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温诗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全文+番茄

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全文+番茄

公子无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月色清冷,淡泊如水,夜幕笼照,苍穹低垂。白子矜和白子谦走在路上各自沉默,今日之事如此顺利,倒是他两都未曾想到过。白子谦负手而立,站在悠心阁门前,问道:“子衿,你为何一定要说的去那个庄子养伤呢?”白子矜抬头,看到白子谦剑眉星目,月光洒照在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那个庄子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最近秋意盎然,想去哪儿走走看看,顺便养养伤。”“真的?”白子矜如何能说真话,只得点点头,道:“兄长还信不过我?莫非我能害你不成?天色已晚,兄长快回去休息吧。”白子谦想了片刻,也知道在子衿这问不出什么,只得点点头,嘱咐了伤口不可碰水,转身离去。白子矜目送白子谦离开,又朝着白子谦道:“哥哥,谢谢你。”不仅是今日谢谢你,也谢谢你上辈子护我的情谊。白子...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11-14 09: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色清冷,淡泊如水,夜幕笼照,苍穹低垂。白子矜和白子谦走在路上各自沉默,今日之事如此顺利,倒是他两都未曾想到过。白子谦负手而立,站在悠心阁门前,问道:“子衿,你为何一定要说的去那个庄子养伤呢?”白子矜抬头,看到白子谦剑眉星目,月光洒照在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那个庄子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最近秋意盎然,想去哪儿走走看看,顺便养养伤。”“真的?”白子矜如何能说真话,只得点点头,道:“兄长还信不过我?莫非我能害你不成?天色已晚,兄长快回去休息吧。”白子谦想了片刻,也知道在子衿这问不出什么,只得点点头,嘱咐了伤口不可碰水,转身离去。白子矜目送白子谦离开,又朝着白子谦道:“哥哥,谢谢你。”不仅是今日谢谢你,也谢谢你上辈子护我的情谊。白子...

《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月色清冷,淡泊如水,夜幕笼照,苍穹低垂。白子矜和白子谦走在路上各自沉默,今日之事如此顺利,倒是他两都未曾想到过。

白子谦负手而立,站在悠心阁门前,问道:“子衿,你为何一定要说的去那个庄子养伤呢?”

白子矜抬头,看到白子谦剑眉星目,月光洒照在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那个庄子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最近秋意盎然,想去哪儿走走看看,顺便养养伤。”

“真的?”

白子矜如何能说真话,只得点点头,道:“兄长还信不过我?莫非我能害你不成?天色已晚,兄长快回去休息吧。”

白子谦想了片刻,也知道在子衿这问不出什么,只得点点头,嘱咐了伤口不可碰水,转身离去。

白子矜目送白子谦离开,又朝着白子谦道:“哥哥,谢谢你。”

不仅是今日谢谢你,也谢谢你上辈子护我的情谊。

白子谦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月光下,冲着白子矜清朗一笑。

等到白子谦的身影消失在白子矜的视线中,这才进了院中,院中有婢女抬了热水来,为其洗漱更衣,白子矜身上有伤,却不想让人瞧见,屏退了人,自己动手来洗。好容易才洗去了一身血腥,躺在软榻之上,闭眼安神。

从门外进来一小厮,眉清目秀的脸,看起来表里无害,站在一侧,轻轻对白子矜道:“修文见过小姐,不知今日小姐有书信要小人传递的吗?”

白子矜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仍是静静的看着他,只觉得心中恨意蔓延,前世中她怎么就不知道这白修文脑后生反骨?她是如何信任他,唯有将他当成自己心腹,所有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她在灯前熬尽心血悉心竭力写给那人的谋略策论,放心的交给他,以为白修文能交到那人手中,可事实呢?转手间,他便去了白子吟的吟心居。

“大小姐,枉你聪明一辈子,可你现在还能猜到自己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吗?你每日灯前写的那些谋略策论,知道我交给了谁吗?没有交给你的心上人,我全都交给了二小姐,由她再书写一遍,再由我交给你的心上人,你和二小姐斗,落到如此地步也不亏。”

当日的话放佛仍在耳边,白子矜看着白修文满是笑意的脸,也笑了起来。

有时候她仍然会想,自己重生一世,究竟是为什么?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只为弥补前世的过错?白子矜自嘲地笑了,不!我的聪明才智,前世你们那么想利用,那么今生,就让你们好好利用,然后一个个的将你们全部送入地狱!

