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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爱我姜软软段辞全文

人优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突然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越下越大,慢慢的变成了倾盆大雨!微信提示音响起。是博书发来的一个视频,等红绿灯时,姜软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视频看着是在包厢门口透过缝隙偷拍的,隐约能看见段辞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红酒。姜软软轻叹了口气,才放下手机。刚放下手机,她就看见一个老妇人缓缓地走到她的车前,然后淋着雨躺下。姜软软脑袋一瞬间有些懵,她这是遇见碰瓷的了?百年难得一遇,如果不是她现在着急去给段辞送醒酒汤,她倒真的想要会会这些江湖骗子了!姜软软现在退不了车,她只能顶着大雨下了车,才下车几秒就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看了一眼躺在车前的妇人,确定是碰瓷后,姜软软回到车上准备报警处理。110拨出的前一秒,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撑着一把伞焦急地走...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1-22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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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算我求你,爱我姜软软段辞全文》,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在路上行驶着,突然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越下越大,慢慢的变成了倾盆大雨!微信提示音响起。是博书发来的一个视频,等红绿灯时,姜软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视频看着是在包厢门口透过缝隙偷拍的,隐约能看见段辞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红酒。姜软软轻叹了口气,才放下手机。刚放下手机,她就看见一个老妇人缓缓地走到她的车前,然后淋着雨躺下。姜软软脑袋一瞬间有些懵,她这是遇见碰瓷的了?百年难得一遇,如果不是她现在着急去给段辞送醒酒汤,她倒真的想要会会这些江湖骗子了!姜软软现在退不了车,她只能顶着大雨下了车,才下车几秒就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看了一眼躺在车前的妇人,确定是碰瓷后,姜软软回到车上准备报警处理。110拨出的前一秒,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撑着一把伞焦急地走...

《算我求你,爱我姜软软段辞全文》精彩片段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突然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越下越大,慢慢的变成了倾盆大雨!
微信提示音响起。
是博书发来的一个视频,等红绿灯时,姜软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视频看着是在包厢门口透过缝隙偷拍的,隐约能看见段辞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红酒。
姜软软轻叹了口气,才放下手机。
刚放下手机,她就看见一个老妇人缓缓地走到她的车前,然后淋着雨躺下。
姜软软脑袋一瞬间有些懵,她这是遇见碰瓷的了?
百年难得一遇,如果不是她现在着急去给段辞送醒酒汤,她倒真的想要会会这些江湖骗子了!
姜软软现在退不了车,她只能顶着大雨下了车,才下车几秒就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
看了一眼躺在车前的妇人,确定是碰瓷后,姜软软回到车上准备报警处理。
110拨出的前一秒,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撑着一把伞焦急地走了过来,拉起那老妇人。
姜软软放下手机,下车,少年抬起头的一瞬间,姜软软重心不稳一般的后退了两步!
少年撑着伞向她走了两步,走到她跟前,眼眶湿润地说:“姐姐,对不起,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和我奶奶一般计较,她也是没办法才想出这种方法的。”
姜软软看着面前这张脸,惊得说不出话,这张脸有那么几分神似祁野,就好像…十七岁时的祁野。
少年又和她说了些什么,姜软软耳边出现了当年祁野离开时才出现的耳鸣!
她什么也听不见,只看见少年的脸像是放慢一般的对她说着什么…
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她抬起手想触碰那少年的脸,眼眶泛红喃喃细语:“小野!”
是她的小野吗?
就在姜软软的手触碰到少年脸的一刹那,放在车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博书打来的电话将她拉回现实。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从少年的脸上收了回来!
不,不可能的。
她的小野是她亲手办的后事,她重新审视起少年,虽然有七八分像,但,并不是他。
姜软软见那妇人似乎不再继续碰瓷,于是重新上了车,接起电话继续往夜总会的方向开去。
她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思绪却被拉回刚才那少年的脸上!
