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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禁欲军官追妻火葬场陆倩倩姜墨前文+后续

小布丁的小肉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墨斜视自爆的金丽英,心中暗忖,蠢货!王春凤嫌弃的远离老三一家子,不乐意大家伙骂她的俩个宝贝儿子,大声反驳姜墨:“大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宏文宏武推小知了进水缸里了?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讲,倒是你把热汤浇我家宏文宏武身上,大家全都看见了!”“没错,看你把我俩个儿子烫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陆沣荣愤愤道,心疼俩儿子受了无妄之灾。有父母撑腰,陆宏文不服气道:“大伯母,我们没有推小知了进水缸里!”陆宏武道:“明明是小知了自己摔进水缸里,大伯母你冤枉我们!”姜墨早就料到这俩个小胖子不会承认推小知了掉进水缸的事,她发起了毒誓。“在这件事情上我要是说谎,就让我和小知了不得好死,若我说的全是事实,做了错事不承认的人这辈子永远...

主角:陆倩倩姜墨   更新:2025-01-09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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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倩倩姜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年代,禁欲军官追妻火葬场陆倩倩姜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布丁的小肉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墨斜视自爆的金丽英,心中暗忖,蠢货!王春凤嫌弃的远离老三一家子,不乐意大家伙骂她的俩个宝贝儿子,大声反驳姜墨:“大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宏文宏武推小知了进水缸里了?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讲,倒是你把热汤浇我家宏文宏武身上,大家全都看见了!”“没错,看你把我俩个儿子烫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陆沣荣愤愤道,心疼俩儿子受了无妄之灾。有父母撑腰,陆宏文不服气道:“大伯母,我们没有推小知了进水缸里!”陆宏武道:“明明是小知了自己摔进水缸里,大伯母你冤枉我们!”姜墨早就料到这俩个小胖子不会承认推小知了掉进水缸的事,她发起了毒誓。“在这件事情上我要是说谎,就让我和小知了不得好死,若我说的全是事实,做了错事不承认的人这辈子永远...

《八零年代,禁欲军官追妻火葬场陆倩倩姜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墨斜视自爆的金丽英,心中暗忖,蠢货!

王春凤嫌弃的远离老三一家子,不乐意大家伙骂她的俩个宝贝儿子,大声反驳姜墨:“大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宏文宏武推小知了进水缸里了?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讲,倒是你把热汤浇我家宏文宏武身上,大家全都看见了!”

“没错,看你把我俩个儿子烫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陆沣荣愤愤道,心疼俩儿子受了无妄之灾。

有父母撑腰,陆宏文不服气道:“大伯母,我们没有推小知了进水缸里!”

陆宏武道:“明明是小知了自己摔进水缸里,大伯母你冤枉我们!”

姜墨早就料到这俩个小胖子不会承认推小知了掉进水缸的事,她发起了毒誓。

“在这件事情上我要是说谎,就让我和小知了不得好死,若我说的全是事实,做了错事不承认的人这辈子永远停留在今年!”

她这话既狠毒又诛心。

陆志国怒吼:“姜墨,你在乱说什么?你这是在咒宏文宏武死吗?!”

“哼”姜墨不屑道,“既然他们兄弟俩没有推小知了掉进水缸里,又何必在意我的话”

陆志国一噎,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造孽啊,造孽啊,我陆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恶婆娘?!”宋文翠叫苦连天。

王春凤疯了地尖叫:“姜墨你这辈子才永远停留在今年,咒我俩个儿子死,你还是不是人啊?!”

