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三成。”
我蹲下捡起她的发簪，簪尖还沾着血，我把它紧紧握在手中，掌心被硌地生疼。
“或者你们找别人。”
我知道，因为只有我可以做，所以阁内才会找我
他冷笑一声，甩来一叠银票。
“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第三日午时，醉仙楼雅间。
萧枥推来一只木匣，里面堆满了东珠。
“我有三皇子为了私铸兵器，造假的工部账册，”他叩了叩桌面，“换你杀他。”
“账册值钱，但不够。”
“再加这个。”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一道旧疤，“三年前他派人杀我，这是证据。”
疤像蜈蚣盘踞在皮肤上，我瞥了一眼低头继续翻看账册，扉页印着熟悉的狐狸头。
“我对皮肉生意没兴趣。”
“若我说……”他忽然逼近，气息拂过我耳畔，“三皇子私铸的兵器库藏金千万两呢？事成之后，五成归你。”
我别开头，只手推开他。
“六成归我。”
“五成。”
“六成”我唰的一下拔出匕首插在桌上，“否则我现在就宰了你领赏。”
他低笑，眼底映着刀光：“成交。”
离开时，他突然拽住我手腕。
掌心滚烫，贴着我腕间“影阁”印记。
“你身上有火药味。”
“刚炸了赌坊。”我抽回手，“怎么，要报官？”
他盯着我侧脸。
“夜莺，你比传闻中有趣。”
“百闻不如一见，二公子也是。”
4.
三更天，乱葬岗。
萧枥拎着一具死囚尸体，丢进泥坑。
尸体身形与他相仿，颈间刀口狰狞，猪血泼了满身。
“像吗？”他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