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眉目了。”
“说说看”
“那蝶舞先前是在临县的馨香苑,当头牌舞姬的,听说后来被人赎身了。辗转之后,不知为何,又在我们县里的怡春楼当了头牌花魁。还勾搭上了李漠。”
我沉思了片刻,按照家丁所说的。心里已然有了一些猜测。道:“估计是一伙流窜骗子,女子用自己的美色,跟风月场所的老鸨合作,欺骗一些男子为其赎身,然后用赎身的银子分成。”
“不过,如此的话,那些为其赎身的男子,估计会被卸磨杀驴。人若是被杀了,毁尸灭迹即可。若是没杀,无凭无据的,官府也不好接这案子。有的自尊心强的,要面子的人,连报官都不敢。”
“不过无所谓啦,那二百两银子就当是搭台看戏的本钱了。我倒是很好奇,接下来剧情会向着什么发展了。”
“好了,这几天辛苦你们了,我在管家那留了些银子。一会儿你拿去分了。”我对着家丁摆了摆手道。
待那家丁拱手离去后,小萍把身子凑到我的跟前,听完我刚才的猜测,她迷离的眼神早已清明。
“青荷姐,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有问题的?还派了人调查。”
“我会算命啊,我看出了那女子不是良善之人。而且我也看出了李漠印堂发黑,将有劫难,你信吗?”我笑着调侃道。
“好了,不纠结了。不管结果如何,与我们也没有任何影响。我们只管在台下看戏鼓掌就行。”
小萍挽着我的手,笑着点了点头:“也对,只要不波及到我们,管他们怎么折腾呢!”
次日晌午,李漠蓬头垢面,无精打采的走回了县里。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寻了一宿,都没有收获。
傍晚,一处窄巷里,一个身材肥胖,膀大腰圆的男子。他绿豆眼,八字胡。赫然是蝶舞口中的怡春楼老板。
而他旁边则站着一个戴着斗笠,蒙着轻纱的女子,此女子一身淡绿色的丝绸长裙,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一条浅绿色的腰带束着,肤如凝脂,虽然遮着脸,但一眼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