于是她对白修文如是说:“今日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那白修文一阵迟疑,问道:“昨日小姐不是说今日有些谋略要写给二皇子吗?”

白子矜眉目轻扫,不轻不淡道:“昨日我想了想,凡是要谨慎,更何况是这谋略策论,昨日没发现,可今日琢磨了些时辰,竟发现有些不妥之处,你先回吧,之后若是改好了,我再叫你送去。”

白修文总觉得这些话别有含义,可又摸不到什么意思,他做事隐秘,认为白子矜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是白子吟的人,想到这也安心了片刻,便退去了。

白子矜看着白修文退去的身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伏案疾书到半夜,竟是给人做嫁妆。

“二皇子。”白子矜又笑了,前世她并未见过二皇子,只在外人口中听闻这二皇子宅心仁厚,心系万民,朝堂之上,为百姓利益而争辩,不畏强权,嫉恶如仇,而她便听之信之,当真愚蠢!

如今北渊乃是伏家的天下,当今圣上育有五子,皇后先后生下嫡长子和五皇子,嫡长子为太子,二皇子仁慈,三皇子精明,四皇子木讷,五皇子和善一直都是外界所传言的。

落魄街头之际,她曾在二皇子府门前亲眼目睹了二皇子的伪善,她今生又如何甘心在为他伏案疾书?皇子生性究竟是不是外界所传这般,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决不再信!更何况,在一切未清楚前,她可不想再为他人做嫁衣了。

白子矜有些疲累了,上了床榻,慢慢阖上双眼,睡梦中,白子矜又梦回到了那普天同庆的那天,十里红妆,大红花轿,还有那座无名的孤坟。

放佛又回到了那忘川河边,彼岸花如血般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路,她一步步走着,桥下鲜红如血,声声嘶叫从桥下传来,她只得小心翼翼,不敢走错一步。身后传来付婧容的声音,站在那桥头,正朝着她挥手。白子矜心中一喜,想要过去付婧容身边,却看见付婧容身侧有只苍白的手,猛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拽下了桥,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那些冤魂恶鬼吞噬。

“母亲!”白子矜从梦中惊醒,满头是汗,喘着粗气。

付婧容死去多年了,她也不知为何会梦见她,只是那通往地狱的路鲜血淋漓,触目惊心,只是那条路她再也不想再走一遍了。

屋外晨曦渐露,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白子矜披衣下床,推开窗,迎来了第一个晨。

屋外有丫鬟在打扫庭院,偌大的院子种了许多的梨树,那是白子矜出生时付婧容种的,现在正是梨树开花的季节,落了一地的雪白,半空中洋洋洒洒,好不漂亮。

白子矜深深吸了口气,毫无异色地洗漱了一番,去往白老夫人屋子请安,顺便告知将去郊外庄子一事,果不其然,白子吟和宋安阳皆是露出不解之色,白老夫人询问了两声,白子矜笑着说是想念乡下那静谧安宁,想去住些日子,静静心。

白老夫人不觉有他,嘱咐了多带些人注意安全之类的,便放了她去。白子矜笑意盎然的瞧着白子吟母子二人,礼数得体,却让二人遍体生寒。

白府府门外,白子谦早已在马车前等着了,虽然不知道白子矜去郊外庄子的用意,但他也不放心白子矜独自一人,如今秋意正好,出去走走也不错。

白子矜冲着白子谦笑笑,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馨。白子谦一阵恍惚,是有多久没有见过子衿的笑了?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两人便交谈甚少,这般温馨的笑容,好久未见过了。

“兄长怎么了?”

