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胥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失约月光闻胥白月光 全集》,由网络作家“七二五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闻胥特别殷勤,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像是要为了许月瑶补偿我一般。结婚五年,他在我面前从没有这样低姿态过。若是放在以前,我肯定很甜蜜的沉浸在被他照顾的喜悦里。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晚上艰难的洗完澡后,闻胥把我扶在沙发上,轻柔的帮我换药。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月瑶也不是故意的,她刚刚打电话还说明天要亲自跟你道歉。”我浑身一僵,渐渐红了眼眶。原来亲手撕碎我的梦想,在闻胥看来轻飘飘的的一句道歉就可以抵过。可是凭什么呢?我冷冷开口:“真的想道歉的话,那应该和我一样才算有诚意吧?”闻胥听我这么说后,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的我呼吸一窒。他抬起头,不悦的责备我:“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月瑶她从小被宠大,能低头给你道歉已经是破例了。”说罢,...
《失约月光闻胥白月光 全集》精彩片段
当晚,闻胥特别殷勤,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
像是要为了许月瑶补偿我一般。
结婚五年,他在我面前从没有这样低姿态过。
若是放在以前,我肯定很甜蜜的沉浸在被他照顾的喜悦里。
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晚上艰难的洗完澡后,闻胥把我扶在沙发上,轻柔的帮我换药。
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月瑶也不是故意的,她刚刚打电话还说明天要亲自跟你道歉。”
我浑身一僵,渐渐红了眼眶。
原来亲手撕碎我的梦想,在闻胥看来轻飘飘的的一句道歉就可以抵过。
可是凭什么呢?
我冷冷开口:
“真的想道歉的话,那应该和我一样才算有诚意吧?”
闻胥听我这么说后,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疼的我呼吸一窒。
他抬起头,不悦的责备我: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月瑶她从小被宠大,能低头给你道歉已经是破例了。”
说罢,他留下一句:
“我已经订好了位置在城西那家火锅店,月瑶想吃那家很久了,你不去也得去。”
便转身进了房间。
我的腿因为他刚刚毫不留情的动作疼到失语,好一会才缓过来。
我才刚出院,伤筋动骨一百天,按理应该禁辛辣。
可他却丝毫没有考虑到我的身体,按照许月瑶的口味订好了饭店。
说是鸿门宴也不为过。
况且,我原本就患有有严重的胃病,这也都归功于许月瑶。
三年前,她从国外留学回来探亲。
一向冷静的闻胥看见她的瞬间便红了眼,挪不开视线。
我没在意,只当是因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发小,热情邀请她来家吃饭。
却不曾想,她在我的杯子里加了强力胶水。
我没察觉喝了下去,最后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最后检查出来胃粘膜严重灼烧受损,切除了一半胃,以后也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而始作俑者哭着扑在我的丈夫怀里撒娇: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国外太久了不适应,看错了瓶子上的字。”
“程姐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这样拙劣的谎言,可偏偏闻胥信了。
把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语气宠溺又轻柔:
“我知道的,瑶瑶没有坏心思。”
“不要过于自责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就算切了半个胃,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两人相拥而立,像极了一对璧人。
等我想要问个究竟时,人已经再次出国了。
后来,我质问闻胥,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你别多想,我从小就是这么哄她的。”
不过,我现在也没时间把精力放在这种不值得的事情上面了。
下午团长把复健专家的联系方式推了过来。
我正忙着和他沟通治疗方案。
一眨眼便到了晚上,刚进火锅店,呛人的辣椒味扑面而来引的我咳嗽了几声。
闻胥像是没听见似得,在看见许月瑶后加快了步伐拽着我上前。
“等很久了吧?”
