我一样,受尽屈辱,永远得不到解脱!”
我再次陷入绝望,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小梨,我来救你了,啊!”
远处跑来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踩到陷阱掉了进去。
剩下的那个是楚云深。
他们有没有脑子啊?
这不是来送死吗?
我现在简直要恨死这三个人了,在关键时刻捣乱,不仅会害了我,还会牵连眼镜男。
眼镜男装作惊慌的模样,实则在我手心写下“等”字。
我莫名地镇定了一些。
“他妈的,哪来的陷阱?”
彪形大汉掐灭手里的烟,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被小弟押过来的楚云深。
后者还在试图安慰我:“清梨,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陷阱里传来江让的怒骂:“你们这群人渣,敢动小梨一根汗毛,爷爷我要你们好看!”
我气笑了。
要不是他们招惹上乔樱,我根本就不会沦落到这步。
彪形大汉也笑了:“啧啧,真感人啊,那我就成全你们,一起上路。”
这时乔樱大声地邀功:“琛哥,我知道做陷阱的另有其人!
是……”她话没说完,我一脚踹到她嘴上,强行让她闭嘴。
不能暴露眼镜男,是我脑中唯一的念头。
在我行动的刹那,彪形大汉竟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我。
我认命地闭上双眼。
“砰!”
我和江让认识得更早,从出生就定了娃娃亲。
八岁那年,学校组织郊游,我不慎在森林里迷路。
被楚云深捡到时已经失温,是他紧紧抱着我一整夜,让我回暖。
也让我在不懂爱的年纪就对他动了心。
后来我总拉着江让找他玩,长大后更是展开热烈追求。
得知他会继承祖业成为护林员,我义无反顾地考了证,搬来这里。
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我们很快就同居了。
江让大醉一场,随后选择报考森林警察。
他说:“做不了你的新郎,我就做哥哥保护你一辈子。”
我们的三角恋持续了二十年,直到乔樱出现。
她被偷猎者的捕兽夹困住时,江让救了她,两人感情快速升温。
她说自己大学刚毕业,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我们都很照顾她。
本以为她会成为我的嫂子。
但某天起,楚云深突然开始为她争风吃醋。
两个竹马再次变成情敌。
而我,成了外人。
江让走后,我缩在外间的沙发上,感到彻骨的寒冷。
林里条件艰苦,只能靠卧室的小火炉取暖。
但现在卧室从里面上了锁。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人为我盖上毛毯。
“今晚樱樱跟我睡卧室,她有些失温,我得帮她,像救你时那样。
清梨,你别介意。”
楚云深神色很不自然。
乱敞的领口露出暧昧的红印。
我和他同居十年,难免偷尝过欢愉,自然认得那是什么。
我苦涩地笑笑:“你不怕江让介意吗?”
“他又不是樱樱男朋友,凭什么介意?”
“是啊,我也不是你的女朋友。”
楚云深给我塞热水袋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换做往常,我早就大吵大闹,以女朋友的名义逼他和乔樱保持距离。
但以后不会了。
反正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
反正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彻底离开。
楚云深恼怒:“又拿这件事威胁我,信不信我哪天听够了,就真的不要你了?”
“樱樱受伤本就是你我失职,按理说,你作为女生照顾她更方便。”
“但我怕你又欺负她,只好亲自来。
你要怪就怪自己,但凡有樱樱半点善良,也没这么讨人嫌……”在他的指责声中,我感到越来越冷,逐渐失去了意识。
见我不理他,楚云深更加火大,用力推了我一把。
“别装死,说话!”
双手却摸到渗出毛毯的鲜血。
他慌了。
醒来时,楚云深正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
江让在一旁打电话,本该去执勤的他不停地向上司道歉。
眼前的温馨仿佛将我带回从前。
那时我生病,两个竹马总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抢着照顾我。
我抬眼对上楚云深担忧的视线,他顿时舒展了眉头。
“清梨,你醒了!”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都不告诉我们!”