白子矜来至白子谦眼前晃了晃,白子谦才回过神来,将白子矜的披风紧了紧,笑道:“没什么,上车吧。”

“好。”白子矜提起裙摆,登上了马车。

白子矜带了两名婢女,白子谦也只带了两名小厮,当然,应白子矜的要求,还额外带了名大夫。白子谦看着面前的两辆马车,利落翻身上马,伴着马车边上而行。白子矜掀起马车的帘子,趴在车窗边上,和着白子谦说着笑着。

帝丘城甚大,马车在城中转悠了好久还未出城,至城门口,守城门的小兵朝白子矜的马车喊道:“恒安郡主回城,闲杂人等,一律避让。”

马车的赶车人立马将马车赶至一旁,白子谦下马,立身于马车盘。

一阵马蹄踏踏声从城门外传来,一女子身着劲装,一白玉冠将发束起,手执金鞭,策马扬鞭,英姿飒爽,身后跟着十几名护卫,声势浩大,威风极了。

白子矜将车帘掀起,看着恒安郡主呼啸而过,马蹄铮铮,一脸艳羡。

帝丘城中王侯世家,她最羡慕的女子也就这位恒安郡主了,快马人生,肆意逍遥。不爱红妆爱武装,习得一身好武艺,还被渊帝夸赞有巾帼之姿。

恒安郡主在马上,眼神飘忽而过,无意间暼到了一侧的白子矜和白子谦等人,勒住缰绳,胯下坐骑长啸嘶鸣一声,前蹄扬起,马背几乎直立,马蹄落地,恒安郡主便安安稳稳坐于马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白子矜等人,勒马缓缓而行。


“母亲若是认为是子衿害了子吟,大可拿出证据到父亲或是官府去告我,若是拿不出证据,就凭你不顾礼节,私自审问嫡女一条,便足以让父亲休了你。”

白子衿虽然笑着,可宋安阳却觉得那笑容,比冬夜还好冷,盯得她有些不自在,她赶紧将眼睛别开。

“哼,现在我是没证据,不过不代表我找不到证据,总有一天会让你变得跟子吟一样!”宋安阳恶狠狠的瞪着白子衿,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本来想趁今日好好教训她一顿的,谁知到被摆了一道。

“子衿身子有些不舒服,母亲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子衿就先回房了,母亲要是有时间,还是多去照看照看子吟吧,免得她知道自己手脚断了,想不开,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你……”宋安阳此刻恨不得起身下来,给白子衿几嘴巴,然后把她的嘴封起来。

只要那软柿子一说话,每一句都像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头,可怜她的子吟,现在还再床上躺着。

东宫内,伏羲孩子仔细的研究着白子衿的那个计策,几天的苦思冥想,总算是有些眉目了,不过还需要更确切的办法。

东宫一点也不金銮殿差,同样是雕漆鎏金,朱红色的巨大的主子立着,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的大门。

那巨大的主子阴影下,立着一个人影,看得不是很清楚,伏羲背对着他,正在专心的抄写着有关如何调节江西洪涝,西北干旱的一些办法。

“如何了?”太子说这话,手却没有闲下来,也并没有转头看一眼那人影。

只见那人影拱手抱拳,开口说道:“启禀主子,二皇子那边暂时还未有什么动静。”

“嗯,知道了,下去吧。”

那人影拱手行了个礼便离开了消失在了房间里。

伏羲停下手中的笔,感到有些疑惑,按往常自己二皇弟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拖到现在还迟迟不见动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二皇弟已经江郎才尽?

伏羲赶紧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作为渊国的太子,怎么会有这些不成熟的想法。

忽然又想起被救哪日,少女柔柔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几句话——上天保佑,太子不能死,我愿用我余生寿命来抵,求上天赐太子一命。”

“我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用余生来抵的,可要记得,你欠我一条命呢,以后要还的。”

伏羲想起来,嘴角露出一淡淡的笑容,甚是温柔。

伏婷鬼丫头蹑手蹑脚的进来,又见伏羲在发呆,她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伏羲的背上,吓得伏羲一下惊醒过来。

伏羲佯装发怒,大声的开口道:“伏婷,你这是干什么,女儿家家的怎么如此无礼?”

