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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水里的是太监,还是太子 全集

月照一天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跳入水中引起你注意。”“眼下你我虽还活着,“太子”却恐怕早已传出死讯。”太子说罢像是抽空全身的力气,靠在墙上。我的大脑一团乱麻,只下意识道:“不会的,陛下不会不管殿下…”“母后早殇,父皇向来不喜欢我,恐怕早有心易储,如果真的在意我的性命,秋猎又怎么会混进来歹人。”太子突然发了狠,怒火上头声音提高,吓得我赶紧立起身挡他。是了,当今陛下如果真的在意自己的儿子,怎么屡屡连太子和太监都分辨不出呢。“还有二殿下,二殿下不会为难你的。”太子徒劳地赞同我:“他对我好,我知道,可惜父命难违,君命更难违啊。”我在慌乱中思绪一闪而过些什么,却不欲在此争辩,我估摸着药效正在过去,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向殿下问道:“还是有生路的,殿下可信我?”太子从来都是信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11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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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掉水里的是太监,还是太子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照一天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跳入水中引起你注意。”“眼下你我虽还活着,“太子”却恐怕早已传出死讯。”太子说罢像是抽空全身的力气,靠在墙上。我的大脑一团乱麻,只下意识道:“不会的,陛下不会不管殿下…”“母后早殇,父皇向来不喜欢我,恐怕早有心易储,如果真的在意我的性命,秋猎又怎么会混进来歹人。”太子突然发了狠,怒火上头声音提高,吓得我赶紧立起身挡他。是了,当今陛下如果真的在意自己的儿子,怎么屡屡连太子和太监都分辨不出呢。“还有二殿下,二殿下不会为难你的。”太子徒劳地赞同我:“他对我好,我知道,可惜父命难违,君命更难违啊。”我在慌乱中思绪一闪而过些什么,却不欲在此争辩,我估摸着药效正在过去,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向殿下问道:“还是有生路的,殿下可信我?”太子从来都是信我...

《掉水里的是太监,还是太子 全集》精彩片段

跳入水中引起你注意。”

“眼下你我虽还活着,“太子”却恐怕早已传出死讯。”

太子说罢像是抽空全身的力气,靠在墙上。我的大脑一团乱麻,只下意识道:

“不会的,陛下不会不管殿下…”

“母后早殇,父皇向来不喜欢我,恐怕早有心易储,如果真的在意我的性命,秋猎又怎么会混进来歹人。”

太子突然发了狠,怒火上头声音提高,吓得我赶紧立起身挡他。

是了,当今陛下如果真的在意自己的儿子,怎么屡屡连太子和太监都分辨不出呢。

“还有二殿下,二殿下不会为难你的。”

太子徒劳地赞同我:

“他对我好,我知道,可惜父命难违,君命更难违啊。”

我在慌乱中思绪一闪而过些什么,却不欲在此争辩,我估摸着药效正在过去,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向殿下问道:

“还是有生路的,殿下可信我?”

太子从来都是信我的,我背着他从二楼慢慢往下爬。

我从小就这一膀子力气,入宫也凭此做了技勇太监,这才能入了东宫的眼。

现下天色暗,县令的人约摸着和从前的枉死鬼一样,没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子”和他白白嫩嫩的侍从放在眼里,我才好不走寻常路,带我的殿下逃出生天。

我背着我的金玉贵人,脚沾着了地也没把他放下来,悄悄离远了,才撒丫子狂奔起来。

脚上不停,嘴也没听。我把我的家仇倒豆子似的说给殿下听,吃了一肚子的冷风。

殿下本来想下来自己跑的,后来发现还是我背着跑快便不再挣扎,他听完只是伏在我的背上,对我叹息:

“你若早说,我还真能替你做主。”

“无妨。”

我的汗滴进嘴里,咸咸的。

“成与不成,咱们活下来再说。”

我背着太子,专门钻山高树林密的地方,京城周边山丘矮不好藏,但好歹了胜于无。

“谁没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呢,秋实,我没有什么好怪你的。”

我稍稍放下心来,我们终是要回京的,太子内敛却心思玲珑,我只要在这两三日里引导太子“自行发现”县令的怪异之处,或是没到起程的日子侍卫便寻到了,太子便发现不了我对他的欺瞒。

但愿如此。

可惜天不随人愿啊。

我没想到县令会以这种方式暴露,太子现在发现县令怪异之处已绝非“古怪”二字可以形容,而是县令终于发疯了。

我和太子被绑了。绑我们的人半点也不避人,仅一窗之隔便在说话。

我可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相信县令得到了甜头不会再得寸进尺。

原来县令得了玉,哪怕是不识珍宝也知道值钱,便一心认定了太子是私逃出家玩闹的公子,而我是他的随从。

若京都有人来寻,可谎称山匪劫人要一笔赎金,把这“贵公子”弄傻了送回去后,再向上头要一笔剿匪的拨款,真可谓是一子二吃呐。

坏了,坏事儿了。

我身上使不出力气,八成是睡后吸入了迷烟,只能尽量抬起头去看太子。

他的手脚也被绑住了,殿下低着头坐在墙边。我奋力地挪动到他身边,仔细去看他的表情,语气里带上了哄骗般的安慰。

“殿下,会有人来找我们的,你不要怕。”

太子的表情始终很平静,我却看他的脸色透露出了十分的不对劲,恐慌再一次攥紧了我的心。

“不会有人来了。”

太子平和的脸上碎出了悲伤的纹路:

“你当皇家秋猎是什么?我又是怎么落的水?”

