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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全文

一口盐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辆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在路边,姚子臻伸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了车,两人坐得隔开八丈远,谁也没有说话。司机暗暗打量后座的两人,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AO夫夫,陌生人都没他们疏离。车里气压极低,气温仿佛跌至冰点。一路往郊外开去,姚子臻能感觉到越是靠近目的地,陆泽亭的表情就越发难看得吓人。他蹙眉往窗外看了看,这条路有点熟悉。印象中,前几年参加家族长辈的葬礼好像来过附近。姚子臻唇角微抿,心底掠过不安。又开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个庄严贵重的私人陵园。远处的草地已经布置好一个西式葬礼的告别仪式,简单却肃穆。心底的不安逐渐演变成恐惧。下了车,日光洒在身上,却异常冰冷。姚子臻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在失温,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陆泽亭漆黑...

主角:姚子臻陆泽亭   更新:2025-01-11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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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子臻陆泽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口盐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辆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在路边,姚子臻伸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了车,两人坐得隔开八丈远,谁也没有说话。司机暗暗打量后座的两人,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AO夫夫,陌生人都没他们疏离。车里气压极低,气温仿佛跌至冰点。一路往郊外开去,姚子臻能感觉到越是靠近目的地,陆泽亭的表情就越发难看得吓人。他蹙眉往窗外看了看,这条路有点熟悉。印象中,前几年参加家族长辈的葬礼好像来过附近。姚子臻唇角微抿,心底掠过不安。又开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个庄严贵重的私人陵园。远处的草地已经布置好一个西式葬礼的告别仪式,简单却肃穆。心底的不安逐渐演变成恐惧。下了车,日光洒在身上,却异常冰冷。姚子臻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在失温,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陆泽亭漆黑...

《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姚子臻陆泽亭全文》精彩片段


一辆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在路边,姚子臻伸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了车,两人坐得隔开八丈远,谁也没有说话。

司机暗暗打量后座的两人,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AO夫夫,陌生人都没他们疏离。

车里气压极低,气温仿佛跌至冰点。

一路往郊外开去,姚子臻能感觉到越是靠近目的地,陆泽亭的表情就越发难看得吓人。

他蹙眉往窗外看了看,这条路有点熟悉。印象中,前几年参加家族长辈的葬礼好像来过附近。

姚子臻唇角微抿,心底掠过不安。

又开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个庄严贵重的私人陵园。远处的草地已经布置好一个西式葬礼的告别仪式,简单却肃穆。

心底的不安逐渐演变成恐惧。

下了车,日光洒在身上,却异常冰冷。姚子臻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在失温,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陆泽亭漆黑的瞳孔盯着他,皱了皱眉。眼前这个Omega脸色苍白得吓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姚子臻嘴唇微启,异常艰难地问道:“陆泽亭……告诉我。这是谁的葬礼?”

身旁的Alpha静静地站着,地面的影子也一动不动。他目光诧异地看着姚子臻,觉得对方有些反常。

“林鹿……你怎么回事?”

“快说!到、底、是、谁、的、葬、礼。”

姚子臻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

沉默几秒,陆泽亭垂着眼眸,神色晦暗地说:“姚家大少,恒信前执行总裁,姚子臻。”

听到名字那一刻,姚子臻仿佛瞬间坠入冰河,浑身上下都冰冷刺骨。他目光涣散地看向前方的告别会,整个世界变得寂静而荒凉。

竟然……竟然是自己的葬礼。

他推开身旁的人一步一步走过去,看见草坪的仪式台上摆着一幅黑白肖像——姚子臻英俊的眉眼弯弯笑着,嘴唇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放荡不羁,却又极致迷人。

陆泽亭皱着眉追了上去。

两边的椅子坐满宾客,一个Omega贵妇人正低低哭泣着,身旁穿着黑衣的姚家人正安慰着她。

姚子臻怔了怔,眼眶湿润起来。

是他的妈妈。

他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慢慢地蹲在了贵妇人的面前,心痛看着她,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阿……阿姨,别难过了。”

姚夫人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Omega男孩,他莹白的脸上满是泪水,一双眼睛通红,看起来既委屈又难过。

“你是……子臻的朋友?”