然而伏婷并没有在意发怒的伏羲,直接无视他的话,打趣道:“皇兄,你在。发什么呆啊,是不是又想起了那白家大小姐啊?”

“胡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一天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知道乱想,”伏羲说着,拿起小案上的笔,一下就给伏婷的脑袋拍上去。

“哎呀皇,皇兄你干嘛打我啊,我又没说错,”伏婷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头,不满意的嘟囔着小嘴:“不是就不是呗。干嘛打我。”

“你这丫头,一天疯起来都不带个脑子的,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这样乱说,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到时候该如何是好?”伏羲摇摇头,伏婷自大出身,就是这个如同男儿一样的性子,话是张口就说,也不考虑什么话该不该说的,对此,皇后没少费心。

“是是是,就你讲究多,真是的,哪有这么的多的有心人啊,明明想人家了又不敢说。”伏婷无力的翻给伏羲一个白眼,心想,真够虚伪的。

伏羲嫌伏婷吵闹,自己无法安心看书,将她赶出了东宫太子府,让她到别处去玩。

伏羲重新回到屋子,拿起书继续阅读,这几天,他借着养伤的由头,不去上朝,一是为了避开二皇子,二是为了好方便暗中查探二皇子,再者是为了好静心的研究着江西的水患与西北的干旱之事。

晌午时分,趁着皇上批阅奏折的时间,皇后来到东宫,自从太子手上,她基本是一天来一次,以往为了避嫌——历代皇帝为了防止皇后干预政权,摄政朝野,所以太子幼年时便不得由皇后抚养。

伏羲一出生就被立了太子,皇后明白渊帝的用心良苦,所以只得忍受母子分割的痛苦,并不常来看望太子,现在得了皇上的允许,可以名正言顺的来东宫看望太子。

为了不打扰到太子休息,皇后特意吩咐,不允许人声张,到了门口,才让慧儿前去禀报。

进门,伏羲赶紧起身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皇后双手扶起他,“不是告诉过你,没外人的时候这些虚礼就免了吗,”皇后轻声斥责,语气里却是慢慢的宠溺。

“儿臣知道,可儿臣已经没事了,母后您也不必再日日往我这里跑了,”伏羲扶着皇后的手,到主位上坐下。

“哼,怎么了,我来看看你不行?哎,也是,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也就不再需要我这个母亲了。”皇后说着,故意叹口气摇摇头。

“怎么会,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怕您又要打理后宫大小事务,又要我忘这边跑,身体吃不消,这世上,哪有儿嫌弃娘的,”伏羲给皇后斟了一杯茶,双手托着茶杯递给皇后。

皇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放下,道:“近日你父皇真在烦恼江西一带的水患与西北一带的干旱,大臣们也拿不出个像样的法子。

“嗯,儿臣也听说了,那二皇弟呢,他也没有法子解决吗?”伏羲故意问道,毕竟自己母亲是皇帝的枕边,知道的可能更详细。


“还有谁?给本侯带上来。”白习秉很少用本侯来称呼自己,这次真的是把他惹怒了。

“回爹爹的话,子矜院子里的云嬷嬷和……”白子矜看了一眼宋安阳欲言又止。

“说,有爹爹在。”白子矜那一眼,白习秉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母亲身边的徐嬷嬷!”此话一出,宋安阳如临大敌,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冷静点才能想出办法尽快解决事情。

宋安阳自己平复了一会儿,笑着对白子矜和白习秉说道:“侯爷,大丫头,徐嬷嬷是我身边的人,她断然不可没做出这种事的,我怎会让我自己身边的人去我自己的女儿啊,还请侯爷明鉴,还子吟一个公道啊!”

“不用你说,我的女儿,我自然会给她一个说法,等会儿人带上来,就知道是谁了。”白习秉看都不看一眼宋安阳,语气不容反抗。

“母亲,子矜没有说徐嬷嬷陷害二妹妹,同样,我院子里的云嬷嬷也一并叫了过来,只是为了排除嫌疑尽快找到害二妹妹的人。”白子矜故意将自己身边的人说在前面,为的就是让宋安阳无话可说。

宋安阳一下无力瘫坐在地!

