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犯下大错,怎么罚都是应当的。”
“只是四弟说,若先帝在世,一定想看到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儿臣就想着在祭祀先帝前去看一眼他。”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
一旁的苏公公眼珠子乱转,好似个找不到方向的大老鼠。
“然后呢?”
他继续问。
“然后儿臣以为阿其那一党是咎由自取,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是皇阿玛开了恩。”
“四弟可能是推己及人,想到了自己在圆明园的时候,内心里怜悯阿其那。”
我继续答。
“哦?你怎知他如何想的?”
“因为四弟提到了十四叔,说十四叔是我们的亲叔叔,皇阿玛的同胞兄弟,可一直被圈禁。就连亲娘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还有……还有儿臣不敢说了……”
我趴在地上,装作不敢抬头。
“你且说,不妨事。”
他却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里多了些气声。
“四弟让我规劝您,说为了您的名声着想,皇叔们再有错,到底是您的兄弟,皇额娘再不好也是您的妻室。”
“四弟说皇阿玛一时之怒不要紧,可要为百年名声思虑,您圈禁兄弟,禁足妻室,不敬尊长,臣民惶恐,不知要如何揣测。”
“好。很好!”
他从蒲团上站起,将手中的串珠重重摔在地上。
珠子散了一地。
苏公公吓得忙匍匐在地。
“朕竟不知,老四竟有此等胸怀!”
说完,他大踏步走出门去。
倒是差点让珠子滑个趔趄。
苏公公跟在后面跑飞了一只鞋,倒也顾不上捡了。
14
自祭祀大典回来后,老橘登并未去找四蛋对峙。
前朝后宫安稳了许多时日。
老橘登不知怎么想的,设了个夜宴,请了一大家子人。
众人围坐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