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纷纷倒戈：“太恶心了！
用身体换审核通过！”
“难怪能红，原来是睡出来的！”
“这种人也配叫作家？
简直侮辱文学！”
宁檬颤抖着打开电脑，《欲望花园》的页面已经变成一片空白，只有一行冰冷的提示：“该作品因色情低俗已下架。”
她望向窗外，晨光已经洒满城市。
就在昨天，她还是冉冉升起的文学新星；而今天，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电话再次响起，是母亲。
宁檬犹豫许久才接听。
“檬檬，网上那些消息是怎么回事？
邻居们都来问我……”母亲的声音充满担忧。
“妈……”宁檬的伪装彻底崩溃，嚎啕大哭，“我搞砸了一切……我完了……”母亲沉默片刻：“回家吧，孩子。
不管发生什么，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挂断电话，宁檬机械地收拾行李。
公寓里还残留着程诚来过的痕迹——茶几上他喝过的咖啡杯，书架旁他忘拿的围巾。
她曾以为这是一场稳操胜券的游戏，却不知自己早已深陷泥潭。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门铃再次响起。
门外站着两名警察。
“宁檬女士吗？
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涉嫌贿赂网站工作人员以获取不正当利益。
请跟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
宁檬的行李箱从手中滑落。
她想起程诚手腕上的纱布，想起母亲电话里的担忧，想起那些还未实现的文学梦想……一切都太迟了。
警车驶离小区时，她看到路边报亭的最新杂志封面赫然印着张悦的照片，标题是《新生代作家张悦新作突破百万销量》。
宁檬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她终于明白，有些捷径，通向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警局的日光灯刺得宁檬眼睛发疼。
她机械地回答着警察的问题，声音干涩得像沙漠中风化的石头。
“你承认与程诚发生关系是为了让作品通过审核？”
宁檬的指甲陷入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我……当时太想成功了。”
做笔录的女警察停下笔，抬头看她：“知道这涉嫌行贿罪吗？
情节严重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宁檬的胃部一阵绞痛。
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更多媒体的采访请求和网友的谩骂。
三天前她还是备受瞩目的新锐作家，现在却成了违法犯罪的反面教材。
“我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