身型和脸都有那么七八分的像,恍惚中,她好像又看见了年少时的祁野。
那样阳光,那样温柔的朝着她挥手。
姜软软和祁野是在初二时认识的,那时的她十三岁。
祁野是转学生,却比她大一岁。
她记得,祁野被班主任领进教室的时候,一张干干净净的脸蛋。
话不多,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很内向的样子。
然后,和她成了同桌。坐在她旁边时一股玫瑰花香扑鼻而来…
姜软软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他笑起来有两个小浅窝,一张脸长得白白净净。
祁野对谁都很有礼貌,但对谁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们第一次有交集,还是因为班长喊交班费的时候,她看出了他的窘迫。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帮他一起交了!其实不多,也就几十块钱。
可是祁野却因为她的举手之劳羞红了脸,强忍着窘迫对她小声地说了句:“谢谢。我,我会还给你的。”
他的嗓音很干净很好听!
那时候姜软软就在想,到底内心是怎样的敏感无助,才会因为别人随意的一次帮忙就红了脸?
从那之后他们就开始成为朋友,祁野每天每天的对她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要摘下来给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小孩,因为别人对他一次的好,他就恨不得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姜软软是在初三的时候和祁野确定关系的,那年她十四岁。
那时候学校严禁早恋!
明明在还不懂爱的年纪,俩人就那样懵懂的,坚定的选择了彼此。
因为祁野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他能上学只是因为他七岁时,被一个大户人家带回,让他帮忙养一整个院子的玫瑰花,所以那大户人家资助他学费。
而自己是姜氏的千金,所以他们刚确认关系的时候,周围那些男同学都会嘲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祁野不顾一切的闲言碎语,坚定的、勇敢的和她在一起。
后来那些人又因为嫉妒心作祟,骂他是乞丐,是软饭男…
可他不在乎,他认真学习,说着有朝一日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会让那些人乖乖闭嘴…
所以,他们就是在世人那样议论的唾沫中,坚定的互相陪伴了十年。
-
姜软软到了夜总会,找到了段辞所在的VIP包间,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一股刺鼻的烟酒味进入鼻息。
里面大概有十多个人的样子!
五六个男人,七八个女人,女人们脸上化着浓妆。除了白晚琪,她化着淡淡的裸妆!
偌大的包间里,灯光灰暗暧昧,段辞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看起来是微醉的模样,白晚琪和他十指相扣坐在他旁边。
这一群男人是段辞年轻时一起混的“兄弟”们!
说白了!就是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纨绔子弟,她见过几次的。
姜软软全身湿淋淋推开门进来,一群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
有一个男人率先看好戏的口吻开口道:“哟,辞哥,这不是嫂子吗?嫂子来查岗了!”
然后其他人也跟着调侃了几句!
其实这些人心里清楚,段辞不喜欢姜软软。而在他们看来,她六年来对段辞的照顾和包容是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爱。
俗称 ——— 舔狗!
姜软软心里清楚,这群人的调侃是一种侮辱,往好听了说是,看得起你叫你一声嫂子。
往不好听了说就是,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逼数?敢来查岗?
听出了羞辱之意,姜软软不在乎,她只求段辞别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他但凡出点儿事什么的,祁野的心脏也会跟着遭罪。
姜软软想要的只是他好好活着,只想要祁野的那颗心脏完好无损而已!
段辞看见姜软软,头都大了!脸上掩盖不住的藐视。压低嗓音:“就她?也配查岗?”
姜软软忽视他的轻蔑,走到他身边半蹲下,尽量用听起来柔和地语气说道:“段辞,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眼前的姜软软让他感到无比陌生,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在职场上如鱼得水的姜软软。
目标明确,行事果断。她的眼神就像一只巨鹰,只有目标,没有感情。
从段氏谈完合作出来,姜软软坐在车子后座上闭目养神,秘书坐副驾驶转头问:“姜总,这么好的合作项目为什么选择段氏呢?其它公司给的利润更高。”
姜软软的秘书是一个长相甜美的二十多岁女性,工作能力强。
姜软软没有说话,秘书问完就后悔了。她都差点忘记了姜总的老公是段氏集团的贵公子。
姜软软听见了秘书问的话,却没有回答。
六年前她和段氏提出联姻,那时候本来就和段氏有合作的。可是段辞进入段氏才几年就把与姜氏的合作全停了!
