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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几河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嗑瓜子的我,我放下瓜子盘道:“好,很有精神!”
打了胜仗后,军队也没有急着回去,我安安心心在军营养伤。
小半个月后,草原蛮子发来投降书,军营欢呼一片。
到了晚上开庆功宴,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薛高树严禁勒令我不许去庆功宴,他怕我又喝酒喝上头了。
我老老实实呆在营帐里,最后等来了几河和历体两人把薛高树抬回来。
我说:“但凡你们多给他吃一粒花生米,他都不至于喝成这样。”
几河无奈道:“没给他喝酒,是厨娘端来的几碗酒酿丸子。”
说罢,几河和历体就摆了摆手,离开了营帐。
我无奈地把薛高树拖到床上,知道他这人酒品奇差,转身便要去边上拿绳子。
还没走出去几步,他突然起身拉住我的手。
“小魏,你别走。”他双颊微红,眼神有些涣散,“别走……”
“我不走,就是去拿绳……咳,去拿解酒药。”
“我都听到了。”他把我拉近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你说只剩三个月,你说赚到一百万两银子就要回去……”
是那天早上我喃喃自语的时候,他在床帘外面听到了吗。
我凑近他,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不走,哪儿也不去,就待在你这个燕安王府里。”
就待在这里,做你的妻。
军队回到京城已经是半个月后了,我和薛高树的马车刚刚在王府门口停下,便看见老王妃哭着喊着拉住即将出门的薛高风。
我拉过站在一边抱着三脚吃瓜的寒术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