“贱人,我看你是找打,大哥不在家,我替他好好教训你一顿!”陆沣荣双目猩红,暴喝一声。

俩个双胞胎是他的心肝,他这么努力赚钱全是为了俩个儿子,哪能容许姜墨这么诅咒他的宝贝们。

陆沣荣如箭矢般冲上前,扬起巴掌一甩。

姜墨一慌,眼睁睁看着巴掌就要落下。

众人惊呼,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墨后腰一紧,转眼间落入了一个宽大又结实的怀抱中,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将她包围。

嗅到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她浑身陡然一僵。

陆沣年?!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姜墨以为他会像上一世一样,会在一个月后才现身众人面前。

看来,她重生真的改变了许多事。

“没事吧?”陆沣年薄唇轻启。

明明是关心的问话,他神情却无比冷漠,特别是用那双黝黑眸子看人时,像是某种凶兽锁住了猎物般,随时会给出致命一击。

姜墨感觉脖颈凉凉的,注意到他说话间露出的白牙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寒森,吓人得紧,好似下一秒他就会张嘴露出獠牙咬破她的大动脉。

“没、没事……”

她声线抑制不住的发颤,完全没有了刚才吵架的泼辣气势。

“艹,你谁啊?快放开我!”五年不见,陆沣荣完全认不出自家大哥。

这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令陆沣年从头到脚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离开北城之前,陆沣年的气质如初春早晨,冷归冷,可还是能看到柔和的一面。

五年后归来的他,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身血腥戾气,以及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让人不容小视。

“哪哪哪来的流氓?快放开我男人!”王春凤抱紧俩个儿子,缩在一边颤抖开口。

要换以前她早就扑上去帮自家男人了,只是这回她实在是不敢轻举乱动,主要是眼前闯入院中的男人高大挺拔不说,鼓囊囊的白衬衫下面全是腱子肉,最关键的是他那一身骇人气息,一看就知道身上背了不少人命案。

姜墨此时才发现陆沣荣的手腕被陆沣年攥在大掌中。

明明陆沣年看起来没有使多大的劲,陆沣荣却涨红了脸,眼里全是痛苦之色,膝盖都弯了。

“你你你快放开我儿子!”宋文翠紧张道,左右张望想找武器救儿子。

“保卫科的人来了没有?快过来帮忙,有人要打我儿子!”陆志国急得大喊。

“你到底是谁啊?不想进公安局就快放开我二哥!”陆沣桦愤怒道。

金丽英缩在丈夫身后,一个字都不敢吭。

陆沣年冷眼环视没能认出他的家人,有点意外。

五年不见,他的变化居然大到连家里人都认不出来。

可姜墨为什么能在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陆沣年垂下眼帘,俯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眸中拂过一抹晦涩。

男人的视线过于强烈,姜墨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她仰头,回以一记干笑。

陆沣荣挣脱不开陆沣年的桎梏,又看出姜墨与那男人相熟,便恶语相向:“妈的,你不会是这贱人的姘头吧?”

闻言,陆沣年危险地眯了眯眼眸。

姜墨眼皮一跳,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嗅到八卦的味道,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我就知道姜墨没这么老实,可怜的陆家老大被戴了好大一顶绿帽!”

“呸,不要脸,野男人都找上门来了!”

“难怪姜墨今晚要这么闹,原来是外面有姘头在陆家待不下去了!”

见陆沣年和姜墨不说话,陆沣荣以为他们是心虚了,怒上心头地大骂:“好你一个贱人,胆敢背着陆家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陆沣荣气红了眼,顾不上一只手腕还在陆沣年手中,他举起另一只手就要朝姜墨打去。

这些年她们娘俩吃他陆家的,用他陆家的,她居然敢偷人,野男人还跑到家里来闹事,不打死这个贱人,他就不姓陆!

有陆沣年挡在前面,姜墨丝毫不怕会被打到。

陆沣年眸色冷沉,攥着陆沣荣手腕的大掌收紧,骨骼被挤压的“咔嚓”声响起。

陆沣荣疼到五官扭曲,不得不停下要打人的手,双膝一弯,直接疼跪在了地上。

“啊——妈的,你到底是谁?!”陆沣荣狰狞地问,倔强的没有求饶。

陆沣年面无表情地睥睨着他,淡漠的嗓音不急不慢响起:“老二,五年不见,连我女人都敢打,你皮痒了?”

