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无神论和有神论能左右的思想了,那是一种只要想做坏事就感觉心被别人用手攥住了一样,就像人们常说的良心过意不去。
可正常上班没学历没手艺,干辛苦活就那么点钱,除去房租水电和吃饭话费电瓶车换电等等乱七八糟的开销哪还能剩下几个子儿!
然而生活就应了那句“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那天是腊月二十九早上我还没起正在睡觉,叮玲玲手机就响了起来,闭着眼摸索着拿到手机“喂!
谁呀?”
“小翊…,快回来…吧,你爸病重了”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在颤抖,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小翊,小翊,”我妈在电话那头喊着,我缓过神说“怎么就突然病重了,我马上买票回去”挂了电话赶紧订票,简单的收拾了一个背包匆匆的去往车站,因为卡里有一千,买了票就剩几百,回家没了钱怎么办,打开手机在车上我把所有认识的朋友能借到的都借了一遍,也才借到了不到一万块钱,大部分人连消息都不回,有的回了也是手头紧没有富裕的不好意思哈。
借你是情意,不借是本分,这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不存钱,没有危机感。
在市里下了火车转上班车去县里,我妈说他们在县医院让我直接去那,下了车直奔医院,在手术室门口见到我妈时她瘫坐在长椅上低声啜泣,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她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坚强的人,扛着家庭和生活的重担从没见她流过一滴泪,可今天她却哭的像个泪人。
“妈”我叫了她一声,她扭过头当我看到她那哭的通红的双眼和干裂的嘴唇,她似乎坐了太久,见到我扶着椅子站了两次没有站起来,我赶紧过去抓住她的手,那是一双布满老茧皲裂粗糙的双手,此时我握着她的双手冰凉的好像没有温度,看着她的样子我瞬间泪流满面,我哽咽着问他我爸怎么样了,她张了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可能这就是自己的时候无论经历怎样的磨难都能坚持,可当见到亲人的那一刻无助,难过,悲伤所有的情绪瞬间如洪水冲破那一直坚守的心理防线让它彻底崩塌,从来不曾好好的看看我妈,不知何时她那满头青丝已变得花白,仿佛是岁月的侵袭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