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告诉我他远在老家山村里的母亲托人来信,说下地伤了腰,让他迅速回家侍疾。
我匆忙从银行取了这个月的工资塞给他,紧接着又转身回卧室为他收拾衣物行李。
第二日清晨,张青提着行李箱跨出家门的瞬间,我喊住了他。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我轻轻叮嘱。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如果严重,就把妈接回家伺候。”
他放下箱子冲过来抱紧我,张了张口,最终没讲话。
晨曦中,他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
我仿佛看到他走入了那个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坟墓。
家里床头柜的抽屉里,少了张青的身份证和护照。
张青再也没有回来,一个月后,我报了失踪。
最后一次再见虎哥,我递给他一个装满钱的信封袋。
“辛苦您帮我找人好好照顾他。”
16生命最后的半个月,这座小城爆发了一则惊天新闻。
张青和林瑶厮混的视频传遍大街小巷,奸夫淫妇成了他们的代名词。
警局收到关键证据,张青以故意杀害林瑶罪名被通缉。
彼时,我已坐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去参加谢玲的婚礼。
新郎竟是孙医生。
看着穿着白色婚纱的谢玲幸福的依偎在孙医生怀里,我由衷的感激与祝福。
回国时,我参加的缅甸旅行团带大家看了场异人秀。
半高的瓦坛子坛口处,一个被拔掉舌头的男人头颅静置在上面。
他无神的双眼扫过面前的观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