“侯爷!”宋安阳看着白习秉,想再说什么,白习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老爷,云嬷嬷和徐嬷嬷带上来了。”官家毕恭毕敬的禀报给白习秉。

“嗯。”白习秉应了一声,挥手示意官家退下,官家行了行礼,退到了边上。

云嬷嬷和徐嬷嬷上前来,给再坐主子的行礼:“奴婢参加侯爷,老夫人大少爷二少爷,大小姐二小姐。”云嬷嬷倒是一脸坦然,而徐嬷嬷就不一样了,眼神闪躲,都不敢正要看白习秉。

“张公子,你辨认辨认,可有你要找的人。”白习秉将云嬷嬷和徐嬷嬷领到张子林的面前。

张子林只看了一眼,那还用辨认,直接就认出了徐嬷嬷,“是她侯爷,就是这位嬷嬷,是他领小生来到这里的!”

听了张子林的话,徐嬷嬷吓得赶紧下跪,道:“老爷,冤枉啊,真的不是奴婢啊。”

白习秉没有理会徐嬷嬷,看着张子林道:“张公子,你确定是这位嬷嬷。”

“确定,就是这位嬷嬷没错。”张子林连忙点头。

“徐嬷嬷,你还有什么话?”白习秉居高零下,俯视着徐嬷嬷,剑目眯着,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众人不经打了个哆嗦,这样的白习秉,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简直跟平日里两个模样,平日里就算白习秉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这样寒气萦绕,仿佛一下秒就要杀人的样子。

“老爷,奴婢真的冤枉啊,奴婢在白府多年,尽心尽力,没有犯过什么错,还请老爷明查啊!”徐嬷嬷一个劲的求饶,然后又拉着张子林的衣角,道:“这位小哥,我与你平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何要这般陷害于我啊。”

“这位小哥,你说是我领你进来的,可有人看见了?或者说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徐嬷嬷哭诉着,要有多冤有多冤。

白习秉又开始犯难,单凭张子林一面之词,确实不足以说明是徐嬷嬷做的,转而问到:“张公子,可有什么人看见徐嬷嬷领你进来的?”

张子林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没有人看见,小生也没有什么证物能证明。”

白习秉听了张子林的话,欲想就他也没办法,这小子太实诚了,明知道自己说不出来就会被处死,尽然也不乱冤枉一个人,白习秉心里叹息,真是可惜了这么正直的一个人,若是能为朝廷所用,必定是个人才。

徐嬷嬷听了张子林的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太好了太好了,以为自己死定了,幸好这小子太老实,不然……徐嬷嬷自己都不敢想了。

不止徐嬷嬷,宋安阳、林涛和白子吟,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今天一天他们的心松了有紧绷,紧绷了又松下,来来回回,都快把他们折磨得奔溃了

白子矜看着徐嬷嬷:哼,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奴婢,不愧是宋安阳一手调教出来的,这副伶牙俐齿的嘴脸和宋安阳简直是一模一样。

白子矜眼尖,发现徐嬷嬷的尽然只有一只耳环,另外一只耳环尽然不翼而飞。

“咦,徐嬷嬷,你这耳环好漂亮啊,在哪儿买的?”白子矜盯着徐嬷嬷的耳朵看了看。

“啊?谢谢小姐夸奖,奴婢这不过是普通的耳环罢了,哪能和小姐的比,”白子矜突然这么一句,弄得徐嬷嬷云里雾里的,不知她所为何意,所以只好奉承着。

“咦,徐嬷嬷,你怎么只挂一只耳环啊,另外一只是不是太忙了掉了啊?”碧玉故作惊讶的看着徐嬷嬷的耳朵,刚才白子矜说话的时候,她也发现徐嬷嬷耳环尽然只有一只。

果然,碧玉话一出,所有都看向徐嬷嬷,徐嬷嬷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手去摸,心里一惊,真的只有一只,该死,到底是什么时候掉的,自己太大意了。