可见那个人是想彻底和姜氏断的干净,而且不得不说他是有手段的。
所以这一次这么大的项目姜软软选择和段氏合作,当然是因为她要让段辞知道,他们两家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哪怕日后段辞再想背地里打压姜氏也让他先掂量掂量。
下午的时候,姜软软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
姜软软其实想养一些小宠物,比如仓鼠,猫咪,或者狗之类的。
毕竟平常她一个人在家的时间更多,六年前她提过,但是段辞不让养。
段辞有很严重的洁癖,更是碰不得这些毛茸茸的东西,不然他又会发病,又会起密密麻麻的红疹。
别人出现这种情况大多是因为过敏,而他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洁癖。
姜软软有的时候也想问,段辞小时候到底目睹过什么?但这种念头只是一瞬间,毕竟她对段辞那种人的过往不感兴趣。
姜软软睡觉时,手机微信发来了一条消息,是 魈一还 的:软软,我过两天回国,能来接我吗?
她回复:好。
魈一还是姜软软的邻家哥哥,俩人小时候关系很好,姜软软总是跟在他后面喊,魈哥哥。
他们很久没有联系了!
六年前祁野离世的时候,魈一还在国外读研,但还是抽空回国陪了她一段时间。
每天都在安慰她,那段时间姜软软心中悲伤过度。所以就辜负了魈一还的安慰,但他们的友情终究是还在的。
当事人都提出来了,接机肯定是要去的。
这两天段辞都没有回家。姜软软下了班就直奔机场了!
再次见到魈一还的时候,姜软软觉得这个邻家哥哥也变了很多,别的不说,就外表也不在那么年轻了!
不过他天生就是那种雕刻般的完美五官,长相极为精致,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和尊贵。
和段辞的长相完全相反,段辞是那种长相很妖孽,又带点痞性和野性的。
虽然长相和性格不一样,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体质,他们的骨相都注定是那种越老越有魅力的男人。
段辞今年三十岁,但长相显得年轻,说是二十三四岁的小伙也有人信的。
想着想着,姜软软突然就想到了祁野,她的小野三十岁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那个满身玫瑰花香的少年,即使三十岁也肯定是十分好看的吧…
姜软软和魈一还出了机场就去附近餐厅用晚餐,俩人坐在窗边的位置,魈一还笑的淡淡的:“软软,听叔叔说,你结婚了?”
姜软软露出一丝苦笑:“是啊,我今年都二十九了,结婚了也正常嘛!”
“他,对你好吗?”
姜软软脑中一闪而过段辞的脸:“我和他没有感情,联姻罢了!”
魈一还并不知道祁野心脏的事,她也没打算说。
魈一还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太多表情,却能看出淡淡的忧伤。
她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魈一还看着她,感觉她变化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爱笑了!
姜软软和祁野交往十年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时候他们甚至还偶尔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饭。
那个时候的姜软软,没有现在的愁容,也没有现在的悲凉。
有的只是每天的欢愉笑声,每天的幸福快乐…
祁野当年是真的把她宠成了无忧无虑的姑娘!就连和他们擦肩而过的路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有多相爱…
魈一还年少时喜欢过姜软软,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以为他的喜欢可以等到她长大一些再告诉她
可是直到看见她身边出现祁野,那个看起来干净清秀的男孩。
每天听见姜软软不断的笑声,魈一还就知道他输了!输给祁野,输得一败涂地。
他静静地盯着她看,姜软软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她的轮廓了。
她的长相很清冷,不笑的时候就是一副厌世的模样,活脱脱的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美人长相。
不妖艳、不甜美、但…她的美是极致到高贵得像是一件不能随意触碰的艺术品那般。
许久,见她不说话,魈一还问:“在想祁野吗?”
姜软软身子一颤,她咬牙,狠狠侧过脸去,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泪缓缓滑落。
魈一还不问还好,他一问,她就彻底不能控制自己的想念了!