太子闭上眼睛,极力把痛苦压回眼眶:

“我与你换完衣服跟着队伍后闲逛,离得远了却渐渐发现周围的异样,有小股持弓箭者在向“太子”逼近,我无法提醒你,也不能冒然大声喊叫。”

“叫破你假冒太子是死罪,若你没有听到而伏击者先发现我,那就是我先死,所以我
出来之后第一次这样真情流露,我正在浆洗他的衣物,回头看他:

“奴才一定尽心竭力,势保殿下平安回宫。”

夜晚太子发起了烧。他落水之后坚持了这么久才病,我挺稀奇。

秋猎是皇家规矩。如果真的是吃打猎这口饭的,那么秋冬时节的皮子是最好的。

不过皇室是不必考虑这些的,好天气好地点好日子,能换贵人一个好心情才是最要紧的。

“好好的一个太子,去救什么太监啊!”

我跳入水中的时候,周围乱糟糟地一片,我在四溅的水花里看到了岸上人们的脸。

他们口中喊着太子落水,实际上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把诧异挂在脸上。

可惜不巧,无人在意的那个太监才是他们的太子。

我守在烧得满面通红的太子床边,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救他。

太子是没有必要去救太监的,可太监却不得不去救太子。

我出门打水,好在地虽荒,可是柴却到处都有。烧了热水,给太子反复擦身,直到他的体温恢复正常安稳下来,我才觉得自己的人头也安稳地顶在脖子上。

平心而论,太子是个不错的人。自我入东宫当差,没见过他对下面侍候的人红过脸,但论起当太子,那就要比二皇子差远了。

毕竟二皇子不会对我说:

“秋实啊,你换上孤的衣服替孤顶一会儿好不好?孤想去掏旁边的兔子洞。”

说来讽刺,身为天潢贵胄的太子殿下竟与自己的随身太监容貌上有几分相似,好在太子不以为意,只觉得缘分使然。

后来发现用些许易容之法可以李代桃僵,能让自己好好松快些后,我的日子便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到上书房上课躲懒,大到宫宴吃席,太子的步伐越跨越野,我面对的场景也越来越大。

好在二殿下总会在这样的场合出尽风头,没人把眼神分给这个沉默寡言的太子,我也好蒙混过关。

“二哥文韬武略,风采
过人,孤理应退位让贤,何苦忝列其位呢。”

太子殿下想得倒开,拉着我一起不求上进,这下玩脱了,位置连皇宫都够不着了。

天蒙蒙亮,不知不觉中我在太子床边坐了一夜,太子殿下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伸手,像是溺水之人渴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在喊我:

“秋实…”

我叹了口气,回握住他的手:

“时候还早,殿下再睡会儿,睡醒了我带殿下回家。”

村子荒了,自然等不到鸡鸣。太子殿下放心睡去,我便坐在床头,直到天光大亮。

出发前我与殿下好好地相互推诿了一番,谁都不愿意去和知县打交道。

只有东宫里侍候太子起居的亲近之人知道,太子害怕与陌生人打交道。

这也是为什么太子宁可窝在东宫偷偷摸摸,让一个太监去顶替他的原因。

太子本人不善社交,我一个冒牌货怎敢大出风头。于是双双为当今陛下所不喜,故而二皇子独得恩宠。

按理说我这杀头的欺君之罪都如同吃饭喝水一般拿起放下了,怎还会惧他一个小小知县?

我与知县有仇。

我牢牢跟在太子身后,听他流畅地唱念我们计划好的说辞,心中翻滚着无限的怒火。

世人往往以金银称命贵,以困难定寒微。却也有所不知,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富大贵。

村中间孙地主家的儿子便是含金衔银投的胎,而我家里吃糠嚼草度日已是艰险。就这样的命贱如草芥,也没有被“贵人”放过。

这怒火仿佛要把我的理智吞噬,我始终不敢抬头,怕自己一抬眼便会被对面的人感觉到自己的杀意。

“秋实?秋实?”

太子担忧地看着我,他把自己该唱的戏唱完了,本想在我这儿得到一句夸赞或者是一个肯定的眼神,一回头却发现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赶紧把自己已经
些许疑惑,面上又有些不敢相信的喜悦:

“你是说,我仍有手足情谊?”

不知皇家还有没有手足之情,反正我还有。

我姐姐从门外走进来,招呼我们:

“追来的人已经全解决了,一会儿去收拾县令。”

她是在通知我们,我与殿下自然毫无异议。

我的姐姐是无所不能的,她一直都是。

这些年来我在宫里低着头当太监,她猫着腰藏在山里跟县令做斗争。

村子里的人本来想作壁上观,却发现跟“山匪”走,居然比跟县令走过得舒坦,从三三两两出逃,变成了拖家带口进山。

我和殿下看到的那几亩仍有稻谷的田地,是平头百姓最后的挣扎。

没办法,能老老实实种地,谁想进山做匪呢。

姐姐带着手下的兄弟姐妹出马,没一会儿便把县令堵了嘴五花大绑地扔到我们面前。

我妄想了这么多年的报仇雪恨居然就这样实现了,叫我的心一边冲上云霄,却又一脚踏空般不知所措。

还好殿下在我的腰上狠掐一把。

很好,我们还都活着。

姐姐抓了县令暂时没杀,又摁住了企图跑路的孙地主一家,准备将他们一同押送京城。

临走前打开了这两家的库房,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我啧啧称奇,太子别开了眼。

多年夙愿成真,我没多问为什么姐姐只瓜分了部分银两,剩余的又封了回去。也没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仇人。

我只觉得姐姐办事自有道理,又有太子见证,从今往后不用做匪就是天大的喜事。

直到姐姐带着一路上越聚越多的兄弟姐妹,他们的口音各式各样,来历五花八门,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京城门下。

“你姐姐是来造反的。”

太子面容平静,语气肯定。

“不能吧…”

我嗫嚅着,下一秒便看着县令与孙地主人头落地,又很快淹没在人潮汹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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