果不其然,这宋安阳心里的大石块有紧绷起来了,心里怒骂道:“徐嬷嬷这个没用的蠢货,怎么这种时候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真是要被她害死了。”

说到耳环,张子林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样的,说道:“这位嬷嬷掉的东西在我这里,”众人本来通通看着徐嬷嬷的,被张子林一句话,又吸引了过来。

张子林摊开手,手机的耳环,果然和徐嬷嬷耳朵上的另一只一模一样:“听小姐这么说,小生才想起来,这是刚才这位嬷嬷领我进来是时,在路上掉的,本来想找机会还给她,顺便感谢她的,”没想到这会儿成了竟成指认徐嬷嬷的证据。

徐嬷嬷见了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宋安阳捏了捏手指,唯恐徐嬷嬷说不该说的话,起身上前道:“哼,好你个徐嬷嬷,我侯府供你吃供你住,从不曾亏待你,没想到你尽然心声邪念,想出如此歹毒的计策,陷害我的孩子。”


白子矜顺势将事情推到了白子吟身上,宋安阳是白子吟的亲身母亲,她这么关注了解淮南王世子,还在松鹤堂当着白习秉、老夫人的面讲,别人肯定会认为他是为了白子吟着想。

宋安阳没想到白子矜会来这么一出,直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面色一冷,眼底闪过冷冷的光,不管瞬间又掩了下去,道:“母亲不是这个意思,母亲的意思是……”

可恶,宋安阳在心里嘀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子矜不但没上钩,还把自己给摆了一道。

“好了,都住口,成什么样子,开宴!”老夫人脸色阴沉,心里对宋安阳又多了一份不屑,亏她还是处之文臣之家,竟然当着儿女说出这些话,真是拿不上台面,宋家在帝丘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教出一个如此不懂礼数的儿女。

“是。”见老夫人发话,众人也识趣的不在说话。

宋安阳扶着老夫人做至上座,白习秉做在左侧,等老夫人坐好,罢手示意宋安阳不用伺候,兰嬷嬷伺候就行,宋安阳才坐至自己的位置,白子谦坐在白习秉的下面,白子矜坐在白子谦的下面,白子煜白子煜按长幼依次坐好。

下人将饭菜一一端了上来,摆好,老夫人先动筷子,其他人才开始动筷子,几人都只是默默地夹着菜,没人开口说话,只有白子吟,夹菜时不着边际的恨了白子矜几眼。

用完餐以后,老夫人进内堂梳洗,宋安阳等人跟着进去伺候着。

只剩下白子矜和白子吟在外面,两人对面坐着,白子矜却看都懒得看白子吟一眼,自己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镯子。

白子吟气得肺都快炸了,白子矜什么态度,自己跟她同样是嫡女,竟然这种态度对她,不过转念一想,再过一会儿她就要被子里永远永远踩在脚下,白子吟心里舒坦多了。

两人中间小案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还问得见淡淡的茶香味,白子吟看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姐姐,口渴吗,这大热天的来喝口茶吧,这个是祖母特意赐给我们的茶呢。”白子吟笑得甜甜的,天真的看着白子矜,和往日完全不同。

白子矜淡淡的瞥了白子吟一眼,祖母赐的茶,白子吟特意强调这点,就是说若自己敢说一个不字,肯定给被祖母讨厌,那么就是必须喝了。

白子矜收起镯子,抬头往白子吟的身后了看,眉头微皱,像是看见了什么。

她这么一个动作,弄得白子吟一下好紧张,

“二妹妹你看,那是什么?”白子矜故意神情紧张,用手指了指白子吟的身后。

“什么啊,窗子外面能有什么东西?”白子吟嘴里虽然说着,但还是顺着白子矜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窗外什么都没有啊。”白子吟心里有些不悦,心想白子矜肯定是故意捉弄她。

她回过头来,白子矜端起一杯茶至唇边轻轻喝着,白子吟看了,心里的不悦一扫而光,既然白子矜都喝了,她也端起面前的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白子吟仰头的瞬间,没看见白子矜眼底一抹冷冷的笑意闪过。

