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我握在手里的药瓶。
不知为何，我突然对王医生打探我的隐私，产生一阵强烈的反感与抗拒。
我一把将药瓶塞回口袋中，转而反问道：
“你认为是药物影响了我？”
后者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谢谢，不用了！我只是肠胃不好！”
闻言，王医生也不再坚持，缩回到了位置上。
飞机客舱内的气氛有些僵凝、压抑。
一排排的氧气面罩垂挂着，微微晃动。
而在后面的一排座椅上，还躺着老太太正在逐渐冰冷的尸体。
直到这时，我才突然留意到，馒头早已收住了哭声。
但却始终背对着我，透过座椅与舱壁的空隙，望向后面。
“馒头，你在看什么？”
馒头头也不回地小声说道：
“爸爸，我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在跟我说话。”
我猛地转身，看向后排。
中年男子蹙着眉头，在闭目养神。
老头则是满脸悲怆，轻轻抚摸老伴的脸庞。
压根儿就没有人在跟馒头交流。
我好奇地一问：
“那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馒头迟疑片刻，
“他......他让我坐过去！”
坐过去？......就当我想继续追问时，一名空姐再次出现。
“乘客们，很不好意思通知你们，刚刚接到地面塔台传来的消息，H市上空被暴风雪所笼罩，飞机无法正常降落。
“我们将临时改变航线，前往J市机场......”
在听到J市的那一刻，我的心头猛然颤动。
二十五年前的那场飞机事故，目的港......不也正是J市嘛？！
09
J市...
J市...
为什么又是飞往这个城市？！
我自动忽略了空姐后面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