陆沣荣痛苦的神色一滞。

陆家其他人一脸错愕。

原本还在唾骂姜墨偷人的群众终于认出了陆沣年,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惊呼。

“呀,这不是陆家老大吗?!”

“沣年回来了!”

“原来是陆沣年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野男人!”

“五年不见,这陆家老大变化好大,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国家培养出来的人才,不变化才奇怪咧!”

陆沣荣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大、大哥?!”

陆沣年颔首,松开了陆沣荣的手。

陆沣荣从地上爬起来,上上下下认真地打量着陆沣年,五年不见,他这大哥的变化不是一般大。

陆沣桦这才从陆沣年身上找到熟悉感,他由怒转为惊喜,快步上前,“大哥,真是你?!”

一直躲在角落当鹌鹑的陆美秀惊奇出声:“原来大哥你还活着!”

她一直以为陆沣年早就死在战场上了,毕竟陆沣年这五年来半点音信都没有。

“美秀,不准乱说!”宋文翠呵斥了闺女一句。

缓过一开始的震惊之后,她赶忙上前,“怎么提前回来也不说一声?”

信中不是说了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吗?

突然提前这么早回来,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部队里的事提前办完了,忘了通知你们二佬一声。”陆沣年冷硬又疏离地回道,完全没有时隔五年见到母亲的想念。

宋文翠似乎早习惯大儿子的不亲近,她也没有多伤心,试探性地问道:“这回什么时候走?”

还未等陆沣年回答,回过神的陆志国大步走来,“孩子才刚回来一定累了,你还不快去收拾收拾床褥!”

听出丈夫话中的提示,宋文翠反应过来,“对对对,我这就去给阿年准备一张新被子,姜墨和小知了现在盖的被子有点小,不适合三个人盖!”


“嘭!”偌大的圆桌被掀翻。

“铿锵!”碗筷等落地的巨响。

“啊啊啊啊啊——”桌子被掀,众人始料未及,各种尖叫声跌宕起伏。

“好烫!好烫!烫死我了!”被淋了一半冬瓜汤的陆宏文惨叫连连。

“斯哈!斯哈!妈妈——我烫烫烫!”被淋了另一半冬瓜汤的陆宏武疼的直叫妈。

“我的儿啊——”王春凤目睹俩个宝贝儿子的惨状,她心疼得直呼。

“贱人,我俩个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陆沣荣恶狠狠道。

陆沣桦连忙查看一儿一女的情况,确定俩兄妹除了被吓到之外并没有受伤,他松了口气同时不爽地剜了姜墨一眼。

“大嫂,你疯了吗?!”陆美秀怒道。

“老大家的,你发的哪门子疯,看把宏文宏武烫的!”宋文翠气得直打哆嗦。

反应最大的当属陆志国,他浑浊的双眼瞪得老大,许是姜墨的行为挑衅到了他当家人的地位。

他怒斥:“姜墨,你放肆,当着我的面竟敢掀桌,不就是让你端个鸡汤而已,你至于掀桌摔碗的吗?!”

陆老爷子还以为是使唤姜墨去端鸡汤导致的掀桌。

所有人的反应姜墨全看在眼里,她大口喘着气,面对众人的怒气,她没有半点胆怯,反而异常的兴奋。

她直视气个半死的陆志国,声音拔高几个度,完全盖过陆志国的怒声,手指头更是嚣张地指着老头儿。

“我今天就放肆到底了,不敢掀桌我也掀了!还不就是端个鸡汤而已,放你爹的狗臭屁,老娘给你全家端了五年的饭菜,任劳任怨,结果连张椅子都坐不了!”

陆志国还是第一次被个小辈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他脸红脖子粗地辩解:“姜墨,就为了两张椅子你闹成这样,至于么?我不是说了等月底老二老三家拿了工资,我再让人给你们娘俩打……”

不等陆志国把话说完,姜墨怒气冲冲打断他,“打打打,打你祖宗十八代,打你棺材板直叫,两张破椅子从年头打到年尾打不出来。

有钱买鸡吃,没钱打两张椅子,老不羞的,不想让我娘俩上桌就直说,何必在这里找借口,我们娘俩又不馋你这口鸡肉!”

