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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语,花落有声全文

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怒吼,直到精疲力尽。我看着地上的卡,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我去银行取了钱,给刘妈妈办了风风光光的葬礼。转眼间四年过去,大学毕业后,恐惧社交的我,选择了墓地销售的工作。但是我没想到我接待的第一个顾客,是惜惜。白皙水润的惜惜,变得枯瘦如柴,我的内心都在滴血。不用问也知道生了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儿时的同伴,过家家时候的新娘。萧家应该很有钱,应该只有绝症,才会把惜惜搞成这样。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进驻过第二个女孩,如果可以我很想抱抱她,但我还是想起萧衍跟我说的话。我什么也不能给她,我还是那个穷光蛋,现在更懂得了人情世故,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我也有疑问,她怎么会自己来选墓地,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萧衍去了哪里?她笑着...

主角:萧爱萧衍   更新:2024-11-10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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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爱萧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卿不语,花落有声全文》,由网络作家“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怒吼,直到精疲力尽。我看着地上的卡,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我去银行取了钱,给刘妈妈办了风风光光的葬礼。转眼间四年过去,大学毕业后,恐惧社交的我,选择了墓地销售的工作。但是我没想到我接待的第一个顾客,是惜惜。白皙水润的惜惜,变得枯瘦如柴,我的内心都在滴血。不用问也知道生了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儿时的同伴,过家家时候的新娘。萧家应该很有钱,应该只有绝症,才会把惜惜搞成这样。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进驻过第二个女孩,如果可以我很想抱抱她,但我还是想起萧衍跟我说的话。我什么也不能给她,我还是那个穷光蛋,现在更懂得了人情世故,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我也有疑问,她怎么会自己来选墓地,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萧衍去了哪里?她笑着...

《卿卿不语,花落有声全文》精彩片段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怒吼,直到精疲力尽。

我看着地上的卡,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我去银行取了钱,给刘妈妈办了风风光光的葬礼。

转眼间四年过去,大学毕业后,恐惧社交的我,选择了墓地销售的工作。

但是我没想到我接待的第一个顾客,是惜惜。

白皙水润的惜惜,变得枯瘦如柴,我的内心都在滴血。

不用问也知道生了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儿时的同伴,过家家时候的新娘。

萧家应该很有钱,应该只有绝症,才会把惜惜搞成这样。

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进驻过第二个女孩,如果可以我很想抱抱她,但我还是想起萧衍跟我说的话。

我什么也不能给她,我还是那个穷光蛋,现在更懂得了人情世故,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我也有疑问,她怎么会自己来选墓地,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萧衍去了哪里?

她笑着和我开玩笑:“顾清哥,你是不是第一次接待你的产品使用者本人?”

我陪着她去看她养父母的墓地,不知道被谁用狗血写满了侮辱性字眼。

惜惜哭着一边和刘爸爸刘妈妈道歉,一边用袖子拼命的擦拭,我拖着一桶水,用力的冲刷……言语中似乎,她在萧家过得并不快乐,萧衍也不喜欢她。

我在心底对惜惜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消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决定再也不会离开惜惜身边,我要陪着她走完最后的路。

我陪她去医院治疗的时候,萧家居然没有一个人到场,我气到不行。

直到有一天,在医院碰到萧衍,他居然对刘惜惜恶语相向 ,让惜惜的身体雪上加霜。

惜惜字字句句的控诉,让我彻底失去了控制,萧家既然给不了惜惜幸福,为什么还要抢走他。

“萧衍,你这个混蛋!”

