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如果我当时能接你的电话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
回应他的，是我毫不留情的巴掌：
“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迟来的道歉不能换回小福和孩子的生命，只会显得你的感情更加廉价和下贱。”
堆积在心底的恨意倾泻而出，我发了疯地殴打蒋川。
用尽一切恶毒的词汇咒骂他。
等到我打累了，一旁的警察们才冲上来将我和蒋川分开。
混乱之中，我看到负责做笔录的警察小哥怒气冲冲，朝蒋川踹了两脚。
“他爹的，死人渣！”
他眼中泪光闪动:
“小福可是我在隔壁实习的时候一口饭一口奶喂大的啊，我还想着要去回访，把它小时候最喜欢的小被子送给它现在的主人...”
想到小福，苦涩再次涌上心头。
我闭上眼，情绪游走在崩溃的边缘，抬脚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
手臂却被蒋川扯住。
他艰涩开口：
“孩子还会有的，别离开我。”
我忍住喉间的哽咽：
“但小福不会回来了。”
“后面来的孩子，也不会再是那个孩子了。”
空气陷入无言的寂静。
蒋川无力地低下头，整个人像是忽然苍老了二十岁。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嘴中念念有词，不停地对我道歉，求我别离开他。
我视若无睹，坚定地抱着小福和孩子的棺材离开。
蒋川跪在地上，紧紧追随我哭喊：
“初瑶，别离开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季舒也追了上来。
她扯住蒋川：“你听我解释！”
蒋川连张嘴的机会都没给她，一拳挥去。
他双目猩红，在季舒身上发泄自己的怒火：
“贱女人，都是你挑拨离间我和初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