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的药,至于这药是谁下的,为何会下在侍女和刘骏身上,众人心中虽各有揣测,目光却在我和孟延屿之间来回游移。
孟延屿佯装愤怒,试图拉我的手以显示亲昵,却又碍于黄芝焕在旁,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而黄芝焕也并非愚人,瞧出了我与孟延屿之间的异样,神色变幻不定。
这场诗会就这样草草收场。
最终,黄芝焕的父亲出面承诺会彻查此事,给众人一个交代。
春梅和刘骏则被送回了尚书府,此事就此被众人默契地压下,再无人提及。
07黄家宅邸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下水来。
黄父怒不可遏,将手中一叠纸张狠狠摔在书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坐在对面的黄芝焕,面色苍白如纸,隐隐透着几分不安。
“听闻你今日与四皇子共处良久,细细与我说说,你们是如何相遇的。”
黄父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声音低沉而威严。
黄芝焕心中虽满是疑惑,但不敢违抗,只得一五一十地将经过如实道来。
黄父听着听着,脸色愈发阴沉,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敢如此算计我儿!”
黄芝焕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忙不迭地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父冷哼一声,指着桌上的信,示意她自己看。
那封信上,详细记录了诗会的调查结果,还附有威远将军府送来的密函。
密函中,将四皇子如何买通四海阁的下人,怎样精心安插人手潜入黄家,暗中窥探黄芝焕的一举一动,都写得清清楚楚。
黄芝焕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四皇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可这话语,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牵强。
黄父冷冷一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那就且看看,他是否会如信中所言。”
此后的日子里,黄芝焕虽满心不愿相信,但现实却无情地将真相一点点摆在她面前。
那些关于四皇子的传言和事迹,时不时地钻进她的耳朵,闯入她的眼帘。
每一次听闻,都如同在她心上划下一道伤痕。
直到那一日,变故突生。
黄芝焕刚被父亲为她聘请的女保镖紧紧护在怀中,从受惊的马车中跃出,尚未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来,便瞧见四皇子策马扬鞭,风驰电掣般追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