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
<我给他长了面子,他不在意给宠物两分宠爱。
一晃,头又一晕,我柔弱的靠在他胸膛,忍着恶心的蹭了蹭他:“老公,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晕的慌。”
“我看看”胡老三把我竖着抱起:“娘嘞,这么大个血窟窿。”
紧接着就是怒骂:“你们他么逮人不能下手轻点?
干脆打死再卖好了,赔钱。”
我表现的好,卖货的面上有光,这女的就不缺人要:“这货好,不可能赔钱的,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胡老三言语弱了几分:“那你给我请个大头医,这个血窟窿的钱你们出。”
“也成”。
不赔钱,请个医生的钱还是有的。
买货的都不希望货有事。
大头医村子里就有,会看个简单的病。
“伤到脑袋了,得歇两天”医生独一份的手艺让他地位更高一些。
胡老三搓着手:“这婆娘好生养不。”
医生看了我一眼:“挺健壮的,养好了三年踹俩不是梦”。
胡老三高兴坏了,村里的婆娘好生养的没几个,生了也不一定是带把的,来个丫头片子还得清肚子,怪麻烦的。
八千块,值了。
后知后觉的我知道,我又活了一天。
5有了医生的话,我表现的又格外乖巧,嬷嬷没来劝我,胡老三也没拘着我。
只是时不时那淫邪的目光一遍遍的扫视过我。
这目光我见的多了。
夜里,我值钱,知道村子里人啥德行的胡老三看我看的比较死,我就和他一张床上。
我不能睡,不敢睡,他手不自觉的就想摸我。
我咽下那口气,将恶心感压下,故意装作不小心的翻身压住他作乱的手,甜腻腻:“老公,你真好,抱抱”哦,村里汉子没见过这种撒娇的娘们,他直接搂住了我。
我开始编我的瞎话。
“我家里好几个闺女,我爹重男轻女,他们还想把我卖了”。
“幸好你买了我”,我亮晶晶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卖货的人事不会说怎么搞来的货,多个人就多份风险,而且攥着这手艺就相当于源源不断的钱。
胡老三不知道我怎么来的,只以为我真是被卖的,对我的听话更放心了几分:“睡吧,以后爷疼你”。
早起我摸着黑爬起来做饭:“爷,醒醒。”
我头上还包着纱布,语气软软的。
被喊醒的胡老三还很懵:“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