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我干的。
常松深呼吸,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松开我的手,改为双手按住你的肩膀:“乖乖,你别跟我闹,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我,但是你……必须给我待在这!”
他转身离开,里里外外守着保镖,别墅大门也不少。
我被囚禁在临湾别墅,和外界失去联系。
再见到常松回来,是半个月后。
“这半个月知道错了吗?”
常松坐在我对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语气冷淡,如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个野种觊觎不该得到的东西,想知道他什么下场吗?”
我不关心这些:“周安呢?”
他轻哼一声,眼神冰冷:“你给我找麻烦,还这么关心他?放心,他暂时还死不了,但如果你再这么执迷不悟,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今晚的对话,还是以常松离开告终,我依旧被困在别墅。
但从这之后,他每天都在家,甚至强行带着我出国旅游,要我在教堂穿上婚纱。
教堂里除了神父,就我和常松两个人。
常松郑重宣誓婚礼誓词,我觉得他疯了,不愿意配合这一场闹剧。
在他要亲吻我的时候,我推开他,扯下头纱:“你是不是有病?我要回国,不想陪你演。”
常松身体微微一僵,眼神有些闪烁,但很快恢复漫不经心的神情,仿佛在掩饰什么。
他弯腰捡起头纱,语气生硬,带着一丝苦涩:“呵,由不得你。你是我的妻子。”
常松蹙起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下一秒,从他嘴里喷出一口血,溅落在我的婚纱裙摆,纯白和鲜红对比鲜明,非常刺目。
他身形不稳,我一步一步后退,最后转身跑走。
没有常松的阻拦,我的离开很顺利,在回国路上机场遇见找来的周安。
“禾儿!”
周安全副武装,眼睛都被墨镜遮住,紧紧抱住我:“没事了,我在。”
他跟我说对不起,才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