无人知晓她心中是怎样的拼尽全力抗争,逼迫自己不要再陷入那样温柔到要了命的回忆。
她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心思,六年来都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过。
她侧着脸,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一滴又一滴的滑过她的脸庞。
没有哭出声,没有开口倾诉她的思念,却能通过脸上的表情看出她的委屈和痛苦。
姜软软看着窗外。是的,她想他了!很想很想!想的心绞疼。
魈一还想帮她擦去眼泪,但他不敢碰她,最后只能给她递去一张纸,然后安静的陪着她。
六年前他知道祁野去世的时候,他回国陪着她,那个时候的她每天喝酒,喝醉了就像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他以为,她只是一时不能接受,他以为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他以为时间久了,她就可以变回曾经那个爱笑的姜软软了!
可是现在,这一刻,魈一还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姜软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祁野死了,用尽十年温柔缱绻将她宠成公主的人,离世时也一并带走了她的快乐!

俩人从餐厅出来,魈一还就提出先送她回家。
送到梧桐路的时候,姜软软说:“一还哥,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我很高兴你对我没有隐藏情绪。”他说着就要去摸她的头,想给予安慰。
姜软软下意识地躲避了他的手,虽然在认识祁野之前魈一还也摸过她的头。但认识祁野之后,她就没有再让人摸过她的头。
因为祁野总是宠溺的喜欢对她做这个动作,所以她接受不了别人再对他做这个动作。
她转移话题:“一还哥,最近几年也没有听说你结婚的事,该不会是在国外偷偷结了吧?”
他收回落空的手,笑道:“没有,我在等一个人长大。”
姜软软调侃:“哦?不会是未成年吧?”
她想,她从来没见过魈一还身边出现过任何女人,所以他喜欢的女孩大概是在国外。
送到家楼下后,姜软软和他道别进了家!
魈一还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痛心疾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但是,好像等不到了!”
说完又露出一丝苦笑,他年少时藏起的爱意,总想着等她长大一些,再长大一些再告诉他。
可是这一等,就等来了陪伴她十年的祁野。六年前又因为错过,等来了她嫁与他人为妻的消息。
所以———应该是等不到了吧!
姜软软回到空荡荡的家,早已习惯这样的清静。
段辞半个月都没有回家。
姜软软也不问,派去监视他的博书也没有发来消息就说明他是安全的。无非就是在白晚琪那里。
段辞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是那个男人的家在外面。
突然,门铃响起,姜软软打开门看见段辞,半个月不回家的男人今天忽然回来了!
“看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回来?”男人目光冷漠地说。
姜软软问:“那…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段辞一脚踏进家门,看了看手表:“今天晚上有个宴会,我爸一个好友举办的金婚派对,我爸让我带你去。”
她就说嘛!如果不是金婚派对这个男人怎么会找她?一般的宴会他都是带着白晚琪去的,估计这次是没办法。
这种宴会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段辞的父亲让他去估计是想让他多去交广人脉。
姜软软说:“嗯,我知道了!对了,你脖子上的吻痕我帮你用化妆品遮一下吧!”
段辞扯了扯领带,“嗯”了一声。
这个吻痕是白晚琪留的,段辞其实也不太明白,白晚琪为什么这么喜欢在他脖子上留下这种东西?
姜软软回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出来,然后走到段辞面前,段辞一米八九,比她高了很多。
段辞倒是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给她处理。
姜软软膝盖跪在沙发上,用水乳帮他先抹一遍,又按照化妆顺序帮他轻轻的遮盖住。
段辞的睫毛不自然地动了动,姜软软的呼吸轻轻地呼在他的脖子处,有些痒。
她手上的力度很轻,段辞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觉得这触感真他妈柔软,他好像在哪里触碰过这种感觉。
“好了!”她起身说道。
段辞“嗯”了声不再说话。
结婚六年来,段辞从来没有触碰过姜软软,他从来不知道跟这个女人有肢体接触是这种感觉。
意外的,不反感。
因为姜软软没有礼服,六年来只参加过两次宴会,而且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穿过一次的礼服她不喜欢再穿第二次。
她和段辞是分开去的,段辞只是丢下一句:“去挑好礼服赶紧来,我到时候在门口等你。”然后就离开了!
晚上九点,姜软软让司机送到酒店宴会厅门口,缓缓地下了车。
段辞在门口等她,看见姜软软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姜软软挽着段辞的手臂走了进去。
宴会上众人的目光纷纷扫了过来,一个帅的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一个美的像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婉约又不失大气,几乎挑不出缺陷。
段辞带着姜软软和一些熟人打了招呼,然后就自顾地去结交人脉了!
