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慌忙别过身子,努力的将注意力放在数学题上,在稿纸上演算着。
草稿纸上,中性笔写了又涂,涂了又画,越画越乱,偏偏扰乱着我的声音还在作祟。
“同桌,你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我那些兄弟每次起的哄可都不清白啊,我还以为我喜欢的挺明显的。”
那时候,我是何感觉呢?我想,是青梅酒入喉苦辣后的微醺。
他的话如青梅酒里的酒精,支配着我的大脑,晕晕乎乎的。
我想,这或许确实是雨点打在水洼里溅起的水花,刹那间,就消失不见的欣喜。
……
后来,他成了一名飞行员,而我,成了一名教师。
我想,如果我成为一名好的老师,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杨小小了。
那日他兴奋的抱住我,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站都站不稳。
他笑,如同他的名字那般,肆意的笑。
“若幸!我成为飞行员了!我真的成为飞行员了!”
……
这样的日子,繁忙,聚少离多,像候鸟与鄱阳湖,但又着实处处透着甜滋味儿。
不知是什么时候,他被调去了西部战区,黄沙满天的大西北,那时候我工作调动,恰好要前往那里支教。
那时候真觉得庆幸,认为是命运使然,是发现四叶草后的小幸运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西北干旱,但绝不贫瘠,亦是绝不枯燥烦闷。
只要仰头,看看天上的飞机尾迹,便是浪漫至极。
大西北浪漫,在那万里无云的天空之上,有我的爱人。
若是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
他接了调令,前往非洲维和。
我无法阻拦,也不允许自己阻拦,这是他的梦想,我不能以爱之名,禁锢住他的梦想。
临行前,我在荒漠中为穿着飞行服的他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映着的,是一张笑容中胜卷在握的面容。
千言万语,我终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