身旁的陆泽亭连忙上前跟姚夫人解释道:“姚伯母,这是我的Omega,林鹿。”说完,强行把蹲在地上的姚子臻拉起来。

姚夫人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小陆,你来了,子臻他……”

“伯母,我知道……请您节哀。”陆泽亭神情悲痛,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姚夫人侧脸看着站在一旁的漂亮男孩,他轻轻抽泣着,鼻子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姚夫人心里有些感动,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姚子臻出事以来,整个姚家都乱了套。

有人幸灾乐祸趁机夺权,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段日子以来,她见够了各种各样的嘴脸。

忽然看见一个真心实意难过的人,心里日说不出的安慰。

她擦了擦眼泪,握住姚子臻冰凉的手,“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来看我儿子的最后一面。”

“阿姨,他……”

姚子臻正想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听到旁边宾客的窃窃私语。

“听说是私人飞机失事,连遗体都没找到。”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种事?背后不简单哪……”

“别说了,好歹尊重一下姚大少。”

……

原来,不是穿越,也不是灵魂互换,是重生。

他重生在林鹿的身上。

这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再做回Alpha。今后只能以林鹿的Omega身份在这个世界生存。

姚子臻惆怅地看着身边的陆泽亭,心情更差了。

死对头真的成了自己的Alpha怎么办?


他简直要气疯了,易感期中的陆泽亭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扯到他敏感的神经,自己打不打抑制剂到底碍着他什么事。

“你是不是也像这样,咬破别人的腺体,给他做标记?”陆泽亭的瞳孔变得漆黑幽深,他的不安与暴躁已经到了临界点,危险一触即发。

“我没有!我从来都……唔!”没有给别人做过标记。

后半句话姚子臻已经说不出来,

一个完整漂亮的临时标记出现在Omega后颈,陆泽亭下意识俯过身去想抱住姚子臻,却被人狠狠推开。

姚子臻眼微红,气得浑身发抖,一字一句地控诉着:“陆泽亭,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我是Omega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侮辱我?”

陆泽亭蹙着眉看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咬都咬了,再说什么也无从辩解。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绝不后悔。

姚子臻看他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气得连连反笑。漂亮脸蛋上一副凌厉的神色,陆泽亭觉得这样的他看起来竟然别样生动。

客观地说,姚子臻跟林鹿的长相完全不一样。但他这样生气发火的样子,竟然跟从前的他有几分重叠。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依然是那么恣意飞扬。

“上次你帮了我,这次我算是彻底还清了。剩下的日子你自己老老实实在房间隔离,别他妈来找我。否则,不要以为我现在只是一个Omega,我照样打你!”

放完狠话,还张牙舞爪的朝陆泽亭挥了挥拳头。不等对方回应,他就从床上迅速爬起来,“砰”一声关门离开了。

陆泽亭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房间里的信息素逐渐消散,易感期的生理性不适又涌了上来。他伸手摸了摸刚刚咬过腺体的嘴唇,残留着淡淡的玫瑰馨香。

临时标记的次数越多,AO之间就会越依赖对方。他承认自己有私心,而且是多年来见不得光的私心。

但是没关系,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静静坐着想了一会事情,他苦涩笑了笑,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了一管抑制剂。

回到房间,姚子臻用镜子仔细察看后颈的标记。原本干净漂亮的腺体上赫然出现一道狰狞的牙印,隐约可见血丝渗透,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在心里默默问候了陆泽亭好几遍。

陆泽亭是不是属狗的啊?咬这么深。

后颈的伤口被领子磨得难受,姚子臻只好衣柜找出一套舒适的家居服换上。他现在整个后背都是伤,又是淤青又是牙印。全拜陆家两兄弟所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上辈子挖了陆家祖坟。

在房间玩游戏直到临近饭点,姚子臻才意识到管家和佣人都不在家的严重性。下楼在厨房找了一圈,看到管家大叔临走前塞满新鲜食材的冰箱,他忍不住“啧”了一声。

家里现在就剩下两个人,除了自己,另外一个根本指望不上。

陆泽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姚子臻皱着眉站在冰箱前,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他心下了然,若无其事地走到姚子臻身旁,淡声说:“我来做饭吧,你去旁边等着,做好了叫你。”说着,从旁边柜子拿了本厚厚的菜谱,似乎真的打算亲自下厨。

姚子臻愣了一下,默默关上冰箱门,语气凉凉的拒绝,“还是免了,上次在度假山庄我已经知道你的水平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若不是一朝重生,姚大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所有绝大部分Alpha的眼里,Omega只是附属品。所谓O权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

这番话夏夏也深有同感,下意识赞同地点点头。呆萌乖巧的样子比起之前跟在向章身边的时候可爱多了。姚子臻忍不住多看几眼。

“对了,有件事想跟你打听一下。”姚子臻忽然想到夏夏以前是万密斯酒吧的公关,方子期也是那里的常客,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你说的方总我知道,经常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赵总。每次都是约在包厢里好像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方子期的名字夏夏颇有印象, 万密斯公关组里的人最喜欢接待的就是这位方总。听说他本人非常温和有礼貌,出手也特别大方。

听到这个消息姚子臻心里一阵激动,小心环顾四周,才压低声音跟夏夏说自己的想法。

夏夏闻言赶紧放下筷子,睁大眼睛看着姚子臻惊讶道:“你想混进万密斯接近方子期?”

