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读完大学,再举行婚礼。
顾长洲却拒绝了,他以刚接手顾家的产业为由,提议我先完成学业,并承诺到时候会给我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后来才知道,是顾母嫌我门楣太低。
又是自己贴上去的,嫌我名声不好听。
后来,在父亲的教唆下,我动了手脚,怀上了顾泽,没想到,顾长洲发现后大发雷霆,指责我不懂事。
顾母更是越加看不起我,婚事一拖再拖,就这么拖了八年。
这八年间,顾长洲的心也不是没有游离过。
他养了一个又一个小雀,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绝不上心。
直到一个月前,江雪回来。
我慌了。
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我鼓起勇气,穿起自己亲手设计,亲手制作的婚纱,打算在云顶餐厅上给他求婚。
却没想到,江雪的一个电话,令他失了魂。
他将我扔下,义无反顾地去奔赴那个年少时求而不得的人。
让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丢尽了脸面。
穿着婚纱,独自走下山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
原来八年的付出,都比不过江雪的一声“阿洲”。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我的儿子,都偏向于江雪。
他开始对我厌烦,整日将“江姐姐”挂在嘴边,似乎她才是他妈妈。
我害怕,我彷徨,更多的是不甘心。
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闹,一次又一次地绝望。
江雪永远是顾长洲的第一选择,我永远是可以被抛弃的那一个。
就像顾母的那场寿宴,即便不是我的错,他也只会站在江雪那边,指责我不懂事。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足矣。
剩下的那些,是属于“赝品”的。
我进入顾泽房间看了最后一眼。
原本放在桌面上一家三口的合照,不知何时,女主人变成了江雪。
前两天亲手为他织的毛衣