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一脚踹在景州胸口,将景州踹的直吐血。
偏偏他还不怕死,大笑着道,你没碰过她吧,绾绾最重礼数,你们只怕连手都没牵过!
是啊,我与沈寂连手都没牵过,往日都是怀着各自的纯净的心意以手帕相触,从未直接牵过手。
唯一一次触碰还是沈寂母亲没了,他趴在我怀中大哭。
沈寂显然也想起来了,眸中闪过沉痛。
景州如同最毒的蝎子,挥舞着蝎尾一下一下往沈寂身上扎。
可沈寂是个傻子,不似长在皇家的人善阴诡权术,口舌上也永远占不到便宜,只会吃亏。
果然景州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你知不知道绾绾嘴唇有多软?
身子有多白?
啊,这些你不知道,你也没感受过,那我们就说说你知道的。
我慌了,爬起来扑过去捂景州的嘴,可我的手只会从他身体穿过去。
沈家灭门血流成河那晚,绾绾第一次侍寝,她一开始不愿意,我只说了一句话,她便不再动了。
至于孤说了什么,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知道了。
他说,绾绾,只要你乖,孤便只将他们贬为庶人赶出京都,放过他们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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