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隆体正在培养舱中沉睡，胸口刺青赫然是程野的警号。
暴雨冲刷着解剖室窗户，顾言机械心脏的警报声与警报器共鸣。
他忽然按住姜晚的手：“我后槽牙里有东西。”
刀尖撬开合金假牙，微型存储器滚落——三年前的实验视频里，穿白大褂的程野正将针管扎进昏迷的顾言颈部，而背景音是姜晚在隔壁唱的生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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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机械心脏的警报声与冷库警报同步轰鸣，电子屏显示剩余时间：00:57:23。
姜晚攥着从假牙里取出的存储器，视频里自己三年前的歌声正穿透雨幕——那是顾言被注射药剂当天，她在隔壁实验室唱的《生日快乐》。
“记忆清除程序已覆盖47%。”
解剖台电脑突然自动打印出脑部扫描图，顾言的海马体区域被红色标记。
姜晚突然冲向冷藏库B-13，柜门密码锁泛着蓝光——程野送她的婚戒“恰好”能嵌进验证槽。
柜门弹开的瞬间，二十支淡绿色药剂滚落。标签显示“SB-7溶剂解毒剂”，生产日期却是昨天。
“他在用实时监控调整配方。”
顾言扯开衬衫，心脏位置的金属壳裂开，露出倒计时钟电路板，“我的身体就是活体实验日志。”
克隆体的脚步声在走廊汇集。
姜晚将解毒剂注入顾言颈动脉，他瞳孔浮现数据流：“西南角通风管直通药库，但需要声纹验证。”
她突然打开手机播放三年前的实验录音，自己哼唱的旋律让安全门应声而开——程野早把她的声纹设为最高权限。
药库里七百支蓝色药剂正在自动装箱，货运单收货方是海外某器官交易所。
顾言扫描条形码，虚拟屏弹出交易记录：程野用47具克隆体换取了某政要的换心手术资格。
“找到主控芯片就能终止程序。”姜晚掀开程野的工位，键盘夹层掉出婚纱照——新娘的后颈条形码与克隆体完全相同。
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