姜墨越骂越来气,上一世积压的怨气在这一刻全部倾泄而出,她骂完仍不解气,扭头抓起脚边的椅子重重一砸。

“嘭——”

那张半旧不新的椅子被砸烂,木屑胡乱飞溅。

“啊——”众人又是一阵尖叫,纷纷远离姜墨,唯恐被她砸到。

躲在角落的宋文翠看着一地狼藉,心痛又愤怒道:“老大家的,我看你是疯了!”

“姜墨,你还想在陆家待下去就给我住手!”陆志国威胁。

姜墨偏眸看过去,眼底一片血色,如一只怒气正上头的老虎。

陆志国呼吸一窒,有被她这个眼神吓到,他语气生硬道:“大不了明天我就让人打两把椅子回来,以后你和小知了不用待在厨房吃饭。”

有些事情明明可以早就做,偏生陆老爷子要等到人发火了才肯去做,而且还一副施恩的口吻。

好似姜墨今天发脾气有多无理取闹,随便给点小恩小惠就能哄住她。

“大嫂,你闹的差不多就得了,大家都累了一天,没空陪你继续闹!”陆美秀以为姜墨闹这么大就是为了两张椅子,她不由嗤之以鼻。

“姜墨,为了两张椅子你把我家宏文宏武烫成了这样,我跟你没完!”王春凤气呼呼道。

姜墨一言不发,扭头快步走了出去。

“爸妈,大嫂这次真的太过分了,你们一定要狠狠惩罚她,不然下回她还敢大闹!”陆美秀气愤道,好好的一顿饭就这么被毁了。

“爸妈,你们看姜墨把宏文宏武给烫的,你们得让姜墨给我家宏文宏武一个说法!”王春凤啜泣,心疼皮肤被烫红的俩个胖儿子。

“这个姜墨是越来越不孝顺了,改天我得教一教她怎么做人儿媳妇!”宋文翠胸口堵着一口气。

陆志国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姜墨来到院中,直冲放在角落用来劈柴的斧子。

拿起斧子,她重新返回屋里,原本还在抱怨的众人噤声了,一个两个眼睛瞪得老大地盯着她手中锋利的斧子。

陆志国嗓音发颤:“你你你拿斧子做什么?我不是同意明天给你打椅子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姜墨手持斧子,眉眼间戾气横生,她压着声音说道:“两张破椅子打了足足五年都打不出来,我们娘俩也不稀罕了,以后全给老娘站着吃饭!”

找各种借口不让她们娘俩上桌吃饭,那以后通通都不准坐着吃饭。

她抡起斧子,对着一旁的椅子就是一顿猛砍,砍烂一张椅子,她又接着砍下一张椅子。

屋内回荡着斧子落在木头上的敲响,众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这个又是掀桌,又是砍椅子的人,还是他们那个外表看起来长得柔柔弱弱的大嫂吗?

陆志国快被姜墨的举动气晕厥过去,直到姜墨砍到第三张椅子时,他才反应过来,一巴掌呼在老二陆沣荣和老三陆沣桦的后脑上。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去拉住她!这个败家娘们,砍的都是钱啊!”

陆沣荣和陆沣桦俩兄弟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抬脚朝姜墨走去。

察觉到有人靠近,姜墨拿着斧子的手下意识往前一砍。

陆沣荣和陆沣桦吓了一大跳,眼疾手快的躲开。

姜墨握紧斧子,“不想受伤就别碰我,谁碰我一下,我就剁了谁的爪子!”

放下狠话,也不管兄弟俩是什么反应,她低头又继续砍着椅子。

陆沣荣和陆沣桦双双对视一眼,又转眸看了看姜墨手中泛着寒光的斧子,他们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前进的步伐统一往后退了又退,为了几张椅子受伤属实不划算。

陆志国见俩儿子被个女人吓住,怂到后退,他更生气了,可眼下除了生气别无他法。

姜墨砍完所有的椅子,依旧不解气,拎着斧子朝厨房走去。

今天她得出一出气,顺道让陆家大出血。

新买的铁锅,砸了!