不多时,他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姜软软。
她挑选的礼服是鱼尾设计,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的越发玲珑有致,礼服后侧的镂空设计让她露出一截光洁的背,美不胜收。
略带光泽的材质与白到透亮的皮肤相映成辉,更是让她在人群中发着光。
她的脸似乎还化了妆,段辞很少能看见姜软软化妆,倒是给她今晚的打扮增添了几分色彩。
她长发如丝般飘逸 ,配上她今晚的妆容,显得整个人淡雅而高贵。
段辞无意识的打量着她,他从来没见过姜软软这一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腰很细,似乎比白晚琪的还要细一些。
段辞突然冒出一个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的想法:她的腰这么细,不知道睡起来是什么感觉?
当然宴会上的男人很多,除了段辞会有这种想法之外。其他男人也会有这种想法。
注意到那些盯着姜软软看的男人的炙热目光,段辞只是心想:花瓶嘛,生来就是供人观赏的。
他承认今晚的姜软软很美,超出他意外的美。但这并不能改变自己对她存在着的厌恶。
宴会结束后,俩人回到了家,段辞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姜软软换好衣服给他做了一碗解酒汤。
然后端到桌子上:“段辞,先喝醒酒汤吧!”段辞看着姜软软还没有卸妆的脸,不自然地扯了扯领带,喉结滚动了一下。
段辞喝完醒酒汤就出了门。姜软软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他应该是去白晚琪那儿。
-
段辞来到和白晚琪住的别墅,发现白晚琪不在,然后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白晚琪回到别墅,自然的上前扑进段辞的怀抱里。
段辞二话不说把她抱进卧室,然后扯去白晚琪的衣物。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在姜软软那里勾起的欲望却要来这里找白晚琪发泄。
他第一次对姜软软那个女人有这种邪恶的想法,但他答应过白晚琪不会碰她,所以他就绝对不会碰。
白晚琪感受到段辞今晚的不一样,怎么今晚这么猴急?

那次之后,姜软软就会频繁地再去那家餐厅,她才发现那个少年笑起来时也有两个小酒窝。
无论身型还是骨相,还是酒窝真的都很像年少时的祁野。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世界上就是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当然也注意到了姜软软的目光,他当然记得这个漂亮姐姐。
两个多月之前的那个雨夜,他奶奶为了凑齐手术费,去做了碰瓷那样的事。
那个雨夜,刚好碰到了那个漂亮的姐姐,她给他的印象很深,因为她的眼神。
她当时看见自己,明显吓了一跳,明显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那张精致的被雨淋湿的脸庞,那双深邃的深情的眼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且这段时间,她总是来自己兼职的这家餐厅,似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少年鼓起勇气走到姜软软身旁,问道:“姐姐,您是在看我吗?”
姜软软被少年的声音拉回,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
她盯着少年看时,总是会走神,总是无法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问:“你,在这里上班?
少年摇了摇头,又点头:“我只是在这里打暑假工,做兼职。”
姜软软看他也就十多岁的模样,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在读书。她苦笑,当年的祁野也是这样一有空就去做兼职。
她眼底波光流转,轻叹:“你可以坐下来陪我聊会天吗?”
少年乖巧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她问:“你多大了?”
“姐姐,我十九岁了。”
“你,叫什么名字?”
“赫百里。”
姜软软很少和什么人聊天,更别说陌生人了!
可,她只是单纯地想通过眼前的这张脸去寻找祁野的影子,尽管只有七八分相似,尽管…这一切都只是她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儿微薄的渴望。
她又问:“那天晚上,你….”
姜软软想问,那天雨夜中碰瓷的事,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打断。
“姜软软,你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姜软软转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型修长的俊俏男人,眉目间尽显清冷和傲气———段辞。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性感女人,白晚琪,与他十指相扣。
看样子,那俩人应该是刚好来这里吃饭的,只是不巧的是恰好碰见了自己。
姜软软看着段辞牵着白晚琪一步步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然后盛气凌人地站在她身旁。
“段辞,白小姐,你们是来吃饭的吗?”姜软软面上淡雅自如地问。
段辞看了看坐在姜软软对面的赫百里,转而犀利发言:“姜大小姐,你这是已经下贱到要在外面找男人了?”