姚子臻缓缓地点头,表情认真:“嗯。”

“林先生,虽然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夏夏蹙着眉,摇摇头,“抱歉,我不能帮你这个忙。”

意料之中被拒绝,姚子臻倒也没有很失落。他知道这个想法很莽撞,更重要的是他们认得自己的长相,确实很大风险。

吃过了午饭,姚子臻和夏夏穿过狭长的巷子回宾馆休息。这片属于S市的城中村,三教九流混杂,治安实在算不上太好。

“你看起来对这片很熟的样子?”姚子臻惊讶于他对这这窄巷民居的熟悉,毕竟他的样子跟这里看起来格格不入。

“嗯,我跟我哥这里生活了几年。”盛夏正午的阳光照射下来,夏夏说话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后来我哥死了,我才离开了这里。”

姚子臻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感叹道:这倒霉孩子,应该吃了不少的苦。

两人没说话又走了一段路,快回到宾馆门口的时候,夏夏侧过脸粲然一笑,笑起来的眼睛像月牙弯弯,“对了,还没正式自我介绍,我真名叫程霜。”

从今往后,再也不是别人,只是程霜。

回到宾馆的房间,姚子臻觉得身上难受得想洗个澡。看着狭小肮脏的卫生间,他竟然很没骨气地开始怀念家里。

这才离家出走第一天……

他这次也没带衣服,只好硬着头皮问程霜借了两套。好在他们身高尺码都差不多,穿上也正合适。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新闻就睡着了。

傍晚,程霜来找他一起去吃饭。姚子臻刚睡醒有点迷迷糊糊的,只听到程霜说有个发小来找他。

夜幕降临,烟火气十足的大排档正是最多人的时候。姚子臻第一次来这种夜市,觉得十分新奇。嘈杂的环境中一下子出现两个肤白貌美的Omega,旁边骤然投来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

当今社会Omega的数量虽然稀少,却也不到极为罕见的地步。只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美貌属性,注定会得到所有人的目光。

两人对这些探究视若无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程霜的朋友才姗姗来迟。


良久,陆泽亭才冷冷地说。

“知道失职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找人!”

“是——”

一行人如蒙大赦般退出去,偌大的屋子只剩下陆泽亭一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心情,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回到卧室,看见一套穿过的白色浴袍被匆忙扔在地上,陆泽亭下意识捡了起来,闻到上面残存着淡淡的玫瑰味信息素。

很香……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自己的临时标记。

陆泽亭心中烦躁,第一次感到对事物失去控制的不甘。

***

“一定要在这种地方谈?”

姚子臻打量着眼前这家颇有年代感的小饭店,油腻腻的红色招牌有些看不清字样。店里连空调都没有,几把壁扇摇摇晃晃地送着闷热的风。

“你不懂,这种地方才安全。”夏夏促狭地看着姚子臻,眼睛里有些笑意,“林先生平时养尊处优,一看就没什么逃跑经验。”

姚子臻抽出几张纸巾擦凳子上的污迹,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鼻子,擦了又擦才小心坐下。

夏夏递给他一张菜单让他看看吃什么,姚子臻没什么胃口,轻轻摆了摆手。

“所以,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为了躲向章?上回在度假山庄你们不是还挺好的?”他还记得当时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虽说向章是个情场浪荡的渣男,不过疼人还是有一套的。

夏夏跟老板点了几个小菜才回过头,睫毛轻颤着问:

“那个……向、向总他怎么样了?”

事情败露那晚,向章几近癫狂地抓住自己质问事情的真相。他情急之下拿起花瓶狠狠地往他头上砸了一下,趁着他头痛目眩的时候才跑了。

事后他一直害怕极了,担心向章会不会就这样死了。他心里难受得紧,却不敢跑回去偷看。

每晚都会梦见向章那天晚上倒在地上满头鲜血,目光狰狞地对自己说:“程霜,你最好祈祷自己运气好些,别让老子找着你。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没听说有什么事啊。”姚子臻虽然一头雾水,也大概猜到些:“你们吵架还打架了?行啊,看不出来你这么勇,居然敢跟向章干架。”

夏夏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没有消息应该就是没事吧……

不管怎么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帮爸爸和哥哥讨回一点公道而已。并没有亏欠他什么,这些都是他应得的惩罚。

从今往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夏夏说不清心里的酸涩,只好转移了话题:“那你呢,也是在躲陆总?”