新打的橱柜,砸了!

煲汤的砂锅,砸了!

用来招待客人的水晶杯,砸了!

生火煮饭的灶台,砸了,通通全砸了!

“天爷哟,这败家娘们,什么都砸,什么都敢砸,我的铁锅和橱柜哟!”

听着来自厨房的一通打砸,宋文翠心疼不已,就要往厨房走去,妄图拯救她的铁锅和橱柜等值钱东西。

“妈,妈,嫂子疯了,咱们快出去,叫保卫科的人来抓她!”陆美秀拉着母亲往外走。

陆家其他人也赶紧往外跑去,避免一会姜墨砸完厨房不解气转头来砍他们。

陆家的动静不小,加上他们住处是纺织厂分的房子,隔音效果没那么好,左邻右舍又是纺织厂的员工,大家伙都认识,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

一家出了什么事,其他人都纷纷跑过来凑热闹。

陆家人来到院中时,院门和院墙各个角落早已被左邻右舍围得水泄不通,吵吵嚷嚷的,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瞧见陆家人狼狈跑出屋子的模样,其中一个好事者大声问道:“国强,文翠,你们家是什么情况?吵了半天,动静大到我在巷子口都听见了!”

有一人出声,其他人也跟着开了口。

“夭寿哦,砸成这样,是要把屋子给掀了吗?”


姜墨脸边的假笑一收,“我得了什么便宜?”

陆美秀冷笑,“得了什么便宜你自己心里知道!”

姜墨“滕”的一下站了起来,嘲讽道:“我不知道,要不我当面去问一问你大哥,我和小知了这五年来住在厨房究竟得了什么大便宜,要让小姑你心里这么不舒服!”

眼见姜墨真要去告状,宋文翠呵斥了女儿一句:“美秀,你闭嘴!”

“妈,你怕她做什么,尽管让她去告状,我看大哥是信她,还是信我们!”陆美秀还不知道姜墨母女俩的东西还没搬过来,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行,我这就告诉陆沣年我们娘俩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姜墨嘴上威胁,实际上她就说说而已,不会真去告状。

因为她太清楚告状的后果,这么说不过是逞一时之快和想要在宋文翠这里要些好处

见姜墨当真要去告状,宋文翠眼疾手快把门关上,将不理智的女儿扯到角落,低声道:“你跟她吵什么,她和小知了的东西在厨房还没拿过来,她现在去跟你大哥告状,有物证在,你大哥肯定会相信她说的话。

即使不信,你大哥他心里多多少少也会与我们离心,到时候你每个月的零花钱、布拉吉这些东西还要不要?”

“我也不想跟她吵,是她非要说话带刺,而且我又不知道她和小知了的东西还没搬过来,妈你也太磨叽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先办?”陆美秀哪想到那么多,开口就是推卸责任。

“你大哥回来得突然,打得我和你爸措手不及,一点准备都没有,哪能这么快处理好这些事情!行了,一会你别再说话了!”宋文翠叮嘱。

陆美秀闭了嘴,负气地坐在椅子上,扭过头尽量不去看姜墨,避免将自己气死。

哄好女儿,宋文翠笑呵呵的来到姜墨面前,一脸关心道:“小知了怎么了?刚才进来时好像是在哭,是不是隔壁家小军又欺负我们家小知了?”

姜墨换一边手抱着闺女,似笑非笑道:“妈,你想多了,小军怎么可能欺负小知了,那孩子比小知了的哥哥们有担当多了。”

听得出来姜墨话中的嘲讽,宋文翠嘴角的笑容不太自然,“你还在怪宏文宏武呢?他们还小,又不是故意推小知了的。”

“说起年纪,小军貌似比宏文宏武还要小上四岁,人家再怎么闹也不会把比小自己好几岁的妹妹推水缸里。”姜墨阴阳怪气。

宋文翠脸上的笑彻底维持不下去,讽刺道:“老大家的,如今你男人回来了,说话也硬气,长辈说一句,你有十句在等着,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姜墨皮笑肉不笑,“这不是以前蠢嘛,别人说什么就顺着,以为能人心换人心,谁曾想,有些人的心肝黢黑,尽欺负老实人。”

姜墨这话故意在点陆家人,陆美秀听出来了,她愤怒直拍桌子。

“姜墨,你说话就说话,少在这里不阴不阳的讽刺我妈!”