不给姜软软说话的机会,段辞讽刺的声音继续落下:“还是说,你想学那些老女人一样,在外面包养个把小白脸?”
段辞的声音故意提高,餐厅里不少人往这边看来,用看热闹的模样看着他们。
姜软软看着坐在对面镇定自如的赫百里,对他说:“你先去忙吧。”
少年点头,起身离开。
赫百里离开后,段辞牵着白晚琪毫不客气地坐在姜软软对面,段辞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
“ ?”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重重的劈在姜软软的头上,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段辞。
男人眼底略带讽刺意味,顺带着对她的恨意与她四目相对。
姜软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段辞会用这种最歹毒的心思去揣测她。
她小心翼翼照顾了六年的男人,难道是连表面的宁静也不想维持了吗?
白晚琪“噗呲”笑出声,眼里对姜软软满是鄙夷。餐厅里周围的客人听见段辞的话,也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姜软软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开口解释:“段辞,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闻言轻蔑地笑了:“那是哪样?姜软软,平常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私底下竟是这样一条令人作呕的样子吗?
你原来喜欢年纪小的啊?我倒是认识一些年纪小的孩子,怎么样?要我帮你介绍吗?一个够不够?还是两个?三个?四个?一群?”
他身旁的白晚琪终于笑出了细小的声音,怕是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些不耻的画面吧!
姜软软放在桌下的拳头握了又松,她努力保持着冷静,段辞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装着祁野心脏的药罐,她与一个药罐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以冷漠的目光迅速掠过对方,仿佛对方的存在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缕轻烟,不值得她多费一秒钟的时间去注视。
她起身:“段辞,白小姐,我吃完了就先走了,二位请随意。”
说完,拿上手提包,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段辞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离去的方向,直到她消失不见。
面如冠玉的脸在姜软软消失的那一刻变得有些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内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牵着白晚琪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道。
段辞当然不会真的管姜软软有没有在外面找野男人,他不在意。
但今天带着白晚琪出来吃东西,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过来挖苦两句。
本打着随便讥讽两句的心思,却在看见姜软软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后,又忍不住说了些重话。
姜软软真是能忍啊!
都这样了,那张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吗?
段辞有时候真的觉得姜软软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女人。
又或者说,她真的很能忍,无论怎么用那些话重伤她,她都可以维持着镇静的表情和不温不火的性子。
让人看不清她的底线在哪里…
可她越是这样,段辞就越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段辞从来不是一个积口德的人,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骂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
可那些围着他转的小姑娘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反应。好比生气,愤怒,羞耻,隐忍,丢脸…
可唯独姜软软,让他看不清,看不透。
男人好看狭长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一个满腔怒火想要发泄的人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无视了一样。

那段时间,从来滴酒不沾的她日日夜夜地喝酒。
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试图告诉全世界她的祁野还活着。
除了喝酒就是不停的工作,一刻也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她太害怕那种身边清静的时刻,她恐惧那种身心都被蚂蚁啃咬的疼!
短短一个月,她沧桑的像是老了好几岁,再也没笑过!
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想随着她的少年离开这个世界,她好想他,想去找他…
姜软软是这么想的,也真的这么做了!吞下一大把安眠药!
被父母送往医院抢救回来,一向雷厉风行的她的父亲老泪纵横地坐在她的病床边说了很多话,姜软软只听进一句:祁野的心脏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姜软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她要保护那颗心脏,她要好好照顾祁野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东西。
她出院,查到了段辞这个人,段氏的独子,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公子。
她的眼睛落在了“未婚”这两个字上。
她要嫁给段辞,无论用什么手段,她一定要保护好祁野的心脏,她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于是,她利用姜氏集团千金的身份提出了联姻。并用姜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嫁妆,利润之庞大,让段家无法拒绝这门婚事。
于是,她就这样成了段辞的未婚妻,只等段辞从昏迷中醒来俩人就结婚。
段辞在医院昏迷地躺了半年,醒来后的两个月就被父母逼着娶了姜软软,成了她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
姜软软睁开眼,眼角的泪水变得汹涌,隔壁房间白晚琪呻吟的声音还在继续!
