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交换。
星辰资本的负责人没有立刻答应我的提议，但从他最后那句“你比你母亲更有意思”来看，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我走出会议室，助理快步跟上：“林总，瀚东那边刚刚也有人来过。”
“谁？”
“沈斯年。”
我的脚步微顿，指尖收紧了一瞬，随即恢复平静：“他谈得如何？”
助理摇头：“不清楚，但星辰资本的态度明显还在观望。”
沈斯年不会轻易让步，这一局，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公司例行高层会议。
当我推门走进会议室时，气氛明显有些异样，几位高层低声交谈，神情凝重。
见我进来，副总裁陈建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林总，有件事需要向您汇报。”
“什么事？”
他递来一份文件：“今早，市场上突然有关于林氏资金链紧张的传言，几家重要合作方已经暂停了新的订单。”
我翻开文件，目光微冷：“消息来源查了吗？”
“正在调查，但从趋势看，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我垂眸看着文件，脑海里闪过几个名字，片刻后缓缓开口：“给公关部下通知，三小时内发布官方声明，澄清市场传言。”
“是。”
“另外，联系暂停订单的几家合作方，安排会议，我亲自去谈。”
陈建有些迟疑：“林总，现在外界的舆论不太对您有利，您亲自出面……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亲自出面。”
我语气坚定“如果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他们才真的会撤资。”
陈建点头：“明白。”
有人想打压林氏，逼我出局，这种手段……未免太熟悉了。
——晚上，我刚处理完文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沈斯年。
“还在公司？”
“嗯。”
“我在楼下，下来。”
我皱眉，手指顿了顿，还是拿起外套走向电梯。
——夜色沉沉，他倚在车旁，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依旧熟悉。
“林然，你的对抗方式太直接了。”
他低声道“对手不会给你这么多时间反击。”
“所以呢？”
我迎上他的目光，“你是在劝我放弃？”
他轻笑了一声，目光深沉：“不，我是在提醒你，资本市场的战争，从来都不是光明正大的较量。”
“所以你就用这种手段？”
我盯着他“制造舆论，操控市场？”
他没有否认，反而平静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