“啥?”姜墨茫然地看向宋文翠,“妈,我说的是其他人,你不会对号入座了吧?”

宋文翠瞪了还想说话的女儿一眼,坐到了对面,抚了抚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直接开门见山道:“老大家的,这些年妈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消气?”

姜墨眉眼染上笑意,“妈,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委不委屈的。”

她话锋一转,扯着小知了的衣摆说道:“我们娘俩好久没添新衣了,特别是小知了,长这么大都是捡几个大的衣服穿,我想给小知了做两身新衣服。”


姜墨和小知了日常穿的衣服,以及消瘦的面孔骗不了人,加上有人天天看到姜墨在劈柴打水,陆家人再想辩解都辩解不了。

众人愤愤不平的讨伐起陆家其他人,这陆家人满口谎言,险些害他们冤枉错了人。

陆志国等人被群众的你一句我一言说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爸妈,你们快想想办法啊,再任由嫂子继续闹下去,我的脸都全丢光了,等明早去学校同学们一定会笑话死我的!”

眼看大家都在骂他们,陆美秀急了,小声在陆家二佬耳边说道。

一想到明早同学们会在背后议论她长这么大不洗内衣裤,还要别人帮她洗,她就觉得没面子,更是认为姜墨小肚鸡肠。

不就是让洗个内衣裤而已,不想洗就直说啊,何必闹得人尽皆知,姜墨不嫌丢脸,她都嫌丢人!

陆美秀这话提醒了陆家老二老三等人,住在附近的左邻右舍都是纺织厂的职工,今晚这事一旦闹开,他们陆家就会被扣上苛待大儿媳的恶名。

陆志国和宋文翠不用上班还好,可以躲在家里避一避,可他们这些要去上班的人得天天面对外人,肯定会听到各种闲言碎语。

陆沣桦低声:“不能再让大嫂闹下去了!”

陆沣荣道:“没错,再闹全家都没脸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金丽英抱怨,“姜墨这么一闹,明天我还怎么去学校教孩子们上课?”

王春凤埋怨道:“爸要是能早点给姜墨她们母女打两把椅子,姜墨今晚也不可能闹成这样子……”

陆志国被左邻右舍骂得直上火,又要承受儿女和儿媳们的埋怨,他怒瞪了二儿媳一眼。

王春凤缩了缩脖颈,大着胆子说道:“爸,你瞪我也没用,这事本来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一直没给她们娘俩打椅子,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子……”

眼前的闹剧还没解决,他们倒是先起了内讧。

陆志国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宋文翠赶忙出声:“老二家的,少说两句,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如今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想明早去工厂被人笑话就别再气你爸!”

王春凤这才不情愿地闭了嘴,心里却坚持认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陆老爷子迟迟不肯给姜墨母女打椅子。

没了二儿媳的气人念叨,陆志国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深不见底的浑浊双眼看向姜墨。

姜墨不闪不躲,坦荡又锐利地望了过去,早做好见招拆招的准备。

陆志国沧桑地叹息,一副心痛道:“姜墨啊,你是老大的媳妇,小知了是我亲孙女,你们都是我陆家的人,我怎么可能苛待你们娘俩!

小知了还小,肠道又虚弱,根本吃不了过于荤腥的东西,我没给她肉吃都是为了她身体着想,却不想被你误会了去,以为我这些年舍不得给你们娘俩肉吃!”

宋文翠跟着说道:“没错,老大家的,这事真真是你误会了!”