江让直接挂断上司电话,握住我另一只手。
两人眼中只剩我的倒影。
我笑了笑,刚想解释。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清梨姐姐,对不起!”
乔樱冲进来,完全不像脚受伤的样子,在我床边又一个踉跄,扑到我身上。
我瞬间疼得冒出冷汗。
楚云深和江让同时松开我的手,跑过去扶她。
“呜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姐姐就不会受伤。”
她脸上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让两人心疼坏了。
“不怪樱樱,为了救你受伤也值得,护林员本来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对啊,要怪就怪她不够专业,只是野猪,又不是老虎,怎么就伤成这样?”
江让随口安慰她的话,却让楚云深起了疑心。
“清梨,当初你考护林员证书,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
你从小娇生惯养,根本没经验。”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她家里条件好,花点钱就搞定了。”
我大脑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上涌。
我坐上了前往异地的飞机,打算回到爸妈身边。
十八岁那年,得知我放弃高考选择成为护林员,妈妈当场气晕了过去。
爸爸更是放话,如果我不去上大学,就跟我断绝关系。
但我执意追随楚云深走进森林。
从此几乎与世隔绝,连家都回不了几次。
爸妈伤心地搬离了这座城市。
想到这里,我愧疚得无以复加,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
走出机场,我一眼就看到了已经长出白发的爸妈。
心里打好的草稿全部作废,眼泪瞬间决堤。
我冲进妈妈怀中:“妈,我知错了……”她不痛不痒地打了我几下,同样落了泪:“小白眼狼,我以为你不认我这个妈了!”
“这些年,受委屈了。”
不善言辞的爸爸也擦拭着眼睛,将我和妈妈搂在怀中。
我感受到了在竹马身边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没敢告诉爸妈自己的遭遇,只说觉得太累所以辞职。
但父母是最了解孩子的人,他们多少猜到了什么,没提起楚云深和江让。
我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月,爸妈决定给我办场接风宴。
我知道自己多年没回家,害他们遭受了不少奚落,所以并没有拒绝。
妈妈嗔怪道:“你回来之前我就订好酒店了,结果那天一看,好好的姑娘黑的跟炭似的,这哪能行!”
之前我每天都在户外劳作,皮肤难免晒黑粗糙。
我听了她的话,特意找来镜子,差点没认出里面的人。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还有点眼熟。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谁会觉得自己眼熟?
接风宴那天,爸妈把所有的认识的人都叫来了。
他们骄傲地展示我当护林员时的照片,语气里满是炫耀:“以后谁敢说我女儿不孝?
她是去为国家做贡献了!”
“你们看,我家小梨还拆过马蜂窝,打过狼呢!”
众人纷纷夸我是女中豪杰。
几个面相刻薄的亲戚挑不出刺,酸溜溜地说:“这么厉害有啥用?
还不是嫁不出去。
一把年纪的,没人要。”
“谁说小梨没人要!
我要!”
“我愿意娶清梨!”
两名不速之客闯入,我当即变了脸色。
“清梨,我终于找到你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该一声不吭地走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许久未见,楚云深消瘦许多,眼底黑青,下巴上冒出了胡茬。
“我根本没办法睡觉,闭上眼就是你被野猪咬伤,被乔樱伤害的画面,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
“你舍不得离开我的对吗?
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他越说越激动,竟直接将我抱入怀中。
力度大到不容我挣扎。
我却只觉得厌烦,在我真正受到伤害时他心盲眼瞎,现在装什么深情?
“滚开,你不配碰小梨!”
最先扯开他的人竟然是江让。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但说话一如从前直白。
“小梨,这段时间我终于想清楚,我做不到把你当妹妹。”
“我之所以对乔樱产生好感,就是因为她太像年轻时的你,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忍不住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为她冷落了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根本原因是我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眼里只有楚云深!”