姚子臻脸色有些尴尬,闷热的室内让他白皙的皮肤沁出些微薄汗,他含糊应道:“呃,算是吧。”

他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夏夏也能理解。每个人都有不想提及的事情,包括他自己。

老板陆续上好了菜,夏夏一边慢慢地吃着一边问姚子臻接下来的打算。

“林先生,咱俩虽然不熟。但我说句真心话,我看陆总对你挺好的,夫夫之间吵架很正常,你离家出走也不是长久之计。”

陆泽亭对自己很好吗?

姚子臻听见这句话时心里一阵别扭。

姚子臻听见这句话时心里一阵别扭。

“我知道,但我真受不了他们这种霸道专横的Alpha,动不动就喜欢把人关在家里,又或者信息素压制,眼里还有没有O权了。Omega也是人,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感谢各位来宾参加今晚的慈善晚会,方某深感荣幸。今晚,所有藏品拍卖所得的费用,将以恒信前执行总裁,也就是本人已故兄长姚子臻先生的名义全数捐出支持公益事业。希望大家踊跃参与竞拍,感谢大家。”

陆泽亭不着痕迹地瞥了身旁的Omega一眼,见他呆呆地看着台上的方子期出神,心下有些不悦。

冷冷地哼了一声,引得姚子臻转过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心里啧了一声,姓陆的从度假山庄回来之后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但是又说不出哪奇怪。

拍卖正式开始,司仪一件一件介绍今晚的拍卖品。姚家老爷子在收藏界颇有名气,参与拍卖的藏品质量很高,不少来宾就是冲着这个来参与竞拍的。

姚子臻从前就觉得这种你来我往的拍卖会很无聊,只看了前两轮就放弃了。靠在椅子上朝服务生勾勾手指,要了一杯鸡尾酒,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陆泽亭见他喝酒,微微皱眉,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拍卖的流程很快,经过多轮竞价,十几件藏品都完成了竞拍。晚会司仪笑容满面地上台,感谢各位来宾的踊跃竞拍。

“今晚,其实还有一件拍卖品没有收录在册子上。”司仪话锋一转,荧幕上展示着一条品级极高的沉香手串,在灯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光泽。

“这件拍卖品由姚子臻先生的母亲姚夫人捐赠,十分有纪念意义,起拍价是50万。”

这个手串……姚子臻怔了怔。

确实很有纪念意义,是自己18岁的成人礼物。沉香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当年老爷子费了不少功夫才寻到的好东西。

姚子臻目光暗了下来,妈妈把它捐出来,估计是不想睹物思人。

这边姚子臻还没回过神来,陆泽亭那边已经举牌出价了。

“80万。”陆泽亭一举牌,现场的宾客都知道这件拍卖品环宇的陆总势在必得,还是别跟他抢为好。

姚子臻贴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说:“你拍这个干嘛?”

陆泽亭好像能一眼把他看穿:“你不是想要吗?”

“我什么时候说想要了?”姚子臻惊讶地睁大眼睛,姓陆的是不是真的在自己身上装了什么东西,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不想要?那不拍了。”陆泽亭忽然恶劣地想逗逗他。刚刚这个沉香手串一出来,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满脸心事重重。

“等等等等一下。”姚子臻连忙抓住他举牌的手,“要。拍了多少钱到时候我还你。”

“不必。”

司仪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再举牌后敲了第一下锤子,“80万第二次,80万第二次。”

“90万。”赵凌之慢悠悠地举起牌子,朝陆泽亭挑了挑眉,颇有挑衅的意味。

“100万。”陆泽亭眼皮也没抬一下,继续出价。

赵凌之嘴角勾起更深的弧度,又举牌追加十万。

此时此刻,场上的人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这两人正在暗自较量,不约而同地噤了声静静看他们出价。

姚子臻也脸色一沉,不悦地扫了赵凌之一眼。

本来他也不是非要拍下这个沉香手串不可。但他这个人向来嚣张跋扈惯了,最讨厌别人跟自己抢东西。

陆泽亭举牌:“150万。”

哇——周围的宾客纷纷讶然看向这边。

诚然,这个沉香手串确实是可遇不可求,极品中的极品。但这个价格已经超过它本身的价值太多,拍下等于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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