众人一见事情还有转机,都傻眼了。

“什么呀,这竟是个误会。”

“姜墨,看来是你误会了,你公婆还是心疼小知了的。”

“没错,没错,这就是个误会,我们怎么可能不舍得给小知了肉吃,明明是那小丫头片子肠胃不好,一吃点荤腥的东西就拉肚子!”王春凤连忙道。

金丽英握着姜墨的手,和和气气道:“大嫂,都是误会,你没必要闹了,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舆论的风向一下子就被陆家人扭转,姜墨不急不慌地拨开金丽英的手。

陆老爷子倒是聪明,完全不提她这些年为陆家当牛做马的事,只拿小知了没肉吃的事出来讲,无形间告诉大家她今晚闹这么大只是为了争口肉吃,让她在众人心目中留下一个好吃的印象。

要换是上一世,姜墨肯定会被带偏,然后一直找不到重点,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然而这一世,姜墨不会再让自己和闺女吃哑巴亏。

她看着胜券在握的陆家人,口条清晰地说道:“小知了刚出生时肠胃确实是不好,但在前两年就已经被我养好了,医院的诊断书我还收藏着。

若爸妈你们坚持小知了是因为肠胃不好,所以你们才不给她肉吃的说法,那我只能拿出医院的诊断书给大家伙瞧一瞧,看一看,你们是真心疼小知了,还是打着心疼的由头,故意欺负我们娘俩!”

姜墨不顾陆志国已经黢黑的脸色,乘胜追击道:“还有,爸你每次饭前口口声声说要给我和小知了打两张新椅子,好让我们娘俩上桌吃饭,结果这两把椅子打了足足五年都打不出来,这五年来我和小知了一直都是在厨房吃的饭。”

说到这里,姜墨的声音里染上哭腔,万分委屈道:“我给你们陆家洗衣做饭这么多年,连跟闺女上桌吃饭的权利都没有,每次隔着一扇门听着你们一家人的欢声笑语,爸妈你们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今天要不是老二家的宏文宏武把小知了推水缸里,老三媳妇给小知了沾了屎的烂桃子,我是打算一忍到底的,如今闹成这样,是你们逼我的!”

她一边说,一边抹起了眼泪。

众人闻言,不由心疼她们母女俩。

“这陆家也没那么穷啊,两把椅子五年了都打不出来!”

“我看明摆着是陆家人不想让人家娘俩上桌,生怕她们娘俩多吃几口肉!”

“前段时间他们家才添了铁锅和橱柜,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拿不出钱来打两把椅子!”

“老的坏,小的更坏,身为哥哥把小知了推水缸里,这么恶毒的人家,以后谁敢把闺女嫁进来!”

“老三媳妇不是老师吗?怎么还把沾了屎的桃子给小知了吃?”

“坏了,我大儿子是金丽英教的,不成,明天我得去学校一趟,赶紧给我儿子转班级,不能让这种品性低劣的人教我儿子!”

陆志国本是想早早解决此事,让姜墨别再闹了,结果姜墨直接把战场扩大,连带着把陆宏文陆宏武以及金丽英三人做的事捅了出来。

群众的谩骂一波又接着一波钻入耳里,他眼前阵阵发暗,险些晕厥过去。

他第一次发现老大娶的这个媳妇这么能说会道,这娘们是要把全家的脸面扯下来踩烂才甘心!

陆志国大口喘着气,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宋文翠忧心忡忡地扶住他,“老头子,你千万要撑住啊!”

陆志国死死盯着姜墨,十分后悔当年松口让她进门。

金丽英眼瞅着战火漫延到她身上来,还有可能会波及到她的工作,她恼怒道:“大嫂,我是给了小知了一个桃子,但她并没有吃进肚子里啊!

而且因为这事你往我的凉拌菜里放了狗屎,我也已经吃下肚,你都报复回来了,还把这事拿出来讲,有意思吗?!”

怒上心头的金丽英忘了外人还在,话不过脑就说了出来。

陆沣桦想阻止媳妇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陆家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金丽英吃了拌狗屎的凉拌菜。

“噗呲!”人群中不知道谁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好似极具感染力般,其他人也很快的乐出了声。

“天啊,金老师吃了拌过狗屎的凉菜!”

