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我爸说!我妈说!我姐说!江述年,你是成年人吗?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思想!」
江佳年指着我的鼻子:「述年听我们的话怎么了!李舒仪,你警告你,别在这挑拨我们江家人的关系!」
「我限你在明天之前卖掉股票,把钱一分不少全部打回我银行卡!否则我会报警!」
江述年低着头不说话,公公开始耍起了无赖:「你的钱就是述年的钱!述年的钱就是江家的钱!警察来了也管不了这事!我告诉你,想要离婚可以,想要江家一分钱,哼哼,没门!」
我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怒视着得意扬扬的这一家人,他们跋扈,嚣张,无赖,我想要发怒,吼叫,想扑上去厮打,可是,我知道这么做没有用。
他们如同一团棉花,无论你用什么手段,软硬不吃。
钱进了他们的腰包,要取回,如同登天一般困难。
可是,我不甘心。
他们欺我,辱我,算计我,如同一条拔不掉的蚂蟥一般吸我的血,我怎么甘心在这里倒下?
那一刻,无数个想法在心头百转千回。
有个计划,在我的脑海里生成。
我咬牙站起,目视众人:「别得意,走着瞧!」
在他们嘲讽的笑容中,我挺直了背离开。
江家人把钱转走我就毫无办法了?
太天真了!
10
几天后,我便带人到市中心的房子——江佳年目前的住所收房。
敲了敲门,没人应。
我尝试打开密码锁,果然,我的指纹被删,密码被改。
于是,我拿着房产证,大声说:「社区同志,物业同志,这是我的房子,你们要不要再验一遍房产证?」
在场的物业和社区网格员再次验了我的房产证,随后沉默着点了点头。
于是,在社区和物业的见证下,我挥手大喊一声:「开锁!」
开锁师傅钻出人群,二话不说开始开锁。
几分钟后,锁开了。
而门内的情形,让门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坐在玄关,而屋子里,坐着,躺着,全是人。
见门开了,婆婆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我大声尖叫起来:「我就住在这房子里!一步都不踏出这个门!我看你们谁能赶我们走!」
物业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评论了一句:「真无耻啊!」
我冷笑:「这家人毫无下限,你没见过更无耻的。」
玄关处有老人坐着,大家怕遭讹,谁都不敢踏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