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净。
我自嘲般垂下了嘴角,我这种在泥堆里打滚挣扎着活下去的人,连羡慕的资格都没有吧。
看了许久,我才涩然移开眼。
殷宁耸了耸肩,“看来他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我送你吧。”
明亮的水晶灯下,他笑容干净,像是一个容易上钩的猎物。
我笑了,“好啊,那就麻烦了。”
不同于沈周的冷漠刻薄,殷宁的绅士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温柔地替我打开车门,瞧见我被冷风吹得发红的鼻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
柔和的木制香水绕在鼻尖,我借着系安全带的时机装作无意蹭了蹭他的手臂。
他没有反应。
我扭了扭腰,掐着嗓子轻声开口,“这么晚了,一个人上楼还真的有点怕呢。”
他握着方向盘,头也不抬,“我把你送到楼下等你上楼了再走,灯火通明的,没什么好怕的。”
我沉默了。
眼看车就要驶进小区,从前学的魅惑人的技巧却怎么也想不到合适的。
我在心里暗暗叹息,算了,还是改天想办法去接触谢怀吧。
这时突然原本行驶平稳的车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
殷宁脸色发红,呼吸急促,难受地趴在驾驶位上,像是生了急病。
我吓了一跳,再想不起什么勾引的事,急忙凑了过去,“你怎么了,车里有备药吗?我是应该打你秘书的电话还是打急救电话?”
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声音都在微微发颤,“不用了,找他们没有用。”
我更急了,万一他要是和我在一起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想剥了我的皮,“那怎么办?”
他抬起头,眼角发红,似乎遇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犹豫半天才开口。
“我这是幼年留下的心理创伤……需要东西安抚。”
“如果可以,能,给我摸摸你的尾巴吗?”
我愣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