他自然的拿起许月瑶的餐具帮她冲洗放在她面前。
然后起身去前台调好蘸料,拿了一盘西瓜回来放在她面前。
从进门起,闻胥的眼里似乎就只有她一个人。
我伸手从包里拿出水杯喝了一口,强压下空气中呛人的味道。
没想到,许月瑶看见我的动作后,顿时咬住了下唇,带着哭腔说道:
“程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不小心倒错水的事。”
我还没回话,闻胥先出了声:
“矫情什么?出来吃饭还摆架子,店里的水不能喝吗?”
自那件事之后,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只喝自己带的水。
就连这样一件小事,也要我退让吗?
眼看着店里面的人越来越多,我也懒得跟他吵,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他这才满意的挪开了视线。
菜上齐后,闻胥熟练的都下到了辣锅里。
几秒后,许月瑶在里面捞起了一块肥牛放在我的碗里,小心翼翼的说道:
“对不起程姐,那天是我没站稳踩到了你的腿,我把最喜欢吃的肥牛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她态度诚恳,仿佛当时趁乱在我的腿上重重碾了好几下的那人不是她一样。
闻胥听后,勾起一抹笑意,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夸奖道:
“月瑶现在越来越懂事了,小贪吃鬼以前可不会把吃的让给别人。”
我盯着碗里的肥牛没动,胃里已经隐隐有些不适了。
“我吃不了。”
许月瑶脸上委屈的表情越发明显了。
她眼睛瞬间红了,突然崩溃的一头栽进闻胥怀里道:
“我到底要怎么做程姐才会原谅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闻胥慌忙安抚她了一会后,对着我怒呵: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非要搞得大家不开心才肯罢休?”
说罢他轻轻推开许月瑶,夹起那块肥牛递在我嘴边。
“吃。”
我偏头闪躲,无意间看见了许月瑶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仿佛在告诉我。
我永远也斗不过她。
闻胥见我躲开,不悦的掐住我的下巴,往我嘴里塞。
入口的那一瞬,我顿时咳到脸色涨红没忍住呕吐了出来。
闻胥见状嫌弃的离开了我身边,坐到了许月瑶身边捂住了她的眼睛,像是怕她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我缓了一会才抬起头。
对着他说道:
“你满意了吗?”
把我欺辱到这种地步,满意了吗?
闻胥不答,偏头看向身边的人,似乎在等她回答。
许月瑶擦了擦那不存在的眼泪,细声说道:
“其实我一直都很崇拜程姐,跳舞的时候那么美。”
“如果你真的原谅我了,能不能在这里给我跳支舞呀?”
在医院治疗了七天,闻胥始终没有出现。
这段时间我独自从悲伤中走出,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与其在爱里等待上位者的施舍,不如主动舍弃这段伤害自己的婚姻。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走出医院的那刻,温暖的阳光洒在我的颈间,像是要吹掉盖在我头顶处的乌云。
我的心也跟着清明了许多。
回到家后,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着。
闻胥在沙发上躺着,眼下泛着青黑。
可想而知这几天他们的战况激烈程度。
我换鞋的时候没站稳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引起了一阵响动。
闻胥被这动静吵醒,皱着眉起身看向我。
“我好不容易补个觉,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话音刚落,他看见我手里的拐杖,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你腿怎么了?”
我推开他想要上前扶住我的手,轻描淡写道:
“骨折了。”
闻胥皱着眉,有些不满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受伤了我还怎么放心去公司?”
“算了,我请假在家陪你吧。”
他像是记不起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一样。
也对,他抱着许月瑶离开时,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又怎么会关心我是不是出了意外呢?
可我给他发的那两条信息,明明显示了已读。
他又为什么装作不知道?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在我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他没有出现,那以后也都不需要了。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
闻胥脸上一怔,有些惊讶我的反应。
毕竟之前哪怕我手指破了个皮也会跟他撒娇呼痛。
他察觉不对,多问了一句:
“你是怎么受伤的?”