“还是祖母这里的茶好喝,姐姐你说是不是啊,”白子吟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如同见到二皇子那般欢喜,若论讨好人的功夫,她可一点都不比白子矜差。

“嗯,二妹妹说得不错,祖母这里茶,清淡甘醇,如同山涧溪水,回味无穷。”白子矜淡淡笑着。

“妹妹也这么觉得,还是姐姐文采好,像我就说不出这种好听的话了,白子吟说话声音甜甜的,恭维着白子矜,却看见白子矜抬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还用力的摇摇头,眼神有些涣散。

“姐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白子吟假情假意的关心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知为何,有些头晕。”白子矜说着闭上眼睛,脸色有些不好。

“姐姐,你别吓唬子吟啊,”白子吟故意晃动着白子矜的手臂,怕她还不够难受。

宋安阳从内堂出来,顺道:“老夫人已经,准备去外院。”

故而作势看向白子矜,面色有些苍白,双眼垂着,再看看她面前的空杯,里面的茶水已然没了,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恐怕有人看见,赶紧掩了下去,语气有些焦急,道:“子矜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姐姐身子骨弱,怕是晒得太久,有些中暑了。”白子吟接着宋安阳吧话,娘家一唱一和。

“赶紧扶大丫头进去休息,”宋安阳朝白子吟递了个眼色,白子吟点点头,心领神会,宋安阳继续说道:“为娘这就去请大夫。”宋安阳说着往外走去。

“姐姐,妹妹扶你去休息吧。”白子吟起身,手紧紧的抓住白子矜的手臂,生怕她会拒绝,自己这样用力,让她甩都甩不开。

“那就有劳妹妹了,是姐姐没用。”白子矜说话的声音很虚弱,身子任白子吟扯着。

“姐姐别跟子吟客气了,你我一家人,妹妹照顾姐姐是应该的。”白子吟面不改色的说着违心的话。

白子矜心里冷笑,照顾?唯恐自己不够严重吧。

碧玉方才被遣了去仓库拿东西,至今未归。

白子吟与贴身丫鬟绿染和松鹤堂打一个丫鬟,扶着精神恍惚不清的白子矜出了松鹤堂白子吟在身后跟着,眼里的得意难掩。

来到悠心阁,绿染和另外一个丫鬟将白子吟扶道软榻上。

白子吟看了看白子矜脸色更难看,装作很担心的样子,焦急的开口道:“姐姐是气血不足才会晕倒的,绿染你们两个去厨房那些燕窝、红枣来给姐姐补补。”

“是,小姐。”绿染是白子吟的贴身丫鬟,白子吟的吩咐,她自然一一照做,另外一个丫鬟是松鹤堂的,又看着白子吟这么担心白子矜,自然不会说什么,也就跟着绿染去了厨房。


“陷害,我看你分是贪图侯府小姐的美貌和侯府的身份地位,还想狡辩,”林涛见那男子醒了,心里和宋安阳一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若是事情被查出了真相,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所以不等白习秉开口,林涛便急急的抢先开口,妄图颠倒是非黑白。

见林涛这么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宋安阳又觉得机会来了,这林涛还算聪明,也不枉费自己精心布置这一切。

“侯爷,林公子说得不错,这贼人分明是瞧上了我白府的地位,想借我白侯府平步青云,可怜我的子吟,年纪这么小,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这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呜呜!”宋安阳越说越起劲,用丝帕掩住口鼻,眼泪婆娑,好不可怜。

“当真。”白习秉听了,眉间怒气浓郁,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将那蓝衣男子打飞出去一样:竟敢如此大胆,都将主意打到他白侯府上来了,当他白侯是死人吗!