我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这是我和萧衍第二动手,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萧衍也是。

我们打了个平手,随着惜惜的晕倒,我顾不得和他纠缠。

我陪着惜惜熬过了放疗,化疗有三个疗程,可以从夏天做到冬天。

这个冰冷的冬天是个门槛,极可能抢走我的惜惜,死神来吧,我不怕。

我想用自己全部的爱把惜惜留下来,至少让她看到另一个春暖花开。


我想起小时候,我还在养父母家的时候,每天放学跟在顾清身后眼巴巴的等爸爸回来,虽然日子很艰苦,但是每次爸爸回来,我都会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又想起刚刚回到萧家的日子,本该温暖的地方让我感到拘谨和不安。

亲生父母的无视、哥哥的误解、养妹的陷害,让我每天过的胆战心惊。

“是啊,那时候太简单,快乐来得也容易。”

我轻声回应,心里却感到了一丝隐隐的痛楚,因为知道这些时光再也无法重现。

养父曾经告诉我,“人的命天注定,我活出个人样就行。”

所以当我得知我得了癌症的时候,我总告诉自己,其实死亡也没有那么可怕,至少这一世,不可怕。

我挣扎着坐起来,顾清赶紧拿了个抱枕,垫在我的背后。

“顾清给我拿镜子。”

顾清一愣,有些不情愿:“拿镜子干嘛。”

“哎,行了行了,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掉了头发,对镜理红妆,对镜贴花黄,快去拿。”

“我死了也是好看的鬼。”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顾清看我说的轻松只好依着我。

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以为自己的内心足够强大,可是当我在手机的反光中看到我的样子时,我哭了……我捂着被子嚎啕大哭,顾清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我在被子里闷闷的问顾清:“我是不是变得很丑?

我是不是很可怕?”

“不是啊,你是大田乡最靓的囡囡。”

顾清试图掀开被子看看我的状况,我紧紧攥住被子,“求求你,不要看我。”

没有办法,顾清连着被子把我一起抱在怀里。

即使我在一贫如洗的养父母家时,我也被养的白皙水润,可是如今这个枯瘦蜡黄,眼窝深陷的女人怎么能是我。

“我的惜惜怎么会丑呢,我的惜惜是天下最美的姑娘。”

我在被子里哭到颤抖,顾清就这么一直抱着我。

轻轻地摇呀摇,就想当初我们在小船上采摘莲藕是的感觉。

天蓝水清荷花红颜,最好的少年们……那种幸福感现在想来,仿佛就在昨天。

只有失去了健康才知道生命的可贵,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屋里的这一通折腾,门外萧衍想是听到了,但他没有打扰我们。

只是偷偷进来,放下了一个包裹。

“四月二十四,欢迎公主回归。”


“我恨她,是她一直恨我,她想要我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看,你还是别恨她了。”

顾清今天有些反常,他爱我如命,对伤害我的人他应该恨之入骨才对。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一向把顾清当成唯一的自己人。

“你别这样看我,告诉你吧,萧爱疯了!”

我一愣,猛地抬头看向顾清:“你说什么呢,刚刚她还……就是刚刚,萧爱疯掉了,如今已经转到精神科了。”

顾清认真的态度表明,他说的是认真的。

“这怎么可能,她会疯?”

我喃喃地念叨,想不通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什么?

“我想去看看萧爱。”

我鬼使神差地说道。

顾清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柔声道:“别了,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哦,也对,那没事了。”

良久,我漫不经心地对顾清说:“今天降温呢,萧衍睡在走廊里,给他加床被子去。”

顾清看了看我,啥也没说,从柜子里拖出一条被子,走了出去。

萧衍以自我虐待的方式在赎罪,我最终还是心软了,但是倔强的性格不许我正大光明地原谅他。

我住院这几个月,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隐隐有种预感,甚至有点好奇,想要知道真相。

不过我又自嘲地笑了,一个自身难保地人,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情,真是讽刺。

顾清送完被子回来,我假装睡着,但顾清轻笑,爬上来,把我扶起来,从背后搂着我,保持最舒服的状态。

“萧衍到底是你亲哥……我有你就够了,你是不是厌烦我了。”

我知道顾清想说什么,跟萧家和解,也或者跟自己和解,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那不能,我怎么会厌烦你,我只想抱紧你。”


“你为什么不回来,都是因为你,你不是最爱哥哥的吗?