“他就是个混账,你现在不爱他了对不对?
我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照顾你,哪怕你不能生育我也不介意!”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哗然。
我被野猪的獠牙刺穿时,护林员竹马毫不犹豫地抱着白莲花逃走。
听到我的哀嚎,头也不回。
“别演了沈清梨,是你非要跟着我当护林员,要是连头猪都搞不定就趁早回家!”
我爬到树上,用对讲机向另一个竹马求救,他却不耐烦道。
“现在是你争宠的时候吗?
樱樱扭伤了脚,我作为森林警察理应去照顾她。”
野猪疯狂地撞树,我的希望连同对讲机一起掉落,摔成粉碎。
直到远处传来狼嚎,它才离开。
捡回一条命的我没去医院,而是直奔林业局。
“沈女士,您的辞职协议于三十天后生效。”
薄薄的一页纸,结束了我十年的护林员生涯。
我和两个男人的纠缠,也该结束了。
……去医院做完手术后,我在病床上躺了七天。
期间没有任何人联系过我。
我惦记着没完成的工作,深夜偷偷溜出医院,回到森林。
从远处看到光亮,不由得心头微动。
难道楚云深在等我回来?
走近才发现,是三人正围坐在篝火旁把酒言欢。
乔樱上半身靠在江让怀里,酒被他端着喂到嘴边。
白嫩的小脚搭在楚云深腿上,男人眉眼低垂,温柔地揉捏着她的脚踝。
楚云深最先注意到我,眼底划过一丝扫兴。
“还回来干什么?
我忙着救人,你赌气跑出去玩这么久,还配当这个护林员吗?”
“雌竞的手段也这么低级,都快三十岁了还学别人穿粉色?”
他嗤笑一声,轻蔑地打量我身上的衣服。
和乔樱的裙子颜色相同。
可我只是在路边随意买的,先前那件被血染透,已经洗不干净了。
我想要解释,却无力地闭上了嘴。
原来楚云深根本没看到我为了掩护他,徒手和野猪拼命。
也不知道我受了重伤,差点死掉。
他眼里从头到尾只有乔樱。
“沈清梨,为了不让我找樱樱,你竟然撒谎说被野猪咬伤。
也不看看自己皮糙肉厚的,谁咬得动?
幸亏我没上当,你这不好好的吗?”
江让一向毒舌,此刻更是对我极尽讽刺。
“要是被你耽误,樱樱有什么闪失,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见我脸色很差,他又有些不忍心。
给我找了台阶下:“过来敬樱樱一杯,哥就原谅你。”
我站在原地没动。
野猪咬破了我的小腹,医生说子宫受到感染,稍有不慎就会无法生育,因此绝对不能喝酒。
两个竹马皱眉,还没说什么,乔樱抢先红了眼。
“云深哥哥,江让哥哥,你们不该救我的,都怪我拖后腿惹姐姐不高兴。
应该由我向姐姐敬酒道歉!”
“不许胡说,于情于理我都会救你,她没资格不高兴。”
“樱樱你别去,要是没这个妒妇添乱,你或许就不会受伤!”
乔樱倔强地摇头,一瘸一拐朝我走来。
我倒退几步:“不用,我不喝酒!”
“装什么纯?
平时我们两个男人加起来都喝不过你。
樱樱敬酒是看得起你,别蹬鼻子上脸!”
江让急着护犊子,楚云深也冷声道:“清梨,听话。”
乔樱背对二人,得意地勾唇一笑。
在接近我时假装没站稳,手里的酒尽数泼向我。
“哎呀!”
“樱樱!”
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下意识将她推开。
楚云深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她。
“沈清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自私又恶毒。”
他看我的眼神写满失望,抱起乔樱回了木屋。
江让慢他一步,只能把不甘发泄到我身上:“你不是喜欢楚云深吗?
有本事让他别再跟我抢女人了!
可惜你哪里都比不过樱樱,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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