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工具递给对面的我,可我只是个魂魄,他看不到。
阿眠,朕很喜欢你,一直都是。
他低着头,自言自语:当年传言说朕有断袖之癖,朕也差点信了。
因为朕第一次对人动心,还是个男子。
他笑了,却又在看见琴弦难修的时候,暴躁地掀了桌,如此反复,他又哭又笑。
陛下!
沈媃心疼地扑了过来,把我的那些遗物都挥到地上,试图喊醒周煜珩:她已经死了!
还有很多人在担心您,您不能沉浸在这种痛苦中啊!
您还有媃儿,媃儿一直在殿外守着…… 周煜珩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冷眼道:她没死。
你又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阿眠碰过你,你脏了她的身子!
那太傅不知道何时也来了宫里,急忙冲过来拦下他。
陛下,你连臣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吗?!
刚刚在门外我就听见了,这太傅只不过是想扶持周煜珩上位,利用他的感情,好让自己的家族得以翻身罢了。
你住口,再敢多言,朕连你一起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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