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鸡屁股,我却觉得比好些个美味珍馐都要好吃。
我想那时大抵是真饿了。
如今她病了,我已经许久没闻到烤鸡味了。
阿贺笑的宠溺,将我手中的采买篮子换到他手上:是是是,我们商商是全天下最狠心的女人 因为他这句话,我喉咙猛地哽住。
到了自家酒铺子,我才堪堪将不争气的眼泪通通咽了回去。
阿贺跟我都是乞丐老水收留养大的。
后来他走了。
阿贺通文墨,又会画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
每每等他画完,我就拿去街上卖。
卖了四五年,省吃俭用终于攒了些银子。
我爱喝桃花酒,没钱的时候拎着酒壶去打酒,也只能在别家铺子里讨到一两盅解解馋。
就这样讨了好几回,终于被受不了我白嫖的酒铺老板撵了出来。
那晚,阿贺眼角有泪:商商,我学会酿桃花酒了,我们开个酒铺子吧 我觉着这事行,便从肚兜的小夹层里将我俩攒的钱全部掏出来递给他:要是赔了,咱俩就继续当乞丐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阿贺沉默。
夜深了,他轻轻躺在我床边:你是大姑娘了,我总得想法子给你攒些嫁妆钱 他好像在给我解释自己决定开酒铺子卖桃花酒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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