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干爹……你愿意让他借十年整寿不！愿意的话，你以后就是他干爹了……不愿意的话就拉倒……我不强求。”
“这有啥不愿意的？借了借了！来，快让干爹抱抱……这小胳膊小腿儿……真招人稀罕……简直跟小A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像了！”
28
去见他们两口子的那天，我穿了一件皱皱巴巴的棉格子长袖。
敞着怀，没系扣子。
简单吃完一顿饭之后，小A抱着孩子并没有出门送我。
就只有小默冷着一张小脸，一直把我送出了别墅区的大门。
刚开始还一直低着头，但等转到一处栅栏外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也突然开始帮我系起了扣子：
“老登，我没想让你短命，借命那事儿是我骗他们的……我就想看一看你到底死没死，又到底找了怎样的一个女人！会不会比我还好……”
“没……我还光棍儿着呢……哎，小默你轻点儿！系扣子就系扣子，咋整得跟想要我命似的……”
小默没理会我的求饶。每系一个扣子，都会用力抻一下我的衣服，表情麻木，略带狠辣：
“打光棍儿也是你活该！你心眼儿太多了……会到酒店楼下堵人，还会拿个破记号笔四处乱抹！”
“………”
“现在你满意了吧？我不光嫁给了小A，还给他生了孩子……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过得不好……我们挺好的！他对我也挺好！”
“……”
“行了！以前都是你帮我系扣子，今天我也帮你系一次，算是还你了！”
“……”
“滚吧！抓紧找个女人结婚吧！病病歪歪的，再没个女人照顾你……我怕你早死的时候，会赖到我孩子身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