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注目。
急诊的医生一眼就认出了他,打了个招呼:“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家属,烫伤。”
他简洁明了,“简单处理过了,起了水泡,需要包扎一下。”
医生看过后,示意我去处置室处理伤口。
等到我坐上轮椅被推出来时,江砚闻正倚在玻璃门外,正在打电话。
他的侧脸透着我从未见过的冷峻,薄唇紧闭。
随着我靠近,我听见他冷冷地说:“我不接受和解,她给我太太造成的伤害,无法用道歉或金钱来弥补。”
“江砚闻。”
我轻声叫了他一声。
他立刻低头,虽然注意力还停留在电话上,但动作自然而然地蹲下,帮我整理裙摆。
他显然拒绝了对方的提议,挂断电话时,抬起头与我对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小声说。
江砚闻轻抚我的头发,指尖轻触我泛红的眼角:“还疼吗?”
“有点儿……”我带着微笑伸出胳膊:“不过多亏你来了,不然我会更痛苦。”
江砚闻眼底的阴霾稍微散去,转身蹲下:“走吧,我背你回家。”
后来我才明白,许岑本意是想把那一整盆热水泼在我手臂上,想要毁掉我的手。
幸好江砚闻及时提醒,让我躲过了一场灾难。
养伤期间,我接到了老大的电话。
“荞荞,白阿乔被警方逮捕了。”
其实,许岑其实是在当天被带走的,江砚闻态度坚决,丝毫不愿意妥协,余下的事情他决定交给国家有关部门去处理。
我寒暄了几句,与以前的热络形成鲜明对比,心里却有些疏离。
老大察觉到我的改变,显得稍显尴尬,简单叮嘱了几句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打开了许久未登录的个人主页。
突然,有个话题把我艾特到了:“给小乔太太道歉。”
白阿乔的新闻铺天盖地而来。
因涉嫌非法获取他人信息,她已被警方拘留。
这个世界,总有一些人对事情洞若观火。
“听说报警的人,正是小乔太太的爱人,白阿乔可是他的同事。”
许岑对这些闲言碎语毫不在意。
她从大学时代便对江砚闻心怀暗恋,缺乏爱的她性格中带有些许扭曲。
没有人预料到,她会在江砚闻的手机中植入病毒,长时间默默监视他的私人生活,试图透过这样的方式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望。
后来,江砚闻与我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