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就形成了这个处理方法,若是说有什么参照,我只能想到一个人。
沈墨言。
其实沈家跟我们家真的是世交,连孩子之间都能有血脉压制,我爸妈不舍得罚我,我的老师更多时候是沈墨言,我很多处事都是他教的。
他像我的老师,像我的亲哥,是我这种情况下想起来,都会不敢忤逆的存在。
[老爷,沈家大少爷来了,要请进来吗?]
我刚想到沈墨言,沈墨言就来了。
[赶紧请进来。]
爸爸说着,亲自出去接,我妈妈看着我,劝道:[沈家其他人我不管,但是婉婉,墨言从小对你巴心巴肺的,付出了很多心血,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你不可以给他甩脸色,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看吧,沈墨言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存在,不光我不敢忤逆他,连说道沈家就咬牙切齿的父母也对他恨不起来。
沈墨言看见我头上包了纱布,眉眼凌厉得很,我知道又要挨骂了。
[你的世界就只有爱情吗?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不是让你去对着一个男人摇尾乞怜的!]
我就知道,不过,真把我骂错了,我可不是去挽回沈墨行的。
[头疼。]
我抱着头,这是我惯用的技巧。
[哎哟哎哟,快,快别用脑了。]
我妈心疼的把我护在怀里,沈墨言这才不骂我了,他声音温润有礼:[叔叔,阿姨,沈墨行砸伤婉婉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不必!]我钻出妈妈的怀抱,沈墨言审视的目光打在我身上,我顶着压力解释道:[我自己能处理,要是你们出手,他还以为我又找你们告状了。]
沈墨言目光稍微温和了一点:[我还以为…]
[以为我心软?我是善良不是蠢。]
我接话道,接完才反应过来我接的是谁的话,我抬头去看沈墨言,第一次看到他眼中的冰雪消融了,我眨了眨眼睛,再看却又没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