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敢求救,我娘和楚帝有了儿子,而三殿下对我心生厌恶,我一介外人,如何能向他们求救。
我原以为就这么苟延残喘留着我这条命便罢了。
那日,教坊使突然送了我一只冻疮膏,彼时已是飘雪的季节。
我原本就破败的皮肤再添冻疮,我原以为是楚凌让她对我多加照拂,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酸甜。
却不想不过养了几日,我便被换上和教坊司舞姬一样的衣衫被推到了一位高官的身边。
而那日后厨做的菜里,都加了最烈的药。
其他舞姬都是刚入教坊司的新人,只有我,是经历了将近两个月磋磨的卑贱之人。
“我求求你,放我走,放我离开……” 燥热的感觉一遍遍席卷我的全身,我拿着敲碎的茶盏抵着脖子才见到了教坊使。
“你本就是戴罪之身,三殿下要我好好教你规矩,教坊司本就是如此教规矩的地方!”
我被两个身高八尺的男人钳制扔回了屋子里。
我的脑袋磕在地上昏昏沉沉,脖子也被屋里的人紧紧捏着。
他伸手将我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料撕开,又狂妄地开口, “这娇艳模样,天生惑人的贱皮子,我愿意碰你,你还想跑,我看你还跑步跑得掉!”
那一夜,我被他绑在床上凌辱到半夜…… , 第二日,我满身青紫地被绑在床边。
哭了一夜的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从那一天之后,我好似已经不会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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