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孩子被老公追踪了三年的连环杀手杀害时，他刚好打来了电话。
开口就是化不开的厌恶：「侄女下周下葬，你这个凶手，必须参加。」
「你是她舅妈，你要是不出现，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老黄家。」
此时的我麻木地听着，连眼珠转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发不出一丝声音。
可是他没有发现异常，电话里只有毫不留情的斥责：「别装死行不行，你早干什么了，就会惺惺作态。」
「我告诉你何晓珠，你就算愧疚得要去死，也得给我操持完葬礼再去死。」
三天后，他参与了一场人神共愤的婴尸案的侦破。
只一眼就认出了凶手的身份。
唯独没有认出面前的婴孩，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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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身体是在垃圾处理站旁边的废水池里被发现的。
他很乖，一动也不动，就好像还呆在妈妈的子宫里。
小脸和小手小脚都很完整，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样。
真的，真的长得像他爸爸。
老公赶到停尸房的时候满脸凝重：「死亡时间确定了吗，死者身份出来没有？」
周法医疲惫地摘下口罩：「死亡时间在三到五天前。」
「孩子太小，很多器官没有发育成熟，面容和指纹统统没用。局里已经申请了做DNA，最快也要72小时出结果。」
案情分析大会上，周法医介绍完尸检结果后，瞬间引起了众怒。
「被害人才六个多月，还没看见过这个世界一眼，真是可恶。」
「畜生。」
他们非常肯定这不是堕胎的产物。
这么大月份的婴孩如果要堕胎，只能一点一点用引产钳，不会完整得连手指都根根分明。
或者等月份再大些分娩出来，然后无公害化处理。
更何况，婴尸上还有那么明显的特征。
一位刑警神情一动，求证地看向老公。
「黄队，是不是他？」
老公一直盯着屏幕上的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