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的都很委婉。
我“老公”的话,大管家一字不落的传给我。
本意已经很是客气了。
生活中我老公从来没这么好气过。
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
这梦很是解气。
只是希望别醒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全都是因为那个玉发簪。
我接过大管家传过来的玉发簪,跟马小倩投胎前的根本不一样。
我大叫的声音,让他们很是紧张。
这个发簪是我自己的!
这是我做梦前,属于自己的玉发簪。
“这不就是你偷大太太的嘛!”
意识到说错话的大管家,想要认错,被我拦住了。
这不是他的错,明显是有人灌输给他的。
“快说,那个贱人是不是在里面。”
这是马小倩的声音。
在生活中,马小倩也这样称呼我。
我不想看见她,一个飞身,上了房梁。
马小倩领着几个打手呼呼闯了进来,然后扯着嗓子大喊我的名字。
哎呀,如果我刚才不这样大喊,也许就不会把她招来。
属实考虑不周。
马小倩对这个问,我在哪里?
说不知道。
马小倩对那个问,我在哪里?
装哑巴。
“我都去过东厢房了,她不在那里,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大嬷嬷很是看事,一个招手,那些打手们在房间开始翻找起来。
柜子,桌子,床,都来了个低调。
一无所获。
马小倩就带着众人气鼓鼓离开了。
我“老公”好一会儿,才跟着翻了一遍,也是一无所获。
原来他也是一个耙耳朵。
其实,我不想出来,还是要问一下马小倩。
我晚上再次穿上夜行衣,来到了她的房间。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