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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考虑着再过两个月,她就要搬出宿舍了,我也要转到研究生宿舍,跟她彻底分隔开了,想必她也很难再掀起什么风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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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发疯后,她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
一个月后,我看着她肿起来的淋巴以及身上的粉色皮疹,跟我上一世的症状一模一样,心里一咯噔,明白她这是被黄毛传染中招了。
我忍不住提醒她去医院看看。
她发着热凑近我,往我脸上呼气:“用不着,我身体向来好得很,要是有传染病,最好先把你传染上,要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我耸耸肩:“随便你,大不了我提前搬出去,我可不想跟烂人纠缠,反正我友情提醒你,都肿这么大了,还有发热症状,最好去检测一下,跟脏病很相似呢。”
她一听脸唰地白了,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你敢咒我,以为考上研就能高高在上的羞辱我了,我这就去举报你污蔑同学品行不端,让校长把你给开了!”
我懒得跟她纠缠,不再理她,走开了。
谁知随后就看到她跑去学校的校医室,可待了不到一分钟就跑出来了,急匆匆出了学校。
看来她是怕真在校医那里检测出什么,跑到外面医院去查了。
接着她好几天没有回校。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上一世我去医院被诊断出患上脏病后,有如遭受晴天霹雳,一时无法接受,不停地跟医生争辩我向来洁身自好绝不可能得这个病。
还是医生郑重问我有没有未做安全措施的行为时,才猛地想起被陌生人侮辱的那次。
我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几年,连跟男生牵手都未有过的女孩,顿时陷入深深的绝望,要知道这种病不同于那些性病,是完全无法治愈的,意味着我再也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回到寝室后,我吞了一整瓶安眠药。
室友王玲发现我的异常,送我去医院洗胃,刘倩跟去瞧热闹,她借着给我挂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