想起那天在台上混乱的场景,我的指甲死死掐入了掌心,直到传来痛感,才生生遏制住我想要流泪的冲动。
我抬头看向他,声音自嘲:
“这还得多亏了许月瑶,我再也不能跳舞了。”
闻胥双眸震颤,嘴唇嗫嚅了几下,许久才吐出一句话:
“你别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闻胥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时,我正好挂断了电话。
得知我的腿还有希望后,心情也好了许多。
闻胥察觉到我的变化,还以为我是想通了。
他打趣的说道:
“其实这也算一件好事,以后不能跳舞了就可以把心思放在家庭上了,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的话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伤害在他嘴里变成了成全。
我顿时恶心的想反胃。
一瞬间,我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相伴多年的男人。
是这样的恶心,卑劣。
见我没回话,闻胥也没继续这个话题。
晃眼时间便到了晚上。
一整天,闻胥都抱着手机敲敲打打,脸上是散不去的笑意。
从前,我给他分享日常时,他从没秒回过我。
我也曾告诉过他,夫妻之间是需要分享欲来增加感情的。
他表情不耐的回道:
“我上班已经够忙了,你发的那些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什么值得回复的?”
我曾一度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算不上热情,相敬如宾的过完一生也还算不错。
可现在,我余光看见屏幕那头的人给他发了一个小猫的表情包。
他便连着回复了几条夸赞表情包的信息。
原来,不是没有分享欲。
而是仅对许月瑶可见。
成为舞团首席的第一天,闻胥的白月光在我演出时故意踩上我的脚踝。
彻底葬送了我的舞蹈生涯。
我蜷在地上挣扎求救,他却抱着受到惊吓的白月光匆忙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醒来后,我给闻胥打了无数个电话想寻求安慰,依旧无人接听。
转头却收到了他的白月光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她的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抬起盘在腰间,男人似乎刚做完剧烈运动,汗水淹没了他胸口上的痣。
“你的男人我收下了,别急,用完就还给你。”
“对了,今天你跪下我面前的样子比跳舞的时候更有趣哦。”
我终于心死,和闻胥提出了离婚。
后来,他敲断了自己腿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
摔在地上时我甚至清晰听见了骨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顿时涌入四肢。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下意识看向闻胥的方向。
可他却神色焦急的抱起一旁的许月瑶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分给我一个眼神。
脚踝处传来剧烈的疼痛让我思绪紊乱,不由想起演出前一晚。
我撒娇讨好了整整三天求闻胥来看我演出,他还是以公司有事为由拒绝了我。
却在今天带着许月瑶出现在观众席。
演出的主题是“永不落幕的爱”。
最适合情侣之间陪同观看。
这是我成为舞团首席后的第一场演出,没想到,也是最后一场。
我的丈夫怀里却依偎着其他女人,来看这场由我领舞的演出。
讽刺又可笑。
“真可惜,看这个骨折程度,恐怕以后应该跳不了舞了。”
护士小声嘟囔完后走出了病房,我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了出来。
我从五岁就开始跳舞,无数次伤痛的折磨我都咬牙忍了下来,只为了在台上绽放那短短的十几分钟。
空荡的病房似乎还在回荡着护士刚刚说的那句话。
如同一把利刃无数遍凌迟着我。
我挣扎摸索出手机,颤抖着给闻胥的号码拨了过去。
回复我的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忙音。
“接电话好不好。”
“闻胥,医生说我不能跳舞了,我好害怕。”
我擦干了被眼泪模糊的双眼,给他发了两条信息。
那边立马显示已读,却没有回复。
我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电话过去,却听见对方的手机已关机。
下一秒,手机里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照片。
她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抬起盘在腰间,男人似乎刚做完剧烈运动,汗水淹没了他胸口上的痣。
那胸口处的痣,我再熟悉不过。
我的心逐渐沉入谷底,无尽的深渊和绝望吞噬着我。
紧接着,她又发来一条信息。
“你的男人我收下了,别急,用完就还给你。”
“对了,今天你跪下我面前的样子比跳舞的时候更有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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