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你抓到兔子和鸡了没?”
男孩摇头。
“那你知道我家在哪儿吗?”
男孩摇头后,停住了,偏头用余光看背上的女孩:“那你讲,你是谁家的?”
尤果想了想,却愣住了她也不知道奶奶叫什么,要怎么说呢?
“我是……我奶奶家的。”
“哦。”男孩抬脚往前走,又停住了:“那你奶奶是谁?”
“我奶奶就是我奶奶呀。”
……
二人一路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废话’,尤果仿佛把前些天说话的次数全用了。
晚上,尤果躺在床上回想起来只觉好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傻子’说话,还说了那么多,还……挺开心的。
第二日,醒来时尤果闻到一股药味,顺着味道看去,原来是脚踝上被涂了药。
尤果蜷了蜷圆润的脚趾,心里微微发酸。其实哪怕没有家道中落,在以前,她即使受伤了也没有人关心过她,不闻不问更别提晚上偷偷给她擦药了。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看见床边的手工棉拖鞋彻底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奶奶慌张地跑进来,看着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双肩颤动,低声呜咽的女孩。只觉一阵心疼,缓缓走过去,把手在衣服上反复擦过后,将尤果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拍抚着。
尤果双手紧紧攥着奶奶的衣服,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在一起。
哭完后,她不好意思地看着奶奶,又看了看奶奶肩膀上湿答答的一大块。
奶奶笑着给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指了指她的脚踝,皱眉,关切地看着她。
尤果也笑着摇摇头:“不疼了,谢谢奶奶给我擦药。”
尤果和奶奶正吃着早饭,忽然一个声音粗犷的妇女一脚踢开篱笆门冲了进来,她下意识站起来挡在奶奶面前,不开心地盯着眼前这个黄胖妇人。
奶奶拉着尤果坐下,示意她好好吃饭,转身看着妇人抬手比划着,询问妇女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