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呵”他冷笑一声,“不信的话,等你出去联系他,就知道了。”
我说不出话来。
被囚禁一年多,我确实没有见过吕信,但是我始终相信手机里的他说的都是真话,他会等我出去,会和我结婚……
我回到床边坐下,一边哭一边嘟囔着关于吕信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精神病了。
那男人推开房门,手握皮带。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我最初被囚禁的时候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被关进木箱,也没有被禁锢在床上。
我依旧戴着眼罩。
眼罩与床单摩擦,逐渐滑落,在我的鼻梁下露出一条缝隙。
我看到了他的皮肤,看到他的大腿上有烧伤留下的疤痕。
12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我过着地狱一样的日子。
他经常打我。
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好不容易熬到了孩子满三个月。
他竟然食言了!
他觉得孩子需要母乳喂养,直到半岁。
我疯了,和他吵了一架。
最终,他答应我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放我离开。
“刑满释放”的日子到了。
他给我戴上眼罩,扶我下楼。
我被带上了一辆车,手被绑住。
车子走走停停,绕来绕去,几十分钟过去了,车才停下来。
车停后,我被一脚踹下车。
我的手被松开,脑袋却被麻袋套上。
我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走了。
我努力挣脱麻袋,摘下眼罩。
正午的阳光格外刺眼,烧得我眼睛痛。
我闭眼对着阳光缓了好久,才缓缓睁开眼。
他已经开车离去了。
我想要报警,但是没有手机。
我环顾四周,只有一条小路,车辆只能单行。
周围有很多树,看上去不像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