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和他多说一句话都费劲。
我是稚轩的娘,我不能看着稚轩枉死。
哪怕追到阴曹地府,我都要让阎王爷追着罪魁凶手偿命。
燕寒山的锦衣卫只有执行权,具体的审理得交由大理寺,东厂势力日趋壮大,想要扳倒魏厂公更是难于上青天。
锦衣卫手上的证据不少,但难保魏厂公会推脱给其他人脱罪。
我还不能倒下,甚至连休息都不能。
我没日没夜地拟状词,燕寒山也会经常帮着看一看。
我是扳倒魏厂公的号角,击鼓鸣冤的时候,无论如何,我决不能出错。
“近来圣上对魏厂公已经多有不满了,等江南盐运的事儿一了,你就可以敲登闻鼓了。”
“后期需要当堂剖尸取证,还望你撑住。”
我整理诉状的手尚未停歇,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稚轩的尸体这么久了还停在锦衣狱。
这么长时间秘不发丧,为了这一刻。
我等了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只是我没想到魏厂公的案子会将柳夭夭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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