白子矜看着白习秉,她的记忆里,白习秉一向温和待人,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甚至上一世自己被白子吟宋安阳母子陷害失了清白时,他眼里除了愧疚,更多的是失望。

想到这里,白子矜心里觉得有些疼,略微的失神以后,不着边际的隐藏起了眼里的那抹失落。

听了林涛和宋安阳的话,那蓝衣蓝衣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阿涛,你为何要这样陷害于我,我就是个穷武生,对你又没什么威胁,”那蓝衣男子语气很弱,除了失望就是无奈,和那时候的白习秉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众公子小姐也纷纷开口,好像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

今日上这么大的罪名,恐怕也没有活路了,恨只恨自己交友不慎,才狼虎豹分不清,才招致今天这样一个下场,只是可怜了家中老父亲,自己死了,便只是一个人留在这世上了。

那男子脸上的悔恨、无奈、不甘,白子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宋安阳,你真是不怕遭报应啊,上一世是害了自己失了清白,这一世害自己不成,硬生生要毁了另一个人来替自己顶罪。

白子矜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深,整个人冷了下来,纤细的手捏成拳,手指紧紧的嵌在肉里。

碧玉站在她身后,突然就打了一个冷颤,只是感觉身体有些冷,看了一眼白子矜,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眼睛里折射出凌厉的杀气。

“小姐,”碧玉伸出手拉着白子矜的手,白子矜回过头来,碧玉冲她摇摇头:小姐,不可。

白子矜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宋安阳看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心中得意,这时她怀里的白子吟动了动,醒了过来。

“娘,你怎么在这里啊,”白子吟想起身,发现自己头有些晕,用力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了,头好晕。”

白子吟发现宋安阳眼睛红红的,抬头看到好多人,白习秉老夫人,白子矜白子谦白子煜,还有,其他来赏花的官家子弟小姐。

怎么会怎么多人,围在这里,白子矜,她怎么没事,白子吟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低头看了看,自己竟然穿着宋安阳的衣服,她轻轻掀开衣服,上衣不知哪儿去了,只剩一个淡粉色的肚兜。

“娘,这是怎么回事?”白子吟脸上的焦急与不安,宋安阳摇摇头:“没事,有娘在。”

宋安阳的反应,让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心一下就掉落万丈深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自己,白子矜,对是白子矜那贱人把茶换了她突然想起白子矜让自己转身,原来那瞬间她就把茶换了。

白子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与委屈,冲白子矜嘶吼着:“是你,白子矜是你对不对,是换了茶,故意陷害我的。”

白子吟此话一出,众人唏嘘,原来一向平静和睦的白侯府,原来私底下关系这么乱。

白子矜皱眉,故作不悦道:“二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茶是祖母赐的,是你端来给我喝的,我哪能动手脚。”

峰回路转,这下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茶是老夫人赐的,是白子吟自己端的,两个人都喝了,白子矜没事,偏偏白子吟晕了过去,原来是这宋安阳设计陷害嫡小姐不成,反而害了自己的女儿。

“你……”白子吟被白子矜一席话气得不清,本想再说什么,被宋安阳打断了,生怕她经不住白子矜刺激,再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夫人。”白习秉牙缝里冷冷的挤出两个字,眼睛如利剑一般,吓得宋安阳一怔。

“侯爷,你要相信妾身啊,茶是母亲赐的,我并不知情啊。”宋安阳一时心慌,都没注意自己说错话了。

老夫人赐的茶?她不知情?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她在怀疑老夫人。

老夫人本来焦急的担心自己的孙女的,听了宋安阳与白子吟的话,满脸的焦虑变成了愤怒。

大半天了宋安阳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向老夫人认错:“母亲,妾身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哪知,宋安阳越解释越乱,越抹越黑。

“住嘴。”老夫人怒气腾腾,一声凌厉的呵斥,吓得宋安阳还说什么,话到嘴边又给吞了回去。

白子矜还担心白子吟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没想到她这一醒过来,就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爹,看来这件事,其中有很大的疑问,不如看看那人怎么说吧。”白子矜抬手指指蓝衣男子。

白习秉被白子吟宋安阳母子气得不轻,白子矜的话,才点点头,走到蓝衣男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

那蓝衣男子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还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转头看着白子矜,眼里全是感激。

白子矜轻轻点头,淡淡的露出一个表情,示意他放心的讲。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