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以前对不起你。”
“但你爱过我的，对不对？！”
“你真的愿意，就这么嫁给厉寒州？！”
——空气死寂。
所有人都看向程然，等待她的回应。
厉寒州站在一旁，黑眸深邃，表情淡然，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西装扣上，仿佛完全不在意沈修的存在。
程然却笑了。
她缓步走向沈修，在他面前站定，微微抬起下巴，红唇轻启——“沈修，你知道吗？”
“我确实爱过你。”
沈修瞳孔微缩，呼吸一滞。
程然轻笑，目光淡漠：“但那是曾经。”
她缓缓俯身，凑近沈修耳畔，语气轻柔，却带着最后的讽刺——“现在的我，只想看着你——一无所有。”
沈修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脚步踉跄，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输了！
——程然转身，回到厉寒州身边。
男人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嗓音低哑：“夫人，该交换戒指了。”
程然轻轻点头，眸光灿然。
戒指缓缓戴上指尖，全球直播镜头前，两人相拥亲吻，宾客掌声雷动！
——这场游戏，她赢了。
而她的婚姻，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