“真的,动谁都千万别动孩子,一个母亲急起来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要换我,我也会像姜墨这样做,敢给我孩子吃沾了屎的东西,我要她的命!”

众人的嘲笑如雷贯耳,金丽英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她难堪地趴到丈夫陆沣桦肩头上哭了起来。

陆沣桦非常尴尬,顶着诸多促狭的眼神,低声哄着金丽英,鼻息间隐约还能嗅到从金丽英嘴里散发出来的臭味。

他很嫌弃,但这个节骨眼不好推开妻子,不然闹的笑话只会更多。


她做这些才不是为了帮姜墨,她只是单纯想跟喜欢的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久点。

陆沣年手臂一抬,避开金丽英伸过来的手,他神色凝重道:“三弟妹,无论姜墨的年纪有多小,按照辈分你都应该喊她一声大嫂,请你尊重一点她。还有,麻烦你下回不要再给小知了任何东西。”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语调霎时森冷,甚至还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金丽英脸上的血色陡然褪尽,她苍白道:“姜、大嫂都跟你说了?她是怎么说的?大哥,无论你信不信,我都要跟你说一声,我没有给小知了脏烂的桃子吃!”

她难过哽咽:“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坏到做这种事,大哥,我们认识多年,你清楚我的为人如何!”

辩解间,金丽英不忘观察陆沣年的脸色,想从他面上看出点端倪来,可是男人一直面无表情,她实在猜不透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金丽英很是慌乱,委屈道:“大哥,我发誓真没有给小知了脏烂的桃子,是大嫂误会我了!我是一个人民教师,怎么可能会去欺负一个小娃娃,而且我也有女儿,我喜欢小知了还来不及,绝对不可能欺负她!”

陆沣年静静地睥睨着焦急解释的金丽英,无波无澜道:“三弟妹,我只是让你别再给小知了任何东西,并没有提及你给她脏烂桃子之事。”

还想继续为自己辩解的金丽英呆滞住,对啊,陆沣年都还没具体说什么事情,她倒是先火急火燎的解释一通,这跟对号入座有什么区别?

金丽英嫌丢人地捂住脸,不敢再留于院中,哭着跑回了房间。

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的陆沣桦连忙站到一边去,看着金丽英跑进房间直接趴在床上悲伤哭泣,他登时烦躁不已。

“哭哭哭,老子还没死呢,丢人现眼的晦气玩意!”陆沣桦骂骂咧咧。

金丽英没有理会丈夫的谩骂,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从今以后,她在陆沣年面前再无形象可言!

她恨害她丢脸的姜墨!

她也恨姜墨生出来的小知了!

要不是她们娘俩,陆沣年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她更恨当初没有坚持选择陆沣年的自己,如果一开始她嫁的人是陆沣年,那么她会生出一个像陆沣年一样的男娃,还会生出一个与陆沣年神似的女娃,她将会是这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

只是这一切全毁了,全被毁了,她跟陆沣年这辈子大抵是不可能了。

金丽英越想越悲伤,掉的眼泪也越发凶猛。

陆沣桦暴躁的来回走,时不时瞪着哭嚎的金丽英。

浪/荡的玩意,心里惦记他大哥这么多年还不死心,当初他就不该娶她!

走进厨房的姜墨,掐着嗓子,学着金丽英的语气,小声说道:“大哥,算了吧,姜墨只是说说而已,她又不是真心要骂你的。”

怪声怪气说完这句话,姜墨秒变脸,“呸”了一声。

“你又不是我,凭什么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吃狗屎的娘们,我是真心骂陆人渣的好吧!”

她一边碎碎念念地骂着,一边在大锅里舀了些热水到面盆里,用手试了一下温度,觉得有些烫,她又往里面兑了点凉水。

确定好水温不会烫到小知了,姜墨才将面盆端起走出厨房,出去前她特地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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