姜软软轻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让自己陷入那可怕的回忆,那种痛,她无法承受。
可回忆这种东西,一旦回想了就很难把自己抽离出来!
她还记得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祁野带着她出去露营,俩人躺在一个帐篷里。
祁野说:“软软,你的名字和你的性格就像棉花糖一样,令我如此上瘾又如此着迷。”
她明明看见了少年眼中对她展现出来的欲望,她羞红了脸,小声地问出一句:“祁野,你…你想要我吗?”
少年笑出了酒窝,抱着她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强硬的压下属于雄性的欲望:“等我们结婚。”
那样温柔干净的一个人,那样和她在一起十年都舍不得碰她的人!
而现在,段辞却用他那具肮脏的躯体顶着那颗干净的心脏,在做着龌龊的事。
姜软软知道的,她不应该怪段辞,也没有资格怪他。
毕竟是自己自私的利用了联姻手段才得以接近他。她没资格要求什么。
可是,她还是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
那一场车祸后来她查过,段辞和祁野都是受害者,可,她有时候还是会自私的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段辞?
第二天一大早。
姜软软就早早地起来做了早餐,习惯性地多做白晚琪的一份。
段辞和白晚琪像是掐着点似的,起床的时候刚好姜软软做好了早餐端在桌上。
那俩人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吃,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理所当然的。
姜软软眼神很好,虽然只是无意,但也瞥见了俩人脖子上的吻痕,证明着他们昨晚的浓情蜜意。
她倒也不在意,她虽然是段辞名义上的妻子,可所有人都知道段辞和白晚琪从小就是一对。
她只是安静地垂着睫毛吃自己的早餐,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谁也没有打破。
直到白晚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句:“嫂子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这句话包含的深意很多,但绝不是夸赞。
比如,姜软软和段辞结婚六年,她一个名正言顺的情人被正主伺候了六年,甚至能感知到她厨艺的变化。
又比如,她其实是想刻意说出来想让段辞评价。
下一秒,男人果然懒散又嫌弃地开口:“你不用给她台阶下,也就那样。”
意料之内的说词。
姜软软什么也没说,只是假装没有听见,自顾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
白晚琪依偎在段辞怀里撒娇地说了些什么,姜软软没有再去听。
段辞讨厌她,对她总是恶语相向全世界都知道的。
刚结婚那会儿,段辞说的话可劲儿难听了!当真是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能说出来,只要是文字能合在一起编造出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被他说了个遍。
现在好多了,也不知道是她习惯了所以才觉得好多了。
还是段辞觉得她这不温不火的性格实在无趣所以懒得说了。
段辞见姜软软不反驳,快速地扫了一眼她平静的脸。
这女人,果真是一点脾气没有!
心里没来由的一股烦闷,但很快被强烈的憎恶感压下。
吃完早餐后,姜软软收拾着,进了厨房洗碗。
其实她本来是不会做饭的,作为姜家的独生女,父母从来舍不得她做这些。
后来遇到祁野,祁野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哪里舍得她吃一点儿苦。
姜软软是六年前才开始学习做饭的,也就是嫁给段辞后的不久。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有酗酒抽烟熬夜的习惯,姜软软劝不动。
索性只能开始学习做饭,研究养身食谱!她只能尽量的,尽可能的通过这种微不足道的方式去弥补被段辞糟蹋的身体。
如果段辞因为不惜命死了!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关于祁野的东西了!
所以六年来,她对他几乎尽可能的俯首帖耳。
她忍受着那个男人的冷言冷语,从不对他发火,这一切并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体内的那颗心脏。
她不是没有脾气,她只是不想那颗跳动着的,她深爱之人的心脏因为自己而生气。
她———舍不得啊!
白晚琪靠在厨房门边,热情地说了一句:“嫂子,要不你去和辞哥休息一会儿?我来洗吧,毕竟辞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呢!”
背对着白晚琪在厨房里忙碌的女人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分明是:我不可能真的洗碗,但我就是想来宣示主权,段辞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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