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一连赶路几天,终于到了西北边境,路上遇袭次数不少,但大多都没占到便宜。
我想不通系统为什么会说薛高树生还的可能性很低。
薛高树让我呆在后勤部队里,让几河看着我,我就乖乖坐在营帐里,乖巧懂事且能吃。
他每次出战之前都让我等他回来,他就像戏台上的老将军,背后插满了旗子。
后勤不比前线,每天就是煮煮饭、喂喂马,比王府里待着还要安逸。
几河在军营有个好兄弟叫历体,烧得一手好菜。
继三角函数过后,立体几何也出现了是吗?
无所谓,也有点累,我露出了成年人的疲惫目光。
只是几河是个胆小的,偶尔有草原蛮子带着几只精锐小部队突袭,他第一时间就想着转移阵地。
我一脚蹬他屁股上:“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都给爷冲!”
几河忍住眼泪,一边喊“冲”,一边捂着屁股,举着铁锅和菜刀冲上去和蛮子干架。
蛮子不经打,没几下就散了。
我坐在山坡上,看着蛮子落荒而逃,想破头也想不出这要怎么输。
薛高树每每回来,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着伤,他让军医去照看重伤员,自己回营包扎。
我坐在他边上,他一边自己包扎,一边和我说一些战场上的事。
烛光摇曳,我侧头望他。
这场景似乎有些眼熟。那晚的祠堂,也是这样略显昏暗的烛火,所以那时候抱住我,给我说故事的人是他吗。
当时好像……我抚着他的侧脸,然后在他额头上……
我的脸“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