你忍心哥哥被家法吗?”

萧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指责和求助,她还想抓住我内心的某个柔软的地方。

真是欺人太甚,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你在求我回家?”

听到求这个字,对面突然没了声音,我自嘲的笑笑,继续说,“萧大小姐,我已经离开萧家了,你不是一直想做萧家唯一的千金吗?

现在让我回去干嘛?”

我带着一丝讥讽,这正是她曾经对我用过无数次的招数。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随后传来的是萧爱不甘的吸鼻声。

“我不会去救萧衍,即使你跪下来求我。”

我没有再说话,平静地将电话挂断。

看着手机的屏幕,我终于下了决心,拉黑删除萧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心中某处仿佛也随之落下了一块大石。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我手中的书页上,明明是一片明亮,却挡不住我心底那抹挥之不去的阴影。

萧家,对于我来说,早已成为一段不愿再想起的过往。

我的生活,不再需要那些不断撕扯我的陌生人。

但是我没想到萧衍会找来医院,这个讨厌鬼,总是突兀出现和消失,如同一直在监视我的幽灵。

当时的我正在住院处大厅的落地窗前晒太阳,难得的好天气。

“刘惜惜。”

一道熟悉却又令我厌烦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抬起头。

萧衍的身影似乎从阴影中缓缓浮现,仿佛他本来就是这阴影的一部分。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和家里说?”

萧衍的语气里依然带着若即若离的冷漠,以及属于哥哥的斥责。

他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我本已平静的布防。

我和萧家人早已互不干涉,萧衍的质问让我心里一阵烦躁。

“我哪里还有家?”

萧衍微微皱眉,显然对我的态度感到不满。

“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

他继续说,“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家人。”

“家人?”

我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快要喘不上气来。

“萧先生,你们一家人真的很可笑,你们为什么总是忘记我和你们已经断绝关系了呢?

我姓刘,你姓萧,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吗?”


“爸妈,明天我要去化疗了,最近都不能来看你们了。”

我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或许今生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回到了萧家。

顾清站在旁边,听了有些愕然,不经意地有些心疼。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陪你去。”

我抬头看向顾清,剑眉星目,长得那么帅气。

也许早几个月我还配得上他,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但又没有勇气拒绝。

我还记得做放疗的时候,痛的我冷汗紧紧贴在脸上,一滴一滴往下掉。

我痛的撕心裂肺,医生问我是否有家人陪伴,我没有说话。

这次有顾清陪着,还是觉得有些庆幸,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生命的尽头,难免有些自私,一个人太孤独了,我需要一个人陪我。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什么时候就能戛然而止。

至少在这最后一程,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下葬。

“那你的老婆孩子呢?”

我走的那年顾清20岁,现在已经24岁,这个年纪,在乡下已经是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级。

顾清笑了笑,嘴角出现两个小酒窝。

他长得一张国字脸,充满正气,眼睛里有光,朴实种略带忧伤。

挺拔的鼻梁,鲜艳的嘴唇,眉目间有男人的英气。

“还没成家,自由之身。”

我会心地笑笑,低头看了看脚下,一只蚂蚁爬过。

我赶紧抬脚,放它离开,生命之锤落下的时候,或许总会留有一缕阳光。

放疗掉头发,化疗让我没有一点食欲。

我什么都吃不下,每天干呕,即便顾清给我带来的饭菜都很丰富清淡,我还是无法进食。

“再多吃点,不然烧成灰,就那么一点,骨灰盒的底都铺不满,太亏了。”

顾清调侃着对我说。

我被他逗乐了,有顾清在,生命中又有了一丝光彩。

每次吃完饭,顾清都会推我去医院楼下的花园走走,已入初冬,天气微凉。

顾清轻轻握住我的手,动作轻柔,又很使劲,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般。

我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问顾清:“